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剛剛說你是汾西礦業集團海口分公司的副總經理。”
陳奕民聲音低沉的向趙海開口詢問,將自己的手機從兜裡拿出來。
“哎呦,怎麼,你這是要找人想確認我的身份?”
“隨便你,記住,我叫趙海。”
“你最好是找個經理以上的人問問,我們海口市的分公司剛剛成立,那些小魚小蝦們還不知道我是誰。”
見陳奕民把手機拿出來,趙海更是哈哈大笑。
在他的眼中,陳奕民也就配和小職員在一塊交往。
“呵呵”
陳奕民冷笑一聲,將電話撥通出去。
“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汾西礦業集團的人了。”
電話接聽之前,陳奕民向趙海開口說了一句。
“喂,是哪位?”
電話接通之後,陳奕民聽到李天誠的聲音那頭傳來。
“李總,是我,陳奕民。”
陳奕民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
“哦,陳小兄弟,找我有什麼事?”
“我正好還沒離開海口市,咱們當面說?”
李天誠向陳奕民開口詢問,他的汾西礦業集團海運在海口市徹底打開航道,心情正是大好的時候。
“李總,哪個李總?”
“你是在給我們汾西礦業的總經理李晨安打電話嗎?”
聽到陳奕民說李總之後,趙海哈哈大笑,臉上的嘲諷之意變得更加嚴重。
他們汾西礦業在海口的分公司除了總經理李晨安之外就沒有再姓李的。
而且他們李總還是從山北省過來接替家族企業的,根本不會跟陳奕民有任何交集。
“就是就是,我說陳國華啊,你怎麼教的兒子?”
“這麼會吹牛?”
王燕見此更是大聲喊叫道。
陳奕民的父母聽到王燕的話之後都是有點尷尬的低下頭來,自己兒子幹什麼工作他們老兩口自然是知道的。
看到這一幕,陳奕民再也沒有心情跟李天誠多說話,直接把眼前發生的事情完整的給李天誠說了一遍。
“趙海,接電話!”
隨後,陳奕民將手機交給趙海,語氣已經森冷到極致。
“你確定嗎?還能繼續裝下去?”
趙海拿過陳奕民的手機之後再次嘲諷一句。
“趙海是吧,我是李天誠,從今天開始你的職位就被撤了。”
李天誠的聲音從電話當中清晰的傳進趙海的耳朵當中。
“李天誠?什麼東西?”
“你是我們汾西礦業的嘛?我們老總叫李晨安,裝也得裝的像一點吧!”
“什麼阿貓阿狗也能當總經理了?”
聽到李天誠的名字之後,趙海哈哈大笑,直接把電話掛掉。
陳奕民用這麼低劣的技巧就想騙過他,正是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哈,陳國華,你兒子真厲害啊!”
“老闆的名字都敢瞎編,說不準他的工作也是瞎編的!”
“要我說,他現在不是撿垃圾就是掃大街!”
王燕聽到之後更是放聲大笑,心中對自己的女婿趙海充滿了自豪之感。
就在這個時候,趙海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正是他的頂頭上司李晨安。
“李總您......”
‘好’字還沒有說出來,趙海就被打斷了。
電話裡面傳來數聲怒吼,哪怕趙海沒有開免提,病房的幾個人也都可以聽到。
“趙海你個混賬東西,連我爹都敢罵!”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繼續再來上班,你的東西我也都讓保安給你扔了出去。”
隨後便是一陣忙音傳來。
病房瞬間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滿臉冰冷的陳奕民身上。
“陳少,我錯了!”
“我不能失去這個工作啊!”
“我道歉,我給伯父跪下道歉,您原諒我,讓我去工作好不好?”
手機哐噹一聲掉到地上,趙海臉上充滿後悔之意,刷的一下就給陳國華跪了下來。
“我爸的醫療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等一共給我拿五十萬,我可以放你離開。”
“剩下的事情以後我們慢慢算。”
陳奕民冷聲開口,隨後跟病房外面的護士開口說話,讓她們把他父親帶到最好的單人病房。
“謝謝陳少,謝謝陳少。”
趙海滿臉感激想陳奕民開口說道。
單人病房當中,陳奕民面對自己父母的接連詢問沒有多說什麼。
“爸媽,你們養我這麼大還不知道你們兒子什麼樣?”
“兒子絕對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等我爸身上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們去海口,我在那裡也買了房子。”
陳奕民開口說着,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不用了,我跟你爸在老家待習慣了,去了海口也沒有街坊鄰居。”
陳奕民母親張淑蘭微微搖頭,不願意去海口。
“那我把老家的房子裝修一下,給你們弄個小洋房。”
陳奕民嘿嘿一笑,把自己的決定告訴父母。
“好,兒子有出息了就行。”
“找女朋友了沒有?”
張淑蘭再次開口,這可是件大事。
“找了,等過一段時間我把她帶回來給你們看看。”
陳奕民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隨後陳奕民便在醫院陪着自己父母住了兩天。
“奕民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今天說好跟我去參加我同學聚會的。”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陳奕民接到了顏可兒的電話,這纔想起他之前答應過顏可兒和她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的。
留下一張銀行卡,陳奕民和自己父母告別之後便驅車返回海口市。
“奕民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說好跟我去參加我同學聚會的。”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陳奕民接到了顏可兒的電話,這纔想起他之前答應過顏可兒和她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的。
留下一張銀行卡,陳奕民和自己父母告別之後便驅車返回海口市。
一切準備好之後,陳奕民便和顏可兒一起來到顏可兒同學約定好的晨光大酒店。
“大班花來了!”
當陳奕民和顏可兒剛剛推開房間大門的時候,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便傳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