“讓陳覓這個傢伙都接不下的一道光線?”
方清皺着眉頭想了想,但是卻也想不出有哪位五階御獸師會使用光線這類能力。
沉默了片刻,方清緩緩開口:“再去找找。”
“還有。”
方清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方源很有可能被方旭他們藏起來了,你們多派幾個人找找,同時去異獸閣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方源的下落。”
男人點點頭:“我知道了。”
“不過異獸閣希望不大,畢竟,方源要是被藏起來的話,異獸閣根本尋找不到方源。”
方清搖搖頭,有些疲憊的揮揮手:“去試試吧。”
就在方清這裡重新安排一系列事情的時候,趙天嬌這裡,也出現了問題。
【打死了方家派來尋找自己的人之後,方源的生活便陷入到了平靜之中】
【直到,這一天的來臨】
【方源踏上了尋找父母死亡之地的路程】
趙天嬌嘴角微微抽動,看着喃喃自語的大頭龍,忍不住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怎麼回事?”
看着被她一巴掌扇飛的大頭龍,趙天嬌表情陷入到了一種懷疑人生的狀態。
“方源打死了方家派來帶他回家的人?這是什麼情況?”
趙天嬌摸了摸頭,覺得十分茫然:“難道,我爲他規劃的命運規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徐家的人發現了方源的天青柳樹,然後要奪走天青柳樹,就在他們快要成功的時候,方家的人及時出現,然後方源上場人前顯聖,難道不是按照我設計的發展來的嗎?”
她雖然無法直接說出這些話,但是她當初說話的順序,應該會讓事情朝着這個方向發展纔對。
“而且,我明明是設計的讓方源回到方家,現在倒好,方源居然殺了方家的人...他不是一直想當一個有點天賦但不多的方家族人嗎?”
想着想着,趙天嬌也實在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一些我沒有規劃好的東西。”
“或許現在的方源身上,發生了一些我不瞭解的情況,這才導致他殺了方家派來的人。”
念頭微動,趙天嬌深深吸氣。
想清楚了這些之後,她還要面對一個難題。
“你是想讓方源尋找創世之龍的傳說吧。”
狠狠瞪了一眼大頭龍,趙天嬌長長出氣。
“現在的這個方源,太不讓我省心了。”
“不能讓你去探尋創世之龍的傳說,否則你越是瞭解這些,就越是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死掉。”
想到方源當初說的話,趙天嬌無奈的搖搖頭:“罷了,既然這樣,你現在也不想回到方家,那就把你暫時困住...”
“這樣一來,或許就能打個時間差,方源被困住之後,就無法得到他父母隕落的地點,也許就能破掉大頭龍的規劃。”
“就算破不掉,也能讓他無法前往那個地點。”
念頭微動,趙天嬌腦海中種種信息浮現。
“紫金城,紫金灣...”
各種信息在她腦海中浮現。
沉思片刻,趙天嬌借用大頭龍的能力,開始述說。
【就在今天,就在方源以爲能平平靜靜度過的時候,紫金城中卻在悄然醞釀風波】
【陳覓生病了,需要天青柳樹的本源才能治好】
【在方源毫無所察的時候,紫金城的陳覓卻看上了方源的天青柳樹】
【方源被陳覓囚禁,但是性命無憂,天青柳樹也不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一口氣說完,趙天嬌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頭龍的進階速度果然很快,現在我已經能極大影響四階御獸師了。”
“而陳覓顧忌方源的方家身份,不好巧取豪奪。”
“但是卻對能夠治好自己病的天青柳樹垂涎三尺。”
“最終,命運會演化成方源被陳覓囚禁。”
“完美的設計。”
趙天嬌滿意的笑了起來。
“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畢竟,現在大頭龍的能力進步極大。”
看了看這頭大頭龍,趙天嬌深深吸氣。
如果這頭龍能被人完全掌控,那就好了。
可惜,這頭龍代表了某種力量,無法被人完全駕馭,更會時不時的自主行動,更會說出某種對御獸師不利的話語。
.....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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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內,陳覓咳嗽兩聲,然後用手一抹,就看到了手中的鮮豔紅色。
“我的病,變得更加嚴重了...”
陳覓目光有些茫然:“而且,這個病的性質,也發生了改變?”
陳覓病了,而且一病就是十年。
這十年裡,他求醫問藥,甚至還詢問過五階御獸師,但是卻始終無法治好他的這個老毛病。
只是,讓陳覓感到奇怪的是,他的病,在今天,居然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這怎麼可能呢?”
陳覓有些茫然,但還是來到了靜室內的書房中,翻閱起各種醫書。
這些醫書,都是他這些年積累的,目的就是爲了學習醫術,自己給自己治病。
不過,也許是因爲他學藝不精的原因,他實在無法治好自己的病。
甚至還有幾次讓病情加重,於是陳覓就放棄了自己學醫然後治療自己的路線。
“病情改變了,不是恢復,更不是惡化,而是一種根本上的扭轉...”
“就像是內出血變成了大感冒一樣,性質完全不同了。”
面對自己的情況,陳覓也是一點摸不着頭腦,搞不清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只是翻閱着各種醫術,按照自己身上出現的症狀來尋找答案。
經過這些年的自學醫術,陳覓對醫書也不陌生,加上四階御獸師的精力,讓他只花費的半天時光就找到了答案。
他身上的病的確發生了改變。
“我的病,居然變成了先天缺少一部分人體本源?”
“想要治療,必須吸食王級以往樹木的本源?”
看到醫書上面的解釋和答案,陳覓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片刻,陳覓眉頭微蹙:“或許,我的病就是這樣,只是以前沒有惡化?”
搖搖頭,陳覓不在糾結這些,轉而沉思。
“王級樹木的本源,這個東西可不好得到啊...”
“王級樹木,要麼在野外兇險無比的地方,要麼被牧樹人一脈把持,根本不可能被我得到...”
想到這些難題,陳覓頓時心煩氣亂。
“咳咳!”
心煩氣亂的陳覓忍不住咳嗽兩聲,再次咳出了一些鮮血。
面對手中的鮮血,陳覓沉默了。
他現在的病雖然能治好,但是卻更加兇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