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丈夫豬梟似乎注意到了妻子的異常反應,不過,也沒有多說。.
四個人離開了蕭家祖宅,一起打車回到了市裡,龍梟和蕭玉若回瀟湘閣去,而豬梟和樸愛蓮回下榻的酒店去了。
回瀟湘閣的路上,坐在出租車上,除了司機,就只剩下了徐朗和蕭玉若二人,似乎也是一場感情危機化解之後的第一次單獨相處,二人心中禁不住百感交集,似乎也有些生疏,愣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也正在這時,車子正好來到了一條繁華的街道,徐朗急忙叫師傅停車,他握着蕭玉若的手說道:“老婆,我們約會吧。”
蕭玉若臉上羞紅一片,她知道,這傢伙答應十次約會之後便真正的開始夫妻生活,這麼猴急的開始第七次約會,肯定是不懷好意,她急忙搖搖頭道:“我這幾天很忙,我還要上班。”
“上什麼班呢,若彤已經去公司了,和金鐵木公司的合作有若彤主持就行了,走吧。”徐朗拉起蕭玉若的手便往前走,他知道,老婆的臉皮薄,要是徵得她的同意,估計很難。
蕭玉若的車子讓劉媽和老媽開走了,他們倆難得手牽手行走在大街上逛街,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也正如蕭玉若猜測的那樣,徐朗這傢伙這麼急着約會,自然是爲了儘早的開始美妙的夫妻生活。
被徐朗強拉硬拽着,蕭玉若無法拒絕,再者說,這兩天是洪鼎國際和金氏鼎盛集團正式簽約的日子,她也不想再見到那個金鐵木,索性便滿足徐朗這個壞傢伙吧。
很快的,夫妻之間的熟識感便磨合回來了,很有默契的手牽手,歡歡笑笑,行走在人羣間,他們倆這恩愛纏綿的一對一出現,便吸引了周圍人的眼球,二人的搭配可謂是俊男靚女,十分的搶眼。
當然啦,最吸引眼球的自然是蕭玉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目光落在了蕭玉若身上,就很難再移開。
有的人看中了蕭玉若身上的美,有的人卻看中了她身上的錢,此時,正有幾個小偷慣犯正在悄悄的跟蹤二人。
“老公,這一次你準備給我介紹什麼好吃的呀?”蕭玉若挽着徐朗的手臂舔着嘴脣說道。
徐朗伸手捏了捏蕭玉若的鼻子,“小饞貓,這次嘛,可真沒有好吃的,只是純粹的玩。”
“哼嗯,沒有好吃的,我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蕭玉若撅着小嘴說道。
有人說,撒嬌的女人最可愛的,而撒嬌的美女更加可愛,此時的蕭玉若撅着蕭玉若,站定腳步不走,像是跟家長耍賴的小孩子,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目光都呆滯了,對蕭玉若的美麗更加豔羨不已。
看到周圍的人都被老婆的美吸引住了,作爲丈夫,徐朗自然驕傲無比,急忙牽住蕭玉若的手說道:“老婆,我想知道,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呢?”
“哼,這一次約會無效,不算在十次約會之內。”蕭玉若挑着眉毛認真的說道。
徐朗一陣無語,“老婆,你可真夠狠的,好吧,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現在看你那麼饞,馬上帶你去吧。”
“好啊好啊,真的有好吃的呀?”蕭玉若很快便來了精神。
徐朗又禁不住伸手捏了捏蕭玉若的鼻子,“你呀,就是個小吃貨。”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中年婦女在徐朗這一側吆喝道:“發票發票,要發票嗎?”
徐朗下意識的看了那位中年婦女一眼。
而與此同時,在蕭玉若這邊走過來另外一個年輕女子,似是不經意的和蕭玉若擦肩而過,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蕭玉若手中奪走了包包。
等蕭玉若意識到包包被人搶了之後,她急忙叫道:“哎呀,我的包!”
然而,奪走她包包的那名女子早已經將包包丟給了在旁邊接應的男子,那名男子接過包包撒腿就跑,很快便消失的沒影了。
聽到蕭玉若的叫聲,徐朗急忙說道:“啊?老婆,怎麼啦?”
“我的包被人搶了,老公,怎麼辦呢?”蕭玉若着急的說道。
“老婆,彆着急彆着急,我去給你搶過來。”徐朗急忙說道,“老婆,我要是跟歹徒幹起來,受了什麼傷,你可要記着向警察反應情況,我這是見義勇爲。”
蕭玉若一聽這話,急忙拉住了徐朗,“老公,要不就算了,反正包裡沒啥重要的東西,身份證在劉媽那裡,裡面就是一些照片和一些現金,還有銀行卡罷了,再去掛失就行了,只是那個包包比較貴,八千多呢。”
徐朗那叫一個心疼啊,沒有想到老婆這個小富婆還是個敗家老孃們兒,用個包都是八千多塊的。
“那我去給你追回來。”徐朗假裝說道。
“還是不用了,你萬一真的受傷了,就太不划算了。”蕭玉若還是堅持道。
“那好吧,老婆,咱們去吃好吃的去,看,就在旁邊,這叫老婆餅!”徐朗急忙牽着蕭玉若的手往旁邊的店中走去。
有了好吃的,蕭玉若也不再想包包的事情,不差錢。
老婆餅是華夏國g州一帶的著名小吃,據店中的老闆介紹,以前有一對恩愛但家庭貧窮的夫婦,由於老父病重,家中無錢醫治,媳婦只好賣身進入地主家,掙錢給家翁治病。失去妻子的丈夫並沒有氣餒,研製出一道味道奇好的餅,最終以賣餅賺錢贖回了妻子,重新過上了幸福生活。這道美食流傳開來後,便被人們稱作老婆餅。
“哈哈,老婆,你沒有想到這小小的老婆餅還有這樣一段忠孝恩愛的故事吧,賣老婆餅可以重新過上幸福生活,比起武大郎賣燒餅卻丟妻喪命來,這老婆餅的功德要圓滿得多。”徐朗開着玩笑說道。
“淨瞎說,好好的說武大郎幹嗎啊,你是不是想說我是潘金蓮呀?”蕭玉若白了徐朗一眼,一邊說,一邊美美的咬着老婆餅。
徐朗差點沒有暴走,美女就這麼不講道理嗎?這都哪跟哪啊?
“老闆,附近有廁所嗎?老婆,你先吃着,我上個廁所。”徐朗對蕭玉若說道。
不過,蕭玉若光顧着吃了,卻是沒空搭理他。
然而,徐朗走出小店之後,卻並不是去上廁所,而是去了拐角的衚衕處,一名飛天鳥的屬下已將將那三名協同作案的小偷給擒拿住了,正等着徐朗呢。
笑話,徐朗是賊祖宗,哪能讓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呢,更何況是偷他老婆的東西呢?
行走在人羣中,誰心懷鬼胎,誰暗藏殺機,徐朗只要瞥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早就看出旁邊這位故意喊發票吸引他注意力的阿姨是個托兒了。
徐朗之所以要讓這些人得逞,自然是要藉助這些人手搶走老婆的包包。
因爲,在包包中有金鐵木的照片,這讓徐朗有點不舒服。
徐朗奪過那名小偷手中的包,打開之後,隨意看了幾眼,將那張金鐵木和老婆的合影單獨抽了出來,一句話也沒說便離開了,那三名小偷傻眼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個情況。
飛天鳥的屬下將三人衣服扒光,棄之不顧,三人都快哭了。
而回到小店的徐朗裝模作樣的說道:“老婆,真是巧了,我上廁所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那名搶包包的小偷,正好給你奪回來了。”
蕭玉若卻是不搭理他,繼續吃東西,良久之後,才說道:“是不是裡面的照片被小偷弄丟了一張或者幾張啊?”
嘎!
徐朗狠勁兒的抓了抓頭髮,“你咋知道的?”
“少的那張是不是我跟金鐵木的合影啊?”蕭玉若又徑自問道。
嘎!
徐朗更狠勁兒的抓了抓頭髮,“你咋知道的?”
蕭玉若得意的白了徐朗一眼,“老公,你怎麼小心眼兒起來比女人還女人呢,你以爲我是傻子啊,你演戲都不會演,有人搶了你老婆的包包,你無動於衷,還說什麼怕被割傷,你是死神誒,普通小偷能打傷你?切!天天跟我耍心眼兒,就會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徐朗眼前一黑,一片凌亂,“你還是老實人?”
“拿出來吧!你肯定還藏着。”蕭玉若伸出小手說道。
徐朗又是一陣驚愣,只好從褲兜裡把那張照片拿出來交給了蕭玉若。
蕭玉若又是一陣得意,不屑的道:“拜託,這只是正常的畢業留念而已,沒你想的那麼齷齪。諾,看好了啊,省的某人半夜睡不着,還在惦記這件事,我現在撕了啊。”
蕭玉若說着,便將那張照片撕了個粉碎。
徐朗嚴重懷疑,鳳衛隊成員是不是出現了叛徒,特意向老皮告密,要不然的話,她怎麼料事如神呢!
徐朗由衷的向老婆伸出大拇指,“老婆,你高啊!”
蕭玉若心中好笑,徐朗這傢伙吃起醋來,怎麼那麼可愛!
………
在回酒店的路上,樸愛蓮將心中的疑慮告訴了丈夫金正中。
金正中不由得一愣,眉頭一皺,“你,你說什麼?”
“老公,我說的是真的,也十分確定沒有看錯。”樸愛蓮認真的說道。
“蓮蓮,這件事可不能亂說。不行,我們現在馬上回去,龍和他老婆剛剛離開了,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們會去而復返。”豬梟神情凝重的說道。
“老公,我們這麼做合適嗎?”樸愛蓮問道。
“如果不把這件事查清楚,纔是最大的不合適,想必,龍不會怪我們的,事不宜遲,馬上行動。”豬梟說着,便馬上下車,抱起妻子,一個閃身,便縱身而起,憑藉記憶,再次來到了蕭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