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點點的線索,之後的事情抽絲剝繭,很快就能夠調查出來。
白雲按照陳奕民的提示,很快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給調查了出來。
鄧梓琪的死,果然跟李家王家有關係。
陳奕民深呼一口氣,很好,那接下來他也好展開自己的報復了。
張氏被更名成了顧氏,顧忠宇意氣風發,將張氏的一些不好的項目全部剔除,上任的第一天就開除了好幾個管理,很快就將整個企業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們就算是想要折騰也沒有辦法,畢竟已經不是從前了,雖然公司還是那個公司,但是領頭人已經變了,不是張徐之了。
至於顧忠宇,他纔不會慣着他們的臭毛病,該開除就開除,該罰就罰。
之前說要來這裡的格林胡克,時隔幾個月的時間,終於又帶着自己龐大的保鏢團,抵達了京城。
他倒是也想過來找陳奕民,可是家族那邊把他盯得死死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怕回去之後捱罵。
格林胡克慫的一批,幾個月的時間,他的華夏語也有了重大的進步。下了飛機的一件事,就是給陳奕民打電話騷擾他,“陳先生,我到華夏國的京城了,你要不要來京城一趟,見見安吉拉?”
沒錯,格林胡克給西域血女取了一個非常拉風的名字,叫做安吉拉。爲了引人耳目,他甚至給西域血女染了跟自己一樣的同款紅髮,替她戴上美瞳。
她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樣子,變得不一樣了,格林胡克保證,即便是陳奕民也絕對認不出來。
陳奕民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同意了,之前柳輕葉被綁架對她還是有一些影響的,她的胎位變得不穩了。
陳奕民決定將柳輕葉送到京城藥家去,讓她安心養胎,柳氏房地產集團有陳奕民看着,柳輕葉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索性就同意了。
她只需要負責每天跟周浩視頻通話就可以了,瞭解公司的大事小事,不至於往後回去,兩眼一抓瞎。
桑果在學校學了一個月,相處的十分的好,聽說陳奕民要去京城玩,桑果趁着放假也要去。
這次放三天的假期,陳奕民想了想應了她的要求,帶着她一去到了京城。先是把柳輕葉送到了藥家,她的到來,受到了藥家的熱烈歡迎。
大家看着柳輕葉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麼寶貝一樣,對待她的態度過於的小心翼翼,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
若不是柳輕葉不同意,他們甚至想擡着她進去。
因爲陳奕民對於藥家實在是太重要了,他給藥家的書,交給藥家的那些房子針法,讓藥家上上下下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了。
所以這一次他提出的要求,他們自然都是答應的,甚至於還覺得陳奕民提的條件實在是太簡單了,就算是爲了陳奕民上刀山下火海,他們都會答應的。
藥家的人都格外的淳樸可愛,陳奕民只是笑了笑,大家看着桑果也是非常的友善。這麼長的時間,桑果是巫女的消息,都沒有傳出去過,足以證明藥家的人人品都格外的好。
陳奕民牽着桑果,到達了格林胡克居住的酒店,整個酒店都被他給包下了,甚至於酒店附近十米的地方都戒嚴了下來。
還好陳奕民提前跟格林胡克說了自己要去找他,否則的話,他恐怕都進不去這裡。
格林管家親自下樓來接的陳奕民,他對陳奕民的態度很好,領着幾人上了樓。
格林胡克住在頂層的總統套房裡,房間非常的大,聽說陳奕民要來,他早早地就在這裡等待他了。
一見面,格林胡克就非常的熱情,衝着他打招呼:“陳奕民,好久不見。”
雖說他臨走之前因爲陳奕民讓西域血女拉給三兒治療,以此來換取酒的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這段時間他喝着仙人醉,一切的不愉快都消失了。
再見到陳奕民,格林胡克依舊十分的熱情,“這段時間怎麼樣?”雖然他的華夏話聽着還是有些彆扭,但是比起以前已經好很多了。
“還不錯,你跟血女如何了?”
一談起血女,格林胡克的話滔滔不絕,充滿了興奮,他說起了這段時間跟血女相處的事情。
格林胡克讚不絕口:“安吉拉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孩,這世間的一切都抵不過她,我都不知道該跟你如何形容她,她怎麼會這麼完美無缺。”
陳奕民瞥向他,嚴重懷疑格林胡克這是在撒狗糧。
隨後格林胡克衝着房間叫道:“我的安吉拉,你快出來見見老朋友吧。”
西域血女從房間裡出來,她跟格林胡克穿着情侶服,她的眼神依舊是那麼冰冷,只不過看向格林胡克的時候卻帶上了絲絲的暖意。
血女冷豔美絕,就像是高山之巔的冰蓮花一般,在寒冬之中吐露着霧氣,她的美麗不染塵世,就彷彿隨時會隨風而逝。
她冷冽的氣勢,令格林胡克格外的恐慌,他已經對這個女孩子心動了,跟她在一起總覺得患得患失的。
所以格林胡克,給她染跟自己一樣的頭髮,戴一樣的美瞳,穿一樣的衣服,只有這樣他纔會覺得,西域血女是自己的。
西域血女站在格林胡克的身邊,下意識的牽起他的手,兩人並排坐下,格外的般配。
桑果眨巴着眼睛,略帶厭惡的說:“她身上的氣息好令人討厭。”
看着她,桑果就覺得一陣的不安,桑果不喜歡這種感覺,格林胡克見不得有人說自己的安吉拉,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血女卻安撫他:“沒事的,她是苗疆巫女,我身上的氣息會讓她的蠱不安,所以她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
這是正常的反應,血女並不介意,格林胡克癟癟嘴,最終還是將這情緒給嚥了下去。
陳奕民看着她這樣子,似乎也是知道不少的,便問起她之前治療的事情,血女這才替他解答。
“血女治病,不過是將別人身上的病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再由我體內的生命之力,一點點的將這病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