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民確實不錯,想起他夏麗就覺得胸口一陣絞痛,可是她不想讓楚離受到欺騙。
夏麗深呼一口氣,問道:“你…知道陳奕民他,跟柳輕葉的事情嗎?他們兩個昨天……”
夏麗說不出口了,不管怎麼說,陳奕民在她心目中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實在是說不出陳奕民他出軌的事情。
“啊?”楚離茫然的看了她一眼,震驚地說道,“你說柳輕葉也喜歡大神?那不行了,我要加把力了,早日追到大神才行。”
夏麗腦袋暈乎乎的,她聽到了什麼,楚離跟陳奕民不是情侶?
原來一直都是自己誤會了,陳奕民會不會跟柳輕葉也是她誤會了。夏麗收斂了臉上的神色,片刻後直接離去。
陳奕民無法接受這次發生的事情,直接定了機票,決定去京城散心。
一下飛機陳奕民就接到了格林胡克發來的消息,他說仙人醉實在是太受歡迎了,想要從陳奕民這裡再多定一些。
但是之前已經談好的事情,怎麼可能再改變,陳奕民果斷拒絕,格林胡克又鍥而不捨的給他發消息。
最後,格林胡克還說要來找他,並且還要帶上西域血女。
陳奕民是真的怕了,不過談起了西域血女,他們還是多說了幾句。
血女已經學會了語言,並且告訴格林,她是來自一個熱帶雨林的部落,對於其他的東西一概不知。
格林胡克還知道,她所謂的起死回生,只不過是用自己的生命,換去別人的存活罷了,而且也不是百分百的存活機率。
就像之前給三兒治病一樣,就耗費了血女大量的力量,救一次人都要許久才能夠恢復。
格林家的人接納了西域血女,並且將她跟格林胡克一起保護了起來,並不是因爲血女的能力,而是格林胡克對她的喜愛,讓格林家族的人也接納了她。
陳奕民掛斷了電話,從機場裡面出來,叫了個車到市中心。
街頭繁華,人來人往,各個地方的人都有,白皮膚黑皮膚還有黃皮膚。
正茫然的在街頭走着,陳奕民的電話又響了,他拿起來正準備看,一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人。
那人手中的袋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裡面的瓷器掉落,應聲而碎,男人立馬就怒了。
他將自己的墨鏡往上一推,憤怒的看着陳奕民,罵道:“你怎麼走路的,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有多貴,價值二十萬的瓷器,就這麼被你扔掉了!”
墨鏡男說着,就要上前來抓陳奕民的衣領,陳奕民將手機收起來,歉意的衝着他道歉。
陳奕民的態度極好,“抱歉,我走路的時候不該看手機,對不起,這東西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
“賠,你配得起嗎?這東西可是清代的裂冰瓷器碗,價值二十萬呢!”墨鏡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着他身上的衣服,連個牌子貨都不是,則更加的怒了。
這人怎麼賠,要不是他走路看手機,就不會這樣了。
一聽說是二十萬的瓷器被弄壞了,立馬就有人圍觀。
“嚯,好的嘛,二十萬吶,這人能配得起嗎?”
“看着就不像是個有錢人兒吶,估摸着賠不起吧。”
“這人可是真倒黴,這下還不知道家裡要怎麼砸鍋賣鐵,才能賠得起咯!”
周圍人的話,墨鏡男聽了心裡也是一個疙瘩,也怕陳奕民賠不起,覺得自己要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
陳奕民說:“東西我弄掉的,肯定賠就是了,你說的二十萬是吧,我現在就轉給你。”
說着,陳奕民就去拿手機,爽快的要將錢轉給他。
墨鏡男一愣,沒想到陳奕民竟然如此的爽快。
看樣子,這是個深藏不漏的有錢人吶。
旁邊有個老人站在那對地上的瓷器看了半天,連忙出言阻止:“年輕人,不急不急……”
老人拿着瓷片,站起來遞到兩人的面前。
他指着上面的底印說:“這哪是清代的裂冰瓷器碗吶,這分明就是個現代工藝品,連這個底印都弄錯了,還好意思說是清代的。你們也就只能忽悠忽悠外行了,碰瓷也要拿個高仿的出來嘛。”
這麼劣質的東西,也敢拿出來騙人,一看就是個假的!
陳奕民立馬也反應過來了,反手抓住墨鏡男的胳膊,質問道:“你剛纔是故意撞我的?”
“什麼故意撞你的,我看你們分明就是一夥的,想要推脫責任罷了。這個東西就是我花二十萬買來的,你必須賠我錢,否則不可能離開這裡。”
墨鏡男義正言辭的說着,陳奕民也有些恍惚,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真的。
“不管這東西是真是假,這人扔掉了別人的東西就要賠錢!”
“二十萬也不是個小數目,要是這男人隨口說的數字呢,萬一他是碰瓷的呢?”
“哎,這是也說不清了,還是報警吧,看警察這事怎麼判。”
墨鏡男聞言,擡起頭說:“報警就報警,本來就是你碰壞了我東西,就該賠我錢。”
老人冷哼一聲,指着旁邊馬路上旁的電線杆,“你可想清楚了,這裡是有監控的,而且報警了,你的東西是不是二十萬還難說呢。”
一聽見有監控,墨鏡男瞬間就慌了。
他是專程做碰瓷的,剛剛看見陳奕民拿起手機,就直接撞了上去,原本想着要價二十萬,再等他砍價。
到時候能賺多少算多少,沒想到陳奕民竟然要直接給錢,然後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麼個老頭,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東西是假的。
墨鏡男罵罵咧咧的說着:“我時間可忙着呢,我纔沒空陪你去警局。給我十萬塊,我立馬走人。”
陳奕民怎麼肯,直接點開了撥號界面,剛輸了一個號碼,墨鏡男就腳底抹油的跑了,速度賊快跑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陳奕民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多計較,衝着剛纔幫他說話的老人道謝:“老先生,真是謝謝您了,要不是您我估計就要損失二十萬了。”
老頭笑着搖頭,只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太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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