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符虎臉色大變。
“符虎,說說又何妨,老夫在此,你不會有事。”甲木開口道。
一聽甲木的話,符虎忌憚地看了看司馬銘,接着後退幾步:“繆、繆隊長剛剛想找司馬長老你。”
“找老夫?什麼時候的事情?”司馬銘忙問道。
“就在長老你要找他之前。”符虎忙說道。
“奇怪,既然如此,那爲何沒有來?”甲木疑惑地看向符虎。
“因、因爲之前有流傳說繆隊長上次死,就是見了長老後,不久就死了,所以繆隊長知道這事後,便沒來找你。”符虎唯唯諾諾地說道。
“哼哼,繆隊長都失憶了,豈會知道這些,這件事是不是你說的?”司馬銘沉聲開口。
“這、這--”符虎已經不敢看司馬銘。
“混賬東西,居然敢挑唆老夫和繆隊長的關係!”司馬銘大怒,渾身爆出一股空冥境後期巔峰的可怕氣息。
“司馬長老!”甲木身形一閃,一下攔住司馬銘。
“甲木,讓開!”司馬銘雙眼圓瞪,渾身浮現殺機。
場面一下緊張起來,符虎渾身冷汗,此刻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整個殿宇之中,就好像是修羅地獄般。
“司馬長老,你別衝動,符虎好歹也是我城主府老護衛,繆沙失蹤暫且不說,可不能鬧出人命!”甲木忙警告,接着轉身看向符虎:“符虎,還不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老夫真的保不住你,只要你說了,老夫可以保你不死,這件事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符虎緊張至極。
“還想瞞老夫?”司馬銘單手一翻,一把閃着金光的長劍被其握在手中。
“屬、屬下說!”符虎雙膝下跪:“司馬、司馬長老,繆隊長今日的確有些詭異,他問了屬下關於靈脈的陣法問題,並且和屬下走出靈脈,在外面探查了一番,特別是陣法的深度。”
“守護靈脈的陣法?”甲木凝重地看向符虎。
“繼續說!”司馬銘冷喝。
“繆隊長說雖然我們城主府的陣法包裹整個靈石礦脈,但是那硫土層可是三千丈左右的深度,下面如果真的有仙靈石礦脈,那麼仙靈石礦脈是沒有保障,會被有心之人鑽空子。”
“屬下說外圍硫土層比礦脈裡面還要厚實很多,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大張旗鼓的進來,而且還有兩位長老坐鎮,怎麼會有人敢。”
“然後繆隊長說要來找司馬長老你,把這事情和你說,希望城主府可以佈下萬丈深的陣法,以防萬一!”
嘩啦啦!
隨着符虎的話語,司馬銘吃驚地看向符虎,而甲木更是來回打量,面露驚駭。
“去死吧!”司馬銘猛地出劍,對着符虎一點而出!
“不好!”甲木身形一閃,一下格擋司馬銘的劍!
鏘!
帶起一陣火星,此刻符虎大驚,選擇逃遁,而此刻甲木單手一點,只見虛空中一道手印一下切中符虎後頸。
額!
符虎被甲木一招,敲暈了過去。
“甲木,你讓開,老夫必須要殺了他!”司馬銘忙開口道。
“司馬銘,你是不是瘋了,符虎殺不得,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甲木阻止道。
“不殺?老夫的事情已經敗露,這繆沙已經發現了!”司馬銘雙眼一瞪。
“司馬長老,符虎可不能死,只要能抹除他最近幾日的記憶,可確保萬無一失,至於陣法之事,乾脆你讓那噬金鼠王早些離開吧,別再打我城主府的主意了!”甲木冷聲開口。
“說的輕巧,老夫早就已經被要挾,你以爲區區一頭噬金鼠王能夠威脅老夫嘛,那是宇文候在威脅老夫!”司馬銘咬牙。
“什、什麼,你是說宇文家族的族長宇文候?”甲木大駭。
“還能有誰,這老不死對老夫設下了靈魂主僕契約,以老夫的身家性命做威脅,至於那噬金鼠王是這老傢伙的靈獸!”司馬銘咬牙。
“那、那日在陵園之中要隱殺死而復生的繆隊長的,難道也是宇文侯?”甲木吃驚地問道。
“還能有誰,這宇文家族和秦家一向走進的極近,這兩個家族之中高手如雲,老夫既然已經被成爲階下囚,又能如何?”司馬銘繼續說道。
“可是司馬長老,你這件事爲何不和城主大人說?”甲木問道。
“怎、怎麼說,只要宇文候一個念想,老夫便會死。”司馬銘苦澀,不過之後,他卻是看向甲木:“甲木,你我可是相識多年,只要你別將這件事說出去,老夫保證,可以給你十萬仙靈石!”
“什、什麼?十萬?”甲木吃驚地看向司馬銘。
“那琉土層內,真的有仙靈石礦脈,那宇文候說只要搬走一部分,便不會爲難老夫,讓老夫配合他即可,此刻這仙靈石礦脈我城主府都還沒有開採,誰知道數量呢,屆時事情完成,我向宇文侯稟告,十萬仙靈石贈予你,應該問題不大。”司馬銘繼續說道。
“這--”甲木遲疑,接着忙開口:“這、這豈不是吃裡扒外,老夫再不濟也不會背叛城主大人!”
“甲木長老,你是不是過於迂腐了,你我未來要觸碰到嬰變境,需要的仙靈石可是不可估算的,難道你不想獨霸一方,成就嬰變境嗎?”司馬銘再次說道。
“這件事實在關係重大,恕難從命。”甲木臉色變幻數次,隨後說道。
“老夫可以不殺符虎,甲木長老,你睜一隻閉一隻眼就行,一旦此事過去,便給你十萬靈石!”司馬銘說着話,他幾步對着符虎走去。
“你、你要對符虎做什麼?”甲木忙問道。
“抹除他這兩日記憶,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你說的不錯,方纔老夫的確衝動了,符虎殺不得。”司馬銘微微一笑。
聽到司馬銘如此說,甲木深呼口氣,他一掃四周,接着幾步走回座位。
很快,司馬銘便大手按在符虎的天靈蓋上,這也就幾分鐘,符虎便緩緩甦醒過來。
“咦,司馬長老?”符虎疑惑地看向司馬銘。
“符虎,你回礦脈執勤去吧。”司馬銘淡笑開口。
“哦哦。”符虎抓了抓後腦,他尷尬一笑,接着便見甲木撤銷禁制,而這符虎不久便離開了大殿。
待得符虎一走,甲木微呼口氣,不過這一刻,司馬銘卻是眉頭一皺。
“不好!”司馬銘大驚。
“出什麼事了?”甲木忙問道。
“仙靈石礦脈被人佈下大陣了,那噬金鼠王和噬金鼠羣無法出去了!”司馬銘忙說道。
“什、什麼?”甲木大駭。
“完了,那噬金鼠王以爲老夫背叛他,發動鼠潮了,快,快撤下通道的礦工!”司馬銘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