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困住老夫哪有那麼容易!”血煞說着話,一股玄靈中期巔峰的修爲一個綻放,只見他手中的骨杖對着半空猛地一拋。
凝重地看向血煞此刻的動作,我心下有些犯嘀咕,這陣法本來可是璇璣主導,而現在魏衝他們顯然是在驚退斗笠男子後找到了璇璣的屍體才殺過來的,因爲璇璣的遺物裡是有這套‘六甲歸元陣’的,但是缺少璇璣真的能行嗎?
整個陣法的啓動和步驟在出發前我們都有參悟並且拿到陣旗,不過到了這個局面,萬一困不住這血煞讓他逃遁可是大大不妙。
眼見血煞的骨杖在半空化爲十幾丈大小,本來我以爲也差不多了,但是後續卻是發現這骨杖還在瘋漲,這一下子化爲了三十多丈的大小,一股恐怖的威壓下,血煞對着陣法的某一處光幕就是一個點指。
呼啦啦!
巨大的骨杖宛如橫掃千軍般,一下子攻擊到了司徒幽月和我這邊的陣法方位。
“六甲歸元,凝!”魏衝大喝一聲。
隨着魏衝的話語,我們全力將一股股靈力輸入陣旗之中,五個人在陣法外圍一個交錯走位!
轟隆隆!
一道巨響聲下,整個陣法的光幕頓時出現搖搖欲墜的跡象,而這一刻我們齊齊發力,這本來搖搖欲墜的陣法在下一秒火速穩固起來。
“金木水火土,啓!”魏衝繼續說着,空中的陣盤一個旋轉,一道道靈光對着光幕滾蕩而出,而此刻我忙單手對着陣旗按出一股火靈力,除了我之外,其餘人頃刻按出水靈力、土靈力、金靈力、木靈力!
嘩啦啦!
陣法之中,以血煞爲中心,鋪天蓋地的五行法術瘋狂墜下,這其中有火彈術、冰針術、突刺術、流沙術、水彈術以及一道道劍氣,簡直是不要錢般,對着血煞瘋狂出擊!
“你、你們這幫混蛋!”血煞破口大罵,駕馭一面黑色盾牌來回跳腳!
噼裡啪啦轟隆隆!
連續的巨響聲下,這血煞一開始還能堪堪抵擋,但是到了後續,更是開始吃力的大範圍躲閃,本來那一股絕強的氣勢開始萎靡起來。
“加持陣法!”魏衝大喝一聲,一瓶補靈丹對着嘴中猛地一罐,陣盤的凹槽中被他放進一顆靈石。
隨着魏衝的動作,端木淳、江月、司徒幽月也是齊齊服用丹藥或者手持靈石,瘋狂的補充靈力,而靈力在補充的瞬間,更是瘋狂的輸進手中陣旗,顯然是打算一口氣將這血煞絞殺當場!
我同樣地連續走位,一股股靈力輸入陣旗,那鋪天蓋地的五行法術連綿不絕的對着血煞落下,差不多幾分鐘後,這血煞終於是一個倒飛,狠狠地砸在地面!
“啊!啊!”血煞撕心大叫,最後更是被轟了個體無完膚。
在擊殺血煞的瞬間,魏衝一收陣盤,而端木淳更是一個點指,一杆杆陣旗對着他飛掠而出,而我們幾個也是將陣旗歸還到了魏衝他們手中。
只見司徒幽月一個箭步對着血煞那焦黃的屍體快步走出,從屍體中找出了一枚儲物戒指,至於我們幾人,顯然是靈力消耗過大,此刻盤坐在地,開始恢復起來。
“多謝諸位道友,我司徒家的根基都已經找到!”司徒幽月靈魂力一掃儲物戒,接着對着我們幾個人一個抱拳。
“司徒小姐不必客氣。”魏衝勉強一笑。
“可惜了璇璣道友。”端木淳不由得有些惋惜。
就在衆人因爲璇璣的死而感到悲痛的時候,此刻這司徒幽月卻是喉嚨一甜,接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嗯?”我眉頭一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抱住司徒幽月。
“司徒小姐!”其餘人也是快速來到我的身邊。
此刻的司徒幽月臉色蒼白,渾身雖然出現傷勢,但是還不至於如此虛弱吧?
我眉頭皺了皺,雙眼對着司徒幽月的身體一個掃蕩,而這一掃之下,我發現司徒幽月的大腿動脈此刻早就被鮮血染紅,要不是他穿着深顏色的衣服,還真看不出來。
這大腿上有着一道劍痕,顯然是失血過多,一旦不醫治,那麼麻煩極大。
“諸位道友,林某略懂醫術,幫我護法!”我說着話,抱着司徒幽月一個土遁,在地下百丈開闢出一個臨時洞府,將司徒幽月放在了地面上。
“林、林道友。”司徒幽月苦澀地看向我。
“司徒小姐,你放心就是,林某一定會將你從死亡線拉回來!”我淡漠開口,在整個空間打下一個禁制,接着將司徒幽月的白色長裙撩起,掃了一眼那一條黑色的練功褲。
這黑色練功褲就好像現代女性的安全褲般有些緊身,但是此刻這褲子卻已經撕裂開去,隱隱有白嫩的肌膚和傷口凝現。
直接將司徒幽月的褲子往下一卸,我雙手對着那這一道大腿上的劍傷就是一按。
“林、林道友你!”司徒幽月臉色慘白,她尷尬至極地看向我。
“不要說話,保持清醒,不要昏厥過去!”我凝重開口。
啓動回春訣,一股股白色能量通過我的手掌在司徒幽月的傷口上來回伸縮,接着一下子融入其中,幫司徒幽月修復着傷勢。
大腿大動脈的斷裂令得司徒幽月流了很多血,所以我率先要做的,就是幫司徒幽月將斷裂的大動脈接上,然後修復這妮子的大腿肌肉層和皮膚,確保她能安然無恙。
只是這一邊修復,我卻是發現這司徒幽月的靈魂力居然不止玄靈境初期,而且和我一樣,已經有了玄靈境中期,這讓我不由得心下一驚,不過此刻她的靈魂力卻是處於比較萎靡的狀態。
難道是攝魂鈴?
我心下打下一個問號,我知道之前那個斗笠男子好像對司徒幽月身上的攝魂鈴特別眼熱,而依靠攝魂鈴,司徒幽月更是在第一時間逃遁開去,要不是被血煞纏着,估計她早就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了。
在那種情況下,不僅司徒幽月選擇了逃遁,哪怕是璇璣也是慌不擇路,這才被斗笠男子空殺當場,連一線生機都不曾具備。
深深地吸了口氣,我看着司徒幽月那絕美的臉龐,想着她拼勁全力想要擺脫血煞的攻擊時那焦急的模樣,在面對殺父仇人的時候那種無奈更是讓我特別的揪心。
哎!
微微嘆了口氣,我拿出一枚養魂丹,看向司徒幽月:“林、林道友你要給我吃什麼?”
“司徒小姐你靈魂力特別虛弱,林某剛巧有一顆養魂丹,你就服下吧。”我勉強一笑。
“養、養魂丹!”司徒幽月驚訝地看向我。
本來我給司徒幽月治療,她還有一些不適應,特別是我卸下她的褲子後,不過此刻她反倒驚訝地看向我,特別她感覺到身體好像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服下!”我一板臉。
隨着我的話,司徒幽月一怔,不過之後終於是張開了櫻桃小口,那脣紅齒白的模樣讓我不由得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