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爍就嘆了一口氣,惆悵不已,不說話。
曾月酌明白了。其實她也沒抱着很大希望,畢竟這事兒,太不容易做了。連郭志昌都搞不定,何況是丁爍這種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之前他吹得那麼牛逼哄哄的,她也覺得不過是年輕氣盛,跟郭志昌鬥氣唄。
“沒事,反正你盡力了就好,不要強求。這兩天,我也看得比較開了。”
曾月酌悽然一笑,以前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今兒個都完全不見了。
她輕輕伸出一隻卻還是那麼白膩柔軟的手,輕輕地握住了丁爍的一隻巴掌。她的聲音,都變得那麼柔軟動人:“謝謝你,丁爍,你幫了我那麼多。我真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丁爍可不會放過吃豆腐的機會,毫不客氣地,用他的兩隻大巴掌把她的手都裹了進去。這還有滋有味地輕輕摸着。心裡頭邪惡大生,手都這麼軟,那麼那個不是更軟?還有那個不是更軟?
“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曾月酌笑得更是有點淒涼了:“總之,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高興了。也許我本來就不適合做警察,我知道我太強勢,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落到這份境地,都沒人來看我。只有你……丁爍,好謝謝你。”
忽然間,她抽出被丁爍包裹的那隻手,竟攤開雙臂,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身子。頓時,那波瀾壯闊的美妙之地,呼啦啦地全部撲倒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
丁爍忽然有一種要被彈開的感覺,趕緊也抱住曾月酌,免得真被彈到牆壁上去了。
他扭了扭身子,舒服得常常呼出一口氣。
這纔是人生啊,被晃盪得整個身子都麻酥酥的了。
這超級火爆的大美女,今兒個居然這麼感性?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啊。
接着,他嚇了一跳。
曾月酌居然哭了起來,淚水嘩啦啦地落在他的脖子裡。
“我……我真覺得自己沒用,太沒用了。活了二十七八年,一直好強,以爲自己很厲害!在海地,我面對一幫全身武裝的反政府分子……我都能夠殺進殺出。可是,轉業到這裡,卻被一個小人弄進了監獄裡,一點辦法都沒有……丁爍,如果真要坐牢,我……我怕我真受不了,我寧願死……”
哭得跟孩子似的。
這還是那個彪悍的女強人麼?
丁爍的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陰厲。
那個詹威倒是把曾月酌看得很清楚,知道她萬一坐牢,會有尋死之心。
那也是,那麼剛烈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住這份屈辱和冤枉?
他忽然覺得,上午只是把詹威的腦袋給打爛了,還遠遠不夠啊。
“我害怕,我不想坐牢!不想!”
曾月酌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雙臂用力地勒緊丁爍的身子,像是在茫茫大海中的溺水者,死死扣住一塊木板。那種依賴,讓丁爍都有點無法承受了。
他低頭一看,更是嚇了一跳。
老天,囚服上邊的扣子都被崩掉一顆了,不要那麼誇張好不好!真跟洪湖水浪打浪一樣,都涌出來了,這波濤滾滾的,還讓不
讓人活。
一股股的躁動,衝擊着丁爍的小腹。
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住曾月酌,把大嘴巴探過去,就激情澎湃地親在了她甜美的嘴脣上。那麼柔軟,還帶着淚水,微鹹,就更有味道。
這麼好的櫻桃小嘴,好好親一親,纔不辜負人生啊。
曾月酌竟然沒有怎麼反抗,只是略微掙扎了一會兒,甚至把雙手微微上擡,摟住了丁爍的腦袋往下按。更誇張地,她居然微微張開了嘴巴。丁爍稍微猶豫,還是把舌頭鑽了進去。
那一刻,更是天雷勾動了地火,猶如風雲際會,在天空中呼嘯,席捲了一切江山。
丁爍沒有想到曾月酌會這麼主動!
簡直就跟瘋了一般,前兩天還說要認他做乾弟弟呢。
他也越來越瘋狂,猶如猛獸在盡情掠取食物。他從曾月酌的嘴巴里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因爲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舌頭。而她,也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爍的嘴巴往下滑,吮吸曾月酌精美的下巴,又往下滑到了細長柔美的脖頸那裡。而她,配合地仰起臉,仰得高高,盡情袒露脖頸。
兩隻白裡透紅的手,繼續按着丁爍的後腦勺。
“來……丁爍,來……這樣子真好,就算我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畢竟,我也有過男人。你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拒絕過好多男人,他們都說……都說我太高傲太冰冷。是的……我從來沒跟男人這樣子過,可是……我也會想要的,想有個男人這樣子親我……”
“真好,丁爍……謝謝你。真的……就算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也會開心一些。能遇到你,能和你……親熱。我想告訴你,這幾天……我發現,你竟然是我唯一……想跟你親熱的男人。也許是因爲……之前陰差陽錯發生的那些事,被你看光了身子。可是……你給我的感覺,也好特別……”
曾月酌一邊忘乎所以地呢喃着,一邊盡情配合丁爍的愛撫。
她還哭得稀里嘩啦地,泣不成聲,好像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而丁爍就是她唯一的念想一樣。
丁爍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到處遊走了,把她摸得渾身都火熱不堪。
這個會面室,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啊,也沒有人來管一管,行不行啊!
丁爍越來越瘋狂,已經親到她的胸口上去了,兩隻手甚至揪住了她的衣服領口。只要往左右一撕,估摸着就是地動山搖之勢了。就在這時,曾月酌抓住了他的雙手。
她不是不願意了。她閉着眼睛,一張臉都紅得像是鋪滿了晚霞。她低聲說:
“丁爍,我爸爸媽媽……在我很小時就被壞人害死了,如果……我真會坐牢,我……我就去找他們。你答應我一件事就好,雖然我不迷信,但萬一真有了?我萬一……死了,你多給我燒些紙錢,我下去了……也可以好好孝敬我爸媽。我給了你,也不要求名分,你還記得我,逢年過節就燒些紙錢……”
她的樣子很悽楚,儘管害羞地閉着眼睛,但卻止不住眼淚涌出來。
睫毛沾着淚花的樣子,顯得特別迷人。
看上去,楚楚動人,都不像二十
八歲的大姑娘,而是二十二三歲一般。
丁爍看着,忽然覺得自己做得過火了。
曾月酌肯定是認爲自己九成九得坐牢了,而她不堪受辱,所以纔會這樣子衝動。想來也是令人心酸,驕傲了二十多年,像孔雀那樣從不對任何男人低頭。到頭來,卻要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給一個二十出頭的小男人。雖然她也流露出了喜歡丁爍的意思,但這種情況,畢竟不堪。
丁爍狠狠咬了牙,打了自己一巴掌,站了起來。
看看襠部,他趕緊坐在地上,做起了仰臥起坐,這要趕緊消下去。
曾月酌一呆,在藤椅上坐直了身子,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受到羞辱的神情。她盯着丁爍,有點生氣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丁爍苦笑。
他一口氣就做了十幾個仰臥起坐,嗯,有效果,開始消腫了。
“你!”
曾月酌氣憤得想要踹丁爍一腳:“你這是不是欺負人?明明……明明都……你又……又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哪有,我特別看得起你,我都神魂顛倒了。”
丁爍坐了起來,忍不住又往她的領口那裡看,崩掉釦子的地方,那小小的峽谷怎麼那麼深。
他老實交代:“我怕我要了你之後,你就會殺了我。”
“我殺你幹嘛?”曾月酌悽然一笑,低聲說:“我自願的啊,反正……我也不想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就這樣子走掉,你……還算上得了我的眼架子。”
她臉上已經有隱隱的死志,說起話來也特別不遮掩。
丁爍嘆氣:“可如果你現在就能出去的話,我要是要了你,你就會殺了我啊。”
“現在就能出去?”
曾月酌笑了,好像丁爍說的就是一個笑話。
“怎麼出去?你劫獄啊,就算你劫獄,我也不會越獄,我不會玷污自己的名聲。”
丁爍一跳而起,他從隨身帶來的一個小旅行袋裡掏出一個小包,從裡頭掏出一件非常漂亮的藍色短袖長裙,看上去流光溢彩,可見質地有多好。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套高檔內衣,還有黑色絲襪和一雙高跟涼鞋。這些看上去都特別有女人味。
他帶着命令式的口氣說:“穿上!”
曾月酌的臉很紅,她喃喃地說:“你這壞蛋,還要我穿裙子,我很少穿的。”
她好像有點誤會丁爍的意思了。
“讓你穿上就穿上唄,別說那麼多。”
曾月酌咬咬牙,很快就決定了。
“好,我答應你!我就穿給你看,死……也要死得有情調一點,是麼?其實,我也早就想穿了。不過,我的身份,不合適。現在……當然沒有什麼不合適的了。”
她微微露出一個苦笑,很快就堅定下來。然後,當着丁爍的面,開始解開自己的鈕釦。很快,欺霜賽雪的肌膚就露了出來,還有那完美的輪廓,漸漸展現。
曾月酌臉很紅,雙手微微顫抖,但神情顯得很堅定。
囚服上衣飄落在地,她又俯身去脫褲子,還是當着丁爍的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