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絕對是一個大美女,而且是充滿野性的那種。
下邊還沒看到,上邊居然就只裹着一隻紅色的抹胸。
高山高高高入雲,深谷深深深無底。
形容的就是那氣勢啊。
絕對是氣勢!
其實宋藍藍的也跟她差不多,但那位美女老闆總是含羞答答的,而開車的大美女絕對放得開。沒準,還是你越看她,她越高興的那種。
染着酒紅色的頭髮,戴着綠色的大墨鏡,時尚得讓人驚豔。
年齡應該也是二十歲上下,但看起來比宋藍藍還要成熟。
哧!
車子在大門邊上停下。
野性大美女微微扭頭,問那保安:“幹嘛呢?怎麼跟趕小狗似的趕那傢伙?”
看來是個好奇寶寶。
丁爍聽着不樂意了,有這麼說人的麼?不像話!
他也懶得計較了,轉身漸行漸遠。
兩個保安露出一臉巴結討好的笑:
“司馬小姐,那小子是騙子,竟然騙我們說,他是殷小姐新請來的保鏢,想混進去。也不看看他那尊容,是個做保鏢的嘛,像是工地上做保安的。”
“我看,他是想混進去偷東西!”
那個司馬小姐一聽,就一愣:“殷小姐?你們是說殷雪爾那喜歡裝模作樣的臭娘們?”
兩個保安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迴應,只能連連點頭。
司馬小姐立刻推開車門跳下車。
哇,一陣晃盪,讓兩個保安都看傻了眼。
下邊穿的是一條熱褲,好短好短,大腿根都快要露出來了有木有。
好白!
她衝着丁爍喝道:“小子,站住!你真是來給殷雪爾做保鏢的?”
接着,從車上還跳下來兩個壯男。穿着緊身的黑背心,那肌肉,鼓突突地好不嚇人。他們也虎視眈眈地盯着丁爍,嘴巴里說起了不屑的話:
“保鏢?這小子也是保鏢?”
“什麼時候,保鏢隊伍裡頭也讓這種人來湊數?”
之前的話,丁爍都聽到了,並且很快作出兩點判斷。
第一,這個野性十足的美女姓司馬,這個姓還是很少有的,難道就是殷雪爾說的瀋海市四大家族之一司馬家出來的?第二,她把殷雪爾叫做臭娘們,兩人有仇!
丁爍不理她,繼續往前走。
“攔住他!”
隨着司馬小姐的一聲叱吒,那兩個壯男立刻就衝了上去。
他們風一樣捲過丁爍,攔在他面前,像是兩截黑塔一樣。
雙手抱胸,擡着下巴,帶着陰狠和桀驁地看着丁爍。
“我們小姐問你話呢,你特麼的耳朵聾了?”
“好大的膽子啊你!”
武修境界,皮三筋六骨九。丁爍憑着一雙銳利的眼神,大概能夠看出這兩個傢伙在筋二重到筋三重上下,也算不上什麼厲害高手。
不過,現在丁爍只能發揮百分之一的功力,也就是皮三重左右,倒是打不過的。
他靜靜地站住。
司馬小姐大步走過來,颳起一陣香風。
丁爍都擔心她的抹胸要崩裂了。
“說話,你到底是不是殷雪爾請來的保鏢?”她大大咧咧地問。
丁爍言簡意賅:“是。”
“她會請你這樣子的保鏢?你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司馬小姐奇怪地盯着他看上看下。但看來看去,就沒有看到他有特殊之
地啊,不像能打的人。
丁爍不亢不卑:“無可奉告。”
司馬小姐笑了,擡起一隻纖纖玉手,稍微揮了那麼一下,淡淡地說:“阿雄,阿宏,上。把他的本事給我打出來!”
那兩個壯男立刻朝丁爍撲去,張牙舞爪地,好不犀利。
丁爍嚇了一跳,靠,說打就打,這還是和諧社會麼?
“慢着!”
他義正詞嚴地喊:“這裡是大學校園,是莘莘學子的求學聖地,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孔夫子都會被你們氣得活過來。不如文鬥!”
“文鬥?”
司馬小姐倒是起了好奇之心:“怎麼一個文鬥法?”
丁爍好整以暇了,他看了看左邊的那個壯男,指指他說:“你,左邊肩胛骨被人扭脫過一次,大概是在三年前,到現在還沒好。用力過猛,就會疼痛。如果我朝着那裡打上一拳,就能讓你的戰鬥力減少四分之一以上。還有,你的第七節脊椎骨那裡也挫傷過……”
一番話下來,嚇得左邊壯男的臉都白了。
“至於你,嘿!問題就嚴重了,你的胸膛受到過重創,我想是遭到人的伏擊,被大面積的金屬物撞擊造成的。當時,起碼斷了五根肋骨,現在還用鐵線固定着對吧?那裡就是你的罩門,經不住打的。另外,你要好好鍛鍊了,不要只靠強肌粉……”
右邊壯男聽完了,臉也差不多白。
兩個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丁爍說得非常準,甚至包括怎麼打擊他們的舊傷和罩門,都講得很清楚。
而且,還提出了舊傷痊癒之術和防止別人打擊之道。
這個人咋這麼厲害,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簡直無所遁形!
這對丁爍來說還真不是問題。
在以前的血火生涯裡,他不知道跟多少人打過。不單單是積累了豐富的打鬥經驗,甚至能從一個人的姿態中,看出他受過什麼傷,哪裡有問題,哪裡是容易被擊傷的部位。
當然,這跟他所修煉的聖手之技也有關係。
望聞聽切,其實也是聖手之技的根本。
總之,丁爍這麼一說,那兩個猛男都不敢打了。
司馬小姐在一邊聽得也直髮呆,她皺眉頭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至於你!”
丁爍沒回答,倒是點了點她,一臉嚴肅,甚至都語重心長了:
“妹子,練瑜伽不是壞事,但也不能過度、不能逞強。你知道你的脊椎已經有些變形了麼?不知道的話,趕緊去拍個片子看看。不要影響一生。還有,一字馬要順勢而爲,不要硬撐。最近是不是常感到會陰那裡疼,已經有撕裂傷啦,還有那個膜,沒準也裂開了。”
說着,倒是帶上了一絲欣賞的眼光。
“雖然你穿得很開放,難免讓人誤會你隨便。不過,倒還是黃花大閨女。”
頓時,司馬小姐的臉好紅、好紅。
她很驚訝:“哇,你太神了!你是高人!”
那兩個猛男也相當敬佩,真心有“聽君一席話,勝練十年武”的感覺。
丁爍揹負雙手,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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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不肯出山,但禁不住殷雪爾一再懇求,才勉爲其難做她一段時間的保鏢。奈何世人眼光短淺,但於我又有何礙?”
說着,就施施然朝前走去。
那逼格,讓兩個猛男都禁不住地帶着敬畏之心,閃出一條路。
司馬小姐看着他的眼神,露出
崇拜。
雖然穿着洗得發白的運動短褲,短袖衫也掉線了,還揹着一個破破爛爛的旅行袋。可是,完全就擋不住他那飄飄然的仙風道骨。
那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呵!
“等等!”
司馬小姐再次大步走上去,但這次完全不帶着惡意了,甚至還帶着一絲討好。
她朝丁爍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滑膩小手:“我叫司馬穎,你叫什麼名字?”
“丁爍。”
伸手不打笑臉人,當然只能握手。
司馬穎問:“殷雪爾給了你多少錢,僱你做她的保鏢?”
“這個……”丁爍抓了抓頭皮,忽然想到跟殷雪爾好像沒談到報酬的事。而且,也不像是她忘了談,而是覺得丁爍這種存在,不應該用工資報酬去衡量一樣。
“不能說麼?”
司馬穎想了想,然後很堅決地說:“這樣子,我要你做我的保鏢,不管殷雪爾給你開出多少的價,我都雙倍!而且,你做得好,我另外還有豐厚獎勵!”
她以爲丁爍一定會心動,可人家都沒放在眼裡。
丁爍以和殷雪爾簽了合同爲理由,硬是拒絕了司馬穎。
接着,他乾脆掉頭就走。
“攔住他!”
司馬穎怒了,大聲喝道。
還從來沒人這麼不給她面子呢。
兩個猛男卻一臉難色,沒有配合。
“小姐,那種高手,只能智取,不能力奪啊。”
“我覺得也是。他剛纔也說了,殷雪爾都一再懇求他。小姐你不能硬來,只能找機會感化他。”
司馬穎雖然有大小姐脾氣,但也算是明理之人。
她點點頭,然後揚起一隻手握住粉拳,鏗鏘有力地說:“這個人,我要定了!殷雪爾,打小你就喜歡跟我搶東西,這回,我一定要搶贏你。我要狠狠挖你牆角,把這個高人挖過來爲我所用,哈哈哈!”
她笑得很率性很得意。
而大門口的那兩個保安,看得一頭霧水。
他們隔得有些遠,沒聽到那邊發生什麼事。
“司馬小姐真的是喜歡玩啊。一個臭小子,她都玩得那麼開心。”
“唉,這或許是富家千金的一種玩樂方式。看,那臭小子都被她嚇跑了。”
所以倆保安就是這麼猜測的。
……
瀋海大學從整個華夏來看,都是一所重點大學。它的佔地也相當廣闊,簡直就像是一座小城市。它擁有四十多個學院,每一個學院的面積都堪比中學校園。
殷雪爾就讀於經濟管理系。經管學院的佔地面積就更大了,其中綠木扶疏、小橋流水、亭臺樓閣,看着就讓人陶醉。
從櫻花谷到經管學院,開四個輪子的車都要十分鐘左右。
丁爍一路走來,倒是把一些事給辦了。
首先,他找了間銀行把那三十萬的支票給取了,非常順利。其中二十五萬存進賬戶裡,還有五萬取現金放進旅行袋。
丁爍也沒想到這五萬塊要怎麼花,他是率性而爲。
然後,他還去藥店裡抓了幾副中藥。這劑藥有安神定心,補充心臟能量的作用,是給殷雪爾服用的,能讓她的心臟得到培補。
進了經管學院,找了張涼亭裡的凳子就坐下來。
看看周圍的風景,還有來來往往的漂亮女生,丁爍倒是有些陶醉了。
他嘀咕:“嘖嘖,沒想到我還要來這讀書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