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社這邊兒難題算是都解決了,總社沒有同意我的辭職申請,爲了這事張子塵親自來了駐外社。
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及資料在會議上給大家夥兒展示了。
“這段時間所有人的辭職申請都駁回。要是讓我再發現栽贓嫁禍的事兒,立馬給我滾,不等你辭職我就炒了你們。“
張子塵現在變了,說話毫不留情面,我記得以前他是類似於老好人那類的人,從來都是面帶笑容,和藹可親。
被說的那幾個女同事臉漲的很紅。
散會張子塵笑容滿面的要和我一塊兒吃飯,駐外的主編站在我們旁邊兒,等着張子塵邀請他。
張子塵目光很冷,瞥他一眼,然後拉着我走了。
我回頭看一眼,主編挺尷尬的站在那。
張子塵這是在變相的責怪他沒有好好解決事情。
吃的還是沒完沒了的西餐,附件是有幾家中餐館的,但做的不地道,索性還是選了西餐。
張子塵笑笑,遞給他切好的牛排給我,把我那份拉到他面前。
“你好像瘦了,早知道在這遭這罪,說什麼當初我也不讓你來這的。“
我擡眼看他,他好像也瘦了,更成熟了。
“誰乍開始來,都遭這罪,等熬過去就好了。先成人再成佛。“
張子塵笑得東倒西歪,跟剛纔他在會山的冷臉完全不一樣。
“這孩子,來了倆月,思想高大上了。“
我點點頭,確實高大上了,我遭的罪,想不高大都難。
然後我們去公園走了兩圈兒,等到兩個人確實沒有話題之後,他說送我回家。
我委婉的拒絕了,因爲家裡還有言語,言語那脾氣誰爆發就爆發。現在的言語就是個炸毛的公雞,見誰都要叨兩口。
我回去的時候,言語果然正在發邪火,對着電話一頓罵。
“你丫要是給老子照顧不好,等老子回去弄死你丫的。這點小事兒幹不好,給你那麼多錢幹嘛吃的。“
我開始打掃衛生,他纔看到我,飛速撂下電話。
“能不能不整天罵人。“
言語點點帖哦呀,看了看,激動一拍大腿。
“奶奶腿兒的,今天是聖誕節,我居然忘了。“
然後風風火火的往身上套衣裳,拿錢包動作一氣呵成。
“走吧念希,咱麼出去買顆聖誕樹。“
我指指沙發,示意他坐下,然後奪過他錢包。
“瞎鬧騰,不知道外邊多少記者今天出動麼,你要是再被記者堵着揍一頓我可沒法救你哈。“
言語動了動嘴脣,皺眉頭。
他臉上的淤青差不多消下去了,白白淨淨小臉很好看。
後來還是拗不過言語的孩子心,兩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街。
剛出門沒五分鐘,天空下雪了。在中心廣場那一片兒有人求婚。
那個女人哭的稀里嘩啦的和男人擁抱在一起,接吻。衆人歡呼。
我們從他們面前走過。
言語眨巴大眼睛,說真特麼幸福。
我笑笑,這個世界還真奇怪,有人在這一時間段受苦,有的人卻幸福着。
我們去超市買了一顆小的聖誕樹,上邊掛滿了彩燈。我笑着和言語說我來這的第一天就見到了槍戰。
言語的第一反應是念希你受傷沒有啊。
“託老天爺的福,受了傷。“
言語滿眼都是心疼。
後來我們拿着一大堆東西進了個理髮店。我說把頭髮給剪短了。
言語站在我後邊,用手護着我的頭頂,很兇的瞪着人高馬大的理髮師。
大有爲一頭髮打一架的趨勢。
我在鏡子裡看到言語的孩子氣,噗嗤一聲笑了,這孩子,挺逗。和言言一樣。
我承認我比較沒良心,現在纔想起言言來。
我問言言的時候言語很慌張,後來放棄保護我的頭髮,讓理髮師剪頭髮。
但眼神裡還是不捨。
我知道言語有個毛病,只要是心虛,一定很不自然。
“言言吧我找人給照顧了,聽說最近要當媽媽了。“
言語低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轉頭怒視他。把理髮師嚇了一跳。
“坐好,亂動會剪壞的。“
好吧,我忍了,給他留點兒面子,回家再收拾他。
回家言語躲進小房間裡不出來,我敲了好幾次門說不會怪他的讓他出來,言語還是躲在裡面不吭一聲。
後來我在廚房做晚飯,言語從房間鑽出來。
突然環住我的肩膀,死乞白賴的說“念希對不起,大喜的日子不能打人啊啊啊。“
他環的很緊,我沒法轉身,也沒法動彈。只能翻兩個白眼兒,表示內心的鄙視。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再說了就算打你也不犯法,你看過哪個媽打兒犯法了?“
“念希你別忘了這是在美國。“
我擦,感情我打他一下他丫還要報警不是。
我們倆喝了點兒紅酒,吃了火雞還有幾個小菜。
還沒吃完晚,門鈴響了。
“這大過節的,不在自家孵着,跑人家來幹嘛。“
說完言語跑去開門。
我一轉頭看見言語堵在門口,幾乎聽不見人說話。
“言語誰來了?“
言語轉頭對着我笑的一口小白牙,“沒什麼,不知道誰家的野貓,我正跟他情感交流呢。“
“哦。“
後來我反應過來,尼瑪野貓還能跑去按門鈴?
“言語,既然來了野貓,你把這些雞骨頭給它,並帶我問它節日快樂。“
言語點點頭,手支在門框上。
我知道是言仍來了,兩個人正眼神秒殺呢。隨便,反正我也不希望言仍進來。
我吃完打開電視看電影。
言語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也上來了,笑得和孩子一樣。
我看看房門,已經鎖上了。言仍沒能進來我有些小失望。
“我去把飯給你熱熱。“我剛站起來,言語按下我肩膀,“坐着看電視就行,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辦的了。“
然後這個陽光大男孩端着飯菜哼着小區去廚房。
後來言仍給我打了個電話,言語一把奪過我,按下掛斷,放在桌子上。
“不用理這個神經病。“
我去,言語你還想讓你老媽單身多久。我在心裡怒吼。
“反正有我在,會給你把關,找個好的夫婿。“
言語這個本事還沒消退,別人心裡有什麼想法,他一看就透。
“你丫是不是有奸細在我肚子裡,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這要是擱在以前,我指定不好意思問,現在我臉皮夠厚,再者說,憋在心裡會憋出毛病的。
言語嘿嘿笑得和二傻子一樣,得意的翻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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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細倒是有,但不至於在肚子裡,屎尿混合的,多噁心人。“
我服了,言語噁心人的能力也沒誰了。
睡到後半夜,被客廳裡噼裡啪啦的聲音吵醒,總能聽見有人撞東西。
我怕是有小偷進來,不敢明目張膽的開門看。只能儘量不讓房門發出響動,拉開一點兒點兒小縫看。
“我去,雖然我看不清來回走動的那個人是誰,但我看到奶白色的睡衣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我現在才他大爺的知道,言語還要夢遊症,這是病得治。
我想出去叫醒他,剛伸出手去,想起我姥姥跟我說過。要是碰到夢遊的人千萬不要叫醒,不然這個人的魂魄就丟了,找不回來。
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門縫裡看了一晚上言語晃來晃去,還有他開關冰箱。
一早醒來,我還是躺在自己的牀上。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按理說我應該在門邊兒纔對,不是偷窺言語夢遊來着麼。
吃早餐的時候我一直想着這個事兒,言語看出我內心的糾結。
“應該是我把你抱到牀上的,這裡也沒有第三個人,我可能佔你什麼便宜哈。“
言語捧着自己的碗喝粥說的很真誠。
我擦,要是他真佔到我什麼便宜,我還會讓他活到吃早餐麼。
因爲還在放假中,吃過飯我們都很無聊。言語自娛自樂的弄了個遊戲手柄連接電視,說我們一起打遊戲。
我突然就笑了,小時候也是這樣弄個vcd放有戲光盤,連接電視,然後連接兩個手柄,一起玩魂斗羅,超級瑪麗。
我還經常爲一個人玩模式兩個人玩模式糾結,因爲唯末總是比我打的好。大多數時間,我都選擇一個人玩玩兒模式。
現在,聖誕節的後一天,我竟然想念唯末了,很想念。自從李碩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想什麼呢,快開始了。“
言語給我一個手柄,我看着電視上跳出來是魂斗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然後又哭了。
言語慌了,撇下手柄,手忙腳亂的哄我。
我好像又回到小孩子的那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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