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看了眼鬍子的壞塊頭,到也是同意了。
“可以讓他來,讓他來跟我打,我不欺負殘疾人。”
皮特的看不起,可謂是讓兩方人馬面色都十分難看。
格林胡克也忙給陳奕民道歉:“對不起,陳奕民,是我沒有管理好自己的手下。”
隨後他又用米國話,衝着皮特說道:“向陳先生道歉!”
皮特不情不願的,不過看着格林胡克不可質疑的模樣,只能夠暫時認錯。他剛想道歉,就被陳奕民按住了肩膀。
陳奕民眼中的威嚴濃重,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既然你不情願,那邊算了。跟他打你是沒有資格的,你跟我打吧。”
剛剛陳奕民已經試探過了,以鬍子的能耐跟皮特還是差了些,自己的腿雖然斷了,可對付皮特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不跟殘疾……”
陳奕民左手拄着柺杖,手掌微微用力,內力壓着皮特的肩膀,把他往下按壓。皮特察覺到這股強大的力量,鉚足了勁跟着陳奕民較量,他渾身的肌肉緊繃,雙目突出瞪着陳奕民。
沒想到這個人的內力,竟然如此強大!
皮特不由得重視起來,肩膀處的壓力越來越大,他伸手打在陳奕民的右手手腕上,陳奕民連忙收回手,左手撐着柺杖,借力右腿往着皮特身上踹去。
往後退了一大步,皮特躲開陳奕民的攻擊,兩人竟然就此打起來了,其他人趕忙推開,給兩人騰出空間。
兩人就這麼打了起來,陳奕民斷了條腿,差不多左手跟左腿是沒法用的,僅一條腿一隻手跟皮特打,兩人也打了個旗鼓相當。
皮特越打便越發的驚訝,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看着他的纔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就擁有了這麼強大的力量。
皮特也不因爲對方是個殘廢,而對着陳奕民手下留情了,下手越發的重了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陳奕民廢了條腿,這些日子還不怎麼習慣,跟着他打一時間也有點落下風。
不過打着,陳奕民倒是也有些領悟到了,逐漸的習慣了,畢竟他擁有系統給的超級學習技能。
陳奕民直接一拳打在了皮特的身上,皮特推後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陳奕民,隨後一個掃堂腿對着陳奕民而去。陳奕民微微一躍躲過這一道攻擊,皮特的目光落在了陳奕民的柺杖上。
此時的皮特已經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殘疾人了,他只想打敗陳奕民,陳奕民格外的強大,他的強大激起了皮特的勝負欲。
皮特此時除了打敗陳奕民以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他不顧自己的行爲是否卑鄙,抓着陳奕民的柺杖,衝着陳奕民的小腹踢去。
陳奕民雖然穿着褲子,可是褲腿卻空落落的。即便這樣他腳下也穩穩的,伸出兩隻手抓着皮特的腿,對方往後縮腿。陳奕民直接對着皮特壓去。
將皮特壓在身下,陳奕民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對方的雙手還拿着陳奕民的柺杖。
若不是皮特急切的想要打敗自己,還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來。打架最忌急躁,只要一急躁起來,那邊會被人找到弱點,給打敗。要不是他着急了,陳奕民想要打敗他,恐怕還要費一些功夫。
陳奕民笑了笑,眼神冰冷的望着他:“怎麼樣,服了嗎?”
“我剛纔不過是大意了!”
皮特還是不太服氣,總覺得自己是因爲對方是個殘疾人,對他沒有那麼大的防備心,才被打敗的。
勝負已分。
鬍子將陳奕民扶起來,又拿過皮特手上的柺杖,遞給他。
剛剛兩人的打鬥,倒是讓鬍子明白了,爲什麼陳奕民要親自出手,因爲自己的能力還不夠,打敗不了對方。
見次鬍子格外的慚愧,覺得都是因爲自己沒有好好的修煉,才讓陳奕民帶病上陣的。
鬍子心中下定了決心,回去之後一定要好的修煉,更加的勤奮才行!
既然已經塵埃落定,經過這一場之後,格林胡克自然也不會再對皮特又什麼好臉色了。
他們格林家族什麼樣的人沒有,在他的手底下做事,最忌諱的就是不聽話的手下,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即便是能力再強大,往後也不過是個禍端。
蘇文瞥向皮特,他還是一臉的不服氣,心中不由得暗罵一句“蠢貨”。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在格林家族做下來的,有了一點成就就如此的狂妄。
在場的人,看皮特的眼神都有些微妙,而皮特還沉浸在自己被一個瘸子打敗的震驚之中,全然不知,自己回去過後就會被格林胡克徹底厭棄。
在格林家族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地位可言。
格林胡克冷着臉衝皮特說:“既然你不願意去保護陳先生,那你就不去,你直接下去吧。陳奕民先生從今往後,就由蘇文來保護。”
說起蘇文,格林胡克的神情要稍稍好一點,對他也緩和了不少:“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陳先生,千萬不能讓他收到任何的損傷。要是有什麼對付不了的勢力,就拿出我們格林家族的名號,千萬要保護好他!”
格林胡克再三的叮囑他,蘇文認真的記下,隨後點頭,衝着格林胡克宣誓。
“少主,從今往後我一定誓死保衛陳先生,您只管放心吧。”
看着他這幅樣子,格林胡克的眉眼也舒展一些了。
對於別人的好心,陳奕民一向不知道如何拒絕,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不過在心裡也將這個恩情給記下。
陳奕民之前處於逆境的時候,被許多人給拋棄,甚至於他們還落井下石,經過那一次的破產之後。
對於所有對他施發善意的人,陳奕民都欣然接受了。
來的時候是四個人,走的時候整個車裝的滿滿當當,坐着車一同跟他們前往自己新購買的別墅。
桑果在學校住着,她知道陳奕民回來了,想着等陳奕民來哄自己。憋了整整一個星期,她不情不願的回了家,卻發現家裡空空如也,就連鬍子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