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龍進京後,並沒有馬上露面,而是選擇了第二天皇帝召開早朝的時候出現。
林龍的出現,讓一些大臣有些坐立不安,他們已經知道了刺殺失敗的事情,但好在林龍未必知道是他們派的殺手。
“愛卿平定漢中亂黨有功,該賞,該賞啊!”皇帝說道。
“謝陛下!臣這次進京不是爲了邀功,而是有事要和陛下彙報。”林龍抱拳道。
“哦?愛卿何事啊?”
“陛下可能有所不知,臣的妻子在前不久差點被刺客刺殺,現在活口已經招出了背後主使的名字。”林龍平靜地說道,心中卻是燃起一團怒火。
“竟有此事?賊人好大的膽子,膽敢刺殺朝廷重將的家眷。不知那人現在何處?”皇帝問道。
“呵呵,就在朝中。”林龍掃視了一圈大殿,所有臣子都低着頭一言不發,更有幾人面露恐慌之色。
接着,林龍走到一箇中年男子身前,冷笑道:“朱大人可知道那人是誰?”
朱姓官員連忙作輯道:“不知,還望將軍明示?”冷汗直流而下,但表面還是裝作疑惑之色。
“朱大人何必還要僞裝?明明就是你,派遣刺客刺殺家妻!”林龍突然高聲吼道,嚇得朱姓官員臉色慘白,就連端坐在聖座上的皇帝都忍不住一哆嗦。
“臣斗膽懇請陛下,將此人交給臣處理,解決一下這件事。”林龍看向皇帝說道。
“林龍!你好大的膽子,先不說此事和我無關,你膽敢以下犯上,要知道我的官品可是在你之上!”朱姓官員哪裡肯和林龍單獨解決,只能仗着自己的官品壓迫林龍,同時尋求皇帝的庇護。
“是啊,朱大人的官品可是在我之上,這可如何是好呢?”林龍故意詢問。
這時候馬騰開口道:“陛下,林龍雖然是臣的部下,但也是朝廷任命的重將。若是他的家眷被刺殺就這麼算了,那麼日後誰還敢爲陛下盡心效忠呢?”
皇帝剛要開口,朱姓官員說道:“你說我派人刺殺你的家眷,口說無憑,拿出證據來!”
“證據自然是有的,我不會平白冤枉朱大人。”林龍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上面刻着一個朱字。
“此塊玉佩相信各位大人都不會陌生,正是朱府的身份玉佩,正是從刺客身上搜到的。朱大人,看來那名刺客,在你朱府的地位還不算低。”林龍冷笑道。
事已至此,皇帝就算有心爲朱貴開脫,可他也不願意爲了一個朱貴得罪馬騰和林龍這兩尊大神,也只能開口道:“朱貴,你可還有什麼說的?”
朱貴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焦急地說道:“陛下,陛下,臣真是冤枉的啊!”
“玉佩在此,還敢欺騙陛下,你萬死難贖其罪!陛下,請將此人交給臣處理!”林龍厲喝道。
皇帝點點頭,說道:“傳朕旨意,除去朱貴所有官職,查抄家產,交給林將軍處理。”
朱府外,看着軍士們不斷地從朱府搬出金銀財寶,馬騰不由得笑道:“幹得不錯林龍,這個朱貴可沒少給我使絆子。”
刺客背後的主使人,自然不僅僅是朱貴,但朱貴是這些人官職最高,威望最強的,除掉他也能震懾其他人。至於剩下的那些人,林龍想收拾他們就輕而易舉了。
林龍淡笑迴應,卻聽到府內傳出一道悽慘的聲音,不由得眉頭一皺。事前馬騰可是下了嚴令,只搬財物,不許傷人。
馬騰也是有些意外,連忙和林龍走進朱府,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個婦人半躺在地上,死死抱着一個軍士的腿,哭嚎連天。旁邊還有一個孩童站在那裡,被這一幕嚇得哇哇大哭。
那名軍士明顯被婦人弄得頗爲不耐,但馬騰嚴令禁止傷人,他又不好做出太暴力的動作,只能向同伴求助。
幾個軍士圍過來,準備拉開婦人,這時候林龍開口道:“都住手!”
軍士看到林龍,均露出敬佩的神色,乖乖站在原地。林龍走過去,一把將婦人扶起來,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妨礙我們?”
婦人指着林龍,痛聲罵道:“你們名爲官軍,卻做着強盜的勾當!我夫君明明是被冤枉的!”
“你給我聽好了,查抄朱府是陛下下達的聖旨,你們必須服從。你現在說,你夫君是被冤枉的,那就是質疑陛下聖斷,憑這一點誅你九族都不爲過!”林龍厲聲喝道。
婦人聽了有些恐慌,如果真的是聖旨所達,自己還真的不能不服從。
“何況你說你夫君是冤枉的,那就更荒唐了。”林龍掏出玉佩,說道:“身爲朱府夫人,你應該識得此物吧?你的夫君派遣刺客,去刺殺我的妻子,你說我該不該做出什麼呢?”
婦人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反駁林龍,只知道大勢已去,與其再鬧下去,還不如想想自己日後該怎麼辦。
“你應該慶幸陛下仁慈,只是下旨查抄家產,而不是株連族人。你的夫君已經倒了,我相信以你平日私藏的財寶,重新生活還是足夠的。”林龍說着,走到那個孩童身前。
“求求你,不要動我的孩子!”婦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林龍沒有理會婦人,摸了摸孩童的腦袋,笑着問道:“叫什麼名字呀?”
“朱震……”孩童怯生生地迴應。
“剛纔這幾位叔叔只是和你孃親做遊戲,不用害怕,現在已經做完了。”林龍溫柔地替孩童拭去淚水,試圖磨滅他內心的陰影。
朱姓官員雖然可恨,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在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芥,殘酷並且現實,但林龍還是保留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正義。
可能今天林龍爲了報復朱姓官員,殺了那個孩童,簡直輕而易舉。但如果沒有殺,反而撫平孩童幼小的心靈,不說讓朱姓官員感激他,起碼自己心裡能夠舒服一些。
孩童這才破涕爲笑,還伸出兩條胳膊要林龍抱他,看的出平時也是一個開朗可愛的孩子。
林龍將孩童抱起,撓了撓他的鼻子,說道:“以後可要跟緊你孃親,你爹爹要和叔叔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孩童點點頭,明顯沒有看出林龍的意思。
將孩童交給婦人,對她說道:“走吧。”
婦人面帶感激地點點頭,抱着孩童快步離開了。
看着這一幕,讓周圍這些來自涼地的漢子有些觸動,就連馬騰也不例外。
“義父,愛民才能久治。百姓好比水,做將軍的就好比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林龍微笑着對馬騰說道。
馬騰這時候纔有些明白,爲什麼林龍在涼地的威望已經逐漸追上了自己。甚至,隴西的百姓只認林龍爲主。
也是從這裡開始,馬騰察覺到林龍的志向似乎不僅是爲臣子,他比自己這個主公更加懂得御民。
接下來的幾天,參與刺殺行動的那些官員,被林龍逐個攻破,最後也落得了家破人亡的下場。
這一番舉動,也讓天下人看清,林龍對自己妻子的重視。若是敢打貂蟬的主意,不管是誰,都會受到林龍雷霆般的報復。
一時間,整個京城上至官員下到百姓,幾乎沒有一個不畏懼林龍的。但也有例外,那就是蔡邕。
在得知貂蟬遭遇了刺殺之後,蔡邕便料到林龍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將朝堂攪個天翻地覆。果不其然,林龍確實做到了。
但蔡邕並沒有因此反感林龍,他本就是個開明之人,對於那些老頑固自然也沒什麼好感。再加上從林龍身上,蔡邕看到了振興大漢的希望,所以更加欣賞林龍了。
在林龍解決完這些頑固官員後,蔡邕也邀請林龍到蔡府做客。
“林將軍,希望不要怪罪老夫未能幫上忙。”蔡邕拱手道。
“蔡大人言重了,區區幾個官員,我對付起來還不算費力。”林龍淡笑着迴應。這個時候蔡邕能和那些官員不同,邀請林龍來蔡府做客,就說明蔡邕這個人還是很有眼力的。
“我大漢能走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爲有他們這種頑固不化的人,缺乏創新。林將軍此舉可謂是大快人心,也爲朝廷剷除了一個毒瘤。”蔡邕吩咐傭人上茶,然後和林龍閒聊起來。
聊了一會兒,蔡邕便說道:“林將軍,不瞞你說,自從上次你留給小女一篇詩後,小女每天必定會閱讀上幾十遍。看來,她很是仰慕將軍的文采呢!”
林龍微微一笑,說道:“論文采,我可是遠遠不及蔡大人。文姬小姐從小飽讀詩書,文采絕不會比我差。說出來也不怕蔡大人笑話,我從小到大也只簡單看過幾本兵書,大字不識幾個。上次的詩,也只不過是偶然有感而發。若是再讓我作出一篇來,是絕對不能了。”
蔡邕聽了不禁朗聲大笑,說道:“將軍真是幽默,說實話這個世代,會帶兵打仗的就已經很少,何況將軍還懂謀略識大勢。能作出一篇這樣的詩文來,已經堪稱完美了。”
二人就這樣聊下去,林龍也隱隱看出蔡邕是想將話題引到蔡文姬身上,便說道:“不知文姬小姐現在何處?不如將她也叫來,聊聊天如何?”
蔡邕喜笑顏開,連忙吩咐傭人去叫蔡文姬。
蔡文姬得知林龍來到蔡府,很快就來到了會客廳,臉上掛着的笑容就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貌美非凡。
“將軍平定漢中亂黨的威名,小女子在長安都如雷貫耳。恭喜將軍得勝歸來了!”
“多謝文姬小姐。”林龍微笑着迴應。
一時間,蔡文姬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她的心中,本來很是想念林龍,似乎有無數的話想對林龍說。可是當林龍坐在自己面前,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林龍和貂蟬前段時間大婚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蔡文姬也聽說了。只記得當時從內而外的心酸感佔據了整個身心,更是將自己關在閨房待了幾天未曾出屋。
後來漸漸想通,蔡文姬覺得林龍身爲朝廷重將,三妻四妾也是可以的,自己也是有機會的。她並不在乎做個妾室,只要能偶然看到林龍一眼,便心滿意足了。
當她將內心想法說給蔡邕聽時,蔡邕一口回絕,表示自己雖然看重林龍這個年輕人,但自己的女兒身爲蔡府千金也不能去給林龍做小妾。
但蔡文姬沒有放棄,苦苦哀求蔡邕多日,甚至說出了此生非林龍不嫁的話,蔡邕的心也動搖了。
蔡文姬不說話,林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場面似乎有些尷尬了起來。
“林將軍。”
“蔡大人是我尊敬的長輩,若是大人不嫌棄,我就叫你一聲蔡叔叔,你就叫我一聲傲天。如何?”林龍笑着問道。
“哈哈,好。傲天,不瞞你說,最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似乎也是因爲上了年紀的緣故。所以,我準備辭去官職,告老還鄉了。”蔡邕說道。
“蔡叔叔可是身體不舒服?隴西也有一位名醫,不如我將他叫來替蔡叔叔看一看?”林龍問道。
“不,就是感覺精力不如從前了。我也早就有辭官的打算,只是一直擔心漢室安危。如今你戰功赫赫,成爲了漢室棟樑,我也可以安心還鄉了。”蔡邕笑着說道。
“蔡叔叔心懷天下,晚輩佩服不已。只是蔡叔叔準備辭官,就準備在長安養老嗎?”林龍又問道。
“我的家鄉是洛陽,所以我準備將蔡府重新遷移到洛陽去。”蔡邕說道。
“洛陽已經成爲廢墟,至今仍是荒廢狀態,蔡叔叔回去怕是不妥吧。”林龍皺眉說道。
“長安官員衆多,這其中的關係也是混亂,我既然辭官了,就不想再繼續留在這裡。”
“如果蔡叔叔不嫌棄,可以到隴西參觀一下。”林龍笑着說道。
聽了林龍的話,蔡邕雙眼一亮,他還真的想過去隴西走一走。因爲隴西百姓愛戴林龍和西涼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林龍鎮守隴西以來,隴西的各個方面都直追州城,已經脫離了郡城的範疇,一舉成爲涼地最繁榮的城市。
只是他被官職束身,又怕貿然前往給林龍添麻煩,所以就一直未曾動身。
接受林龍的邀請,第二天蔡邕便提交了辭官申請,在皇帝的批准後,帶着全家老小跟隨林龍前往隴西。
走在前往隴西的路上,蔡邕發現整條道路似乎非常平坦,樹叢林立,鳥的數量也不少,頗有山林風範。最重要的是,西涼軍還會規律性地出現在道路上。林龍解釋說,這是他從隴西派來的巡邏隊,就是爲了保證從隴西到長安的路上沒有特殊情況,能夠讓哨騎以最快的速度傳達消息。
蔡文姬坐在馬車裡,通過車簾好奇地看向外面。她從小到大深居簡出,第一次出城便是被迫從洛陽遷移到長安,但那時候董卓忙於躲避聯軍的追擊,根本不會給他們賞景的時間。
第二次出城便是這次前往隴西,蔡文姬的心也漸漸活絡起來。
同樣坐在馬車裡,蔡邕問道:“文姬,可是質疑爲父爲什麼不讓你出城?”
蔡文姬不說話,但她還是有些疑惑。
“如果是太平盛世,也就罷了。可現在不一樣,要知道,在這亂世,匪患猖獗,離開了城池的保護,你一個弱女子很危險。這條路平坦,是因爲有林將軍的疏通,但這天下的小路,仍然危機四伏。那些匪賊都是刀尖舔血的極惡之人,哪怕是爲父出城公差,也是有一定規模的官兵保護。爲父可是親眼見過,那些匪賊和官兵拼殺,如果不是官兵訓練有素,數量衆多,怕是爲父早就亡命了。”蔡邕嘆息道。
蔡文姬愣了一下,她從小生活在蔡府的保護下,哪怕是董卓禍亂,也因爲蔡邕的地位不敢招惹自己,又哪裡知道世間險惡。
在她的印象裡,匪賊都是一羣烏合之衆,在官兵面前不堪一擊。卻不曾想過那些匪賊各個都是從廝殺中活下來的,甚至還有人曾經是官兵,論戰鬥力並不比正規官兵弱。而且漢室衰弱,官兵的戰鬥力已經大不如前,再也沒有了之前大漢盛世時的威望。黃巾之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明明掌握精良的裝備,人數又是黃巾軍的幾倍,甚至將領也是身經百戰的名將,但就是在一羣拿着刀槍棍棒的農夫面前節節敗退。
在蔡邕的解釋下,蔡文姬逐漸明白了目前官兵的實際戰鬥力。當然了,這也只是隸屬於朝廷的官兵,諸侯的兵馬戰鬥力還是非常強的,接受過嚴格的訓練,裝備又很優良。
看着馬車外那些騎着戰馬,身披鎧甲,手持武器的西涼軍,蔡文姬不禁問道:“那這些西涼軍的戰鬥力,相比於官兵如何?”
聽了蔡文姬的問題,蔡邕不禁笑道:“本身諸侯手裡的戰鬥力就要比官兵強上許多,而涼地多出豪傑,戰鬥力更要力壓中原人一頭。可以這樣說,西涼軍堪稱是如今天下最精銳的部隊,如果和官兵對上陣,一千西涼軍就可以殲滅萬人以上的官兵。”
蔡文姬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西涼軍和她平時所見到耀武揚威的官兵,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可蔡邕說的卻只對了一半,西涼軍確實是天下最精銳的部隊,但他卻不知道,隴西軍是西涼軍中最精銳的一支部隊。
只是,再精銳的部隊,也要有一名優秀的將領統領,不然也只會成爲別人的刀下亡魂。
林龍騎着馬行走在馬車旁邊,自然也聽到了蔡邕和蔡文姬的對話,不禁會心一笑。
就在林龍這邊一切安穩的時候,中原那邊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曹操的父親,在路過徐州地界的時候,被歹人所害。而那個歹人,卻是陶謙的部將。
陶謙本身想巴結曹操,聽說曹操父親路過徐州,便派部將張凱護送。可那張凱本身是黃巾出身,品性惡劣,無意間看到了曹操父親行李中的財寶,便心生歹意。殺了曹操父親,帶着財寶消失了。
這下可苦了陶謙,他是有苦說不清。何況曹操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暴怒之下傾盡精銳急攻徐州,聲稱要斬下陶謙的首級,祭拜父親在天之靈。
而曹操的部將,大部分都是同族,比如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等人,關起門來也算是一家人。曹操的父親被害,他們也是憤怒不已,在攻城上使出了全部的力氣。
好在徐州城牆高大雄厚,一時間也攻不進去。陶謙向各路諸侯發出了求援信,比如淮南袁術,冀州袁紹,幽州公孫瓚,北海孔融等人,可求援信卻是石沉大海。
幽州公孫瓚正和冀州袁紹打的激烈,哪裡會理會陶謙的求援。可劉備聽說後就大獻殷勤,他早就想脫離公孫瓚,爲自己尋求一個地盤,這無疑是個機會。
但他說的很好聽,聲稱陶謙是朝廷元老,仁義之邦,不能見死不救,願意帶着自己的兩千兵馬去解救陶謙。
公孫瓚也懶得挽留劉備,和袁紹的戰鬥中劉備就不怎麼出力,還派了趙雲與三千兵馬跟隨劉備同往徐州。
劉備狂喜不已,內心暗罵公孫瓚愚蠢,他正愁難以拉攏趙雲,這下不是將趙雲送到自己身前嗎?
就這樣,劉備浩浩蕩蕩地帶領關羽張飛趙雲三員大將以及五千兵馬南下,解救徐州。
雖然兵少,但很有效,劉備率軍和曹操殺了一陣,曹操損失了一部分兵馬後不得不拔營後退。
與此同時,淮南袁術竟然出兵偷襲兗州。由於曹操出征徐州帶走了大量的精銳,所以兗州一時間也無力抵抗袁術的軍隊,很快就告急了。
恰巧劉備的勸和信送到了曹操手中,曹操便給了劉備一個順水人情,率軍回援兗州。
解了徐州之圍,劉備理所當然地入駐了徐州,只等待時機將徐州佔爲己有。而趙雲想要回幽州,卻被劉備用各種理由挽留。趙雲明白,劉備這是想要拉攏自己,雖然有些抗拒,但也沒有拒絕的辦法。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也不想讓趙雲被劉備拉攏,幽州公孫瓚和冀州袁紹的戰鬥突然形勢逆轉,公孫瓚很快就大敗而逃。
本來公孫瓚能夠和袁紹對抗的籌碼就是白馬義從,而趙雲正是白馬義從的統領。因爲公孫瓚的自大,認爲就算把趙雲派出去,自己也能帶領白馬義從抗衡袁紹。
可公孫瓚派去統領白馬義從的將領嚴綱,根本就是名不副實的庸才,完全不會帶兵。很快就中了袁紹部將麴義的計謀,率領袁紹的王牌部隊大戟士,將白馬義從圍殺。一時間,白馬義從死傷殆盡,就連嚴綱也被射殺。失去了白馬義從,公孫瓚再也沒有了抵抗袁紹的能力,很快就被逼到了北平城。
趙雲得知後,連忙率軍回援幽州,卻在路上得知公孫瓚受不了屈辱,引火自焚了。
幽州和冀州兩個巨頭的戰鬥就這樣轟轟烈烈的結束了,袁紹佔據了大半個北方,擁兵數十萬,成爲了中原最爲強勢的一位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