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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看到那個人拿着槍的時候,我便已經激活了一枚護身符,並且身體稍稍往旁邊閃避了一點,那子彈就算是沒有被護身符擋住,也不會打中我。
子彈在我身前十幾公分的地方猛然停止,然後叮咚一聲掉落在地面上。子彈在地面上反彈起來,然後滾落到路邊。所有的人彷彿被凍住了一般,一個個變成了雕塑。他們全都是目瞪口呆。我趁機凝結了一柄七星寶劍,瞬間飛出,直接將那名拿槍人連手帶槍直接斬落,握住手槍的手彷彿蠟像的一般被我斬落,就算掉落在地上,那隻手依然僅僅地將手槍握在手中。
“啪!”那手自然收縮,竟然自動擊發一槍,子彈打在路邊的樹上,直接打了一個窟窿。
“啊!”那個持槍的傢伙良久才發出一聲慘呼,血液開始從斷手中噴出,像一個紅色的小噴泉。
血液也在我身前十公分出停滯在空中,然後慢慢滴落到地上。那幾個人徹底被我嚇住了。
“兄弟,放我們一馬。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才做了這種事情。你放我們一馬,以後我們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那領頭的中年人說道。
“放了你?你今天把事情搞得這麼大,我要是放了你,還不坐實了我跟你們就是一夥的了?你們想都休想。”我冷冷笑道。
“兄弟,凡是不要做絕了,以後我記住你這份情。”領頭的中年人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你還在我手中,你就敢跟我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來。你們是人販子,關進去沒有個幾年,怕是出不來吧。等你們出來了,我都已經長大了。我現在就能夠把你製得跟個孫子似的。你說等我長大了,還會怕你?你們就洗乾淨了屁股,等着坐牢吧!”我一腳猛地踢在我手中中年人的膝關節上。讓中年人直接跪倒在地上。膝關節直接脫臼了。中年人就算想逃也沒有這麼容易。然後飛快地將在場還有些發愣的人全部控制住了。再拿出手機報警。
在警察來臨之前,我還想問一些我想知道的問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三歲的孩子,你們抓起來究竟準備幹什麼?”我踢了坐在地上沒辦法動彈的中年男子。
“嘶!”中年男子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趕緊說老實話,這樣你可以少受一點苦。警察到這裡。還需要十分鐘左右,我完全可以在這十分鐘裡把你搞得更慘一些。”我猛地在中年男子的膝蓋上又踢了一腳。
“啊!”中年男子一聲慘呼,憤怒地說道,“你到底要問什麼?”
“你們究竟要這些三歲的孩子幹什麼?”我問道。
“嘿嘿,你想知道麼?我偏不告訴你。你阻止不了的。”中年男子衝着我囂張的笑了笑。
我自然快速出腳。在中年男子被卸掉的腿上補了一腳。
“啊!”中年男子又發出一聲慘呼。
“嘿嘿。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透露出一個字出來。”中年男子得意地笑道。
“不需要了。我不但知道你們爲什麼要這些小孩,更知道你們把小孩送到哪裡去了。”我從這個人剛纔的念頭中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信息。
這個中年男子自然不信。於是我就告訴他一些我從他的念頭裡得到的信息。一個比較隱秘的地址,還有教派的名稱。果然還是天陰教。這些人僅僅是天陰教的一些外圍成員,這個中年人雖然是領頭的,其實也不是一個什麼重要人物,他竟然不只到天陰教要這些小孩子究竟有什麼用。
“我會告訴別人,這些信息都是從你口中知道的。”我輕聲在中年人的耳邊說道。
“不!你不能這麼!你這麼做會把我的家人全部害死的。”中年人立即變了臉色,用乞求的眼神哀求着我。
“你家人就是人,別人家人就不是人?你把別人的孩子搶走了。你就是毀了別人的家庭。你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就應該有承受這種結果的覺悟。我可不會同情這個中年人。這種人販子最讓人憎恨了。
警察與附近的市民匆匆趕來,很多市民立即上手了,這種人販子確實可憎,就連110出警的警察也只是象徵性的阻止市民對這幾個人販子進行毆打。
“哎哎,打死人,你負責啊?把傢伙什給我放下。說你呢,別拿石頭砸。砸死砸傷,事情就不好辦了。還有你,對着致命的部位你就打啊。你想想你自己的家人吧。爲了這麼幾個混蛋。你犯得着也搭進去麼?”警察很悠閒的阻止周圍的人毆打人販子。
警察衝進人販子窩藏幾個被搶兒童的房子衝了進去。在裡面找到了四個小孩。
“少了一個!”警察發現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有一個被偷小孩已經被人販子提前轉移了。應該就是最早失蹤的那個。
我連忙將警察中一個零頭的拉到一邊:“我剛纔從那個人販子口裡逼問出他們把孩子送到哪裡去了。現在馬上過去,也許還來得及。”
“你的消息可靠麼?”領頭的警察對我有些懷疑。
“肯定可靠。我是用了一點小手段,才從人販子口裡得到的。你們要是相信我,就立即派人跟我過去。要是不相信我,我就一個人過去了。”我說道。
“那好,你立即帶我們過去。”領頭的警員吩咐手下接手這裡的善後事宜,然後帶着另外一部分人跟着我去了那個秘密地點。
幸好人販子中那個領頭的中年人,雖然不是核心成員,但是他因爲要往秘密地點送小孩。所以也是去過那個秘密地點的。而且,他已經取得秘密地點那些人的信任。才得以知道秘密地點的具體位置。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出現在另外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正是那個人販子記憶中的那個位置。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趕到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
“不好。這些人販子又已經經小孩子轉移了。”那個領頭的警察叫高培超,是錦城是晉城市公安分刑偵大隊副隊長。
我沒有說話,而是在空蕩蕩的院落裡尋找這裡的蛛絲馬跡。
“別看了,現在找出線索也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待在這裡沒有半點用。”高培超說道。
“未必。”我沒有理會,依然四處尋找。果然讓我在房間裡找到了蛛絲馬跡。對於別人來說,是沒有太大用處的。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我發現了那些人的念頭。普通人不會注意到,思考的時候,就會產生念頭,非常的微弱,產生之後,可能就被棄之於不顧。但是這些念頭會依附在一些比如頭髮等東西之上。修道之人就會有一些手段來尋找對方的位置。
我也找到了一些最近才被遺留下來的東西。從上面找到了更加清晰的念頭,將這些雜亂無章的念頭串聯起來,就會將這些人的心思完全掌握住。難怪傳說一些到道士能夠憑藉一根頭髮或者身上的物品能夠找出一個人的位置,原來靠的就是這些念頭。
“高隊長,能不能相信我一回?”我走到高培超的面前。
“怎麼?”高培超回頭看着我。
“我知道那些人去哪裡了,那個失蹤的小孩子確實來過這裡,還不止那一個。都被轉移走了。今天上午就轉移了。並不是因爲這個據點暴露了,而是他們要趕往一個地方舉行某種儀式,那個儀式就在今天晚上。如果我們現在過去,應該還來得及。”我將我從那些念頭裡得到的信息告訴了高培超。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我的年齡太小,而這件事情又太過詭異,高培超未必能夠相信我的話。因爲高培超相信我的話,也是要冒風險的。找到了犯罪分子,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沒找到,而又因此耽誤了時間的話,高培超就要承擔極爲嚴重的後果了。高培超不可能不不考慮。
果然,高培超立即皺起了眉頭:“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我搖搖頭:“現在這些孩子的生命安全全部掌握在你手裡,信不信我,你自己做決定。”
我雖然知道地方,但是如果靠我兩條腿跑過去的話,只怕黃花菜都涼了。當然我也可以坐出租車過去,但是勢必暴露我太多的東西。我還是希望能夠藉助於高培超。
高培超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能夠肯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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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我說道。
“那好,我聽你的。”高培超很果斷的做出了決定。讓我也很是意外。
“爲什麼你會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道。
“如果我還有別的選擇,我也寧可不相信你。但是我沒有。”高培超也很坦率。如果不相信我,他除了等,也沒有任何別的選擇。等是等不出來結果的。所以,他寧願相信我。萬一我是對的呢?
“好吧,地點是在月牙灣。那邊比較偏遠,而且是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裡。他們是邪教組織,將在那裡進行一場祭祀活動。”我把我得到的信息全盤托出。
“你爲什麼能夠知道這麼詳細?”高培超奇怪地看着我。
“因爲不跟普通的小孩不一樣,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知道無論我怎麼說,高培超也不會相信我,於是我索性告訴他真話。果然他依然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