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誰讓你闖入我的地盤的,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剛纔還豪言壯語的讓我吃了你呢!”徐朗不依不饒的說道。
誰知,高如玉卻是伸手,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下面的神秘三.角.地.帶,挑.釁似的說道:“哼!我的地盤我也做主!說不讓你進來,就不讓你進來!”
“噗!”
徐朗差點沒有將一口老血噴出來。
“玉兒,你敢衝着我挑.釁!我要讓你知道,挑.釁我絕對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徐朗說着,便扒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猙.獰昂.揚的龍.角,躍躍欲試。
“啊……”高如玉看到某物之後,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
嚇得徐朗趕緊捂住了高如玉的小嘴,“噓,寶貝兒,你別喊了,再叫的話,真的會驚動玉若的。”
“除非你答應我別再碰.我,不然的話,我還要叫!”高如玉要挾似的說道。
徐朗雖然平生最恨別人要挾,但是,這一次,他終究還是無奈了,只能敗下陣來,高如玉這妞萬一真的控制不住叫喊出聲,驚動了老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從此,家裡面就要永無寧日了。
高如玉見自己的要挾成功了,十分的得意,挑着眉毛撇着嘴,光着腳丫,跳下了牀,伸手拍了拍徐朗的臉蛋“我的小乖.乖,看你這小可憐樣兒,姐姐既然答應你了,早晚都是你的,表要着急哦。”
高如玉轉身之際,不由得用眼角的餘光瞥了徐朗依然猙.獰昂.揚之物,竟是伸出兩根芊芊玉指在上面“嘣兒”的彈了一下,“以後給我老實點哦!不要動不動就衝.動!姐姐早晚會給你甜頭的!”
說完,來了一個漂亮的轉身向外走去。
徐朗滿臉驚愣的看着高如玉,只覺得兩眼發黑,眼前一暈,頹然的躺倒在牀.上,心中暗暗發誓:高如玉,你個花.妖.精!哥哥我早晚要滅了你的威風!
高如玉走到門口,打開了門,悄悄的左右看了下,見沒有人,這才長呼一口氣,轉身,又對着徐朗說道:“徐朗,這週末,陪我去幹一件事哈。”
“去哪?”徐朗也不起身,似是有氣無力的問道。
“跟我回家,見我爸媽!”高如玉說道。
“啊?見你爸媽?爲啥?”徐朗猛然一驚,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把人家的閨女給偷.了,總不能做縮.頭烏.龜吧,見見家長也是應該的嘛。”高如玉說道。
“我要是不去呢?”徐朗反問道。
“啊……”高如玉張開小嘴,做了一個叫喊的口勢,嚇唬徐朗。
徐朗急忙說道:“小姑.奶.奶,我答應你行了吧?”
高如玉這才滿意的離開。
徐朗躺倒在牀上,心中思緒萬千,十分不是滋味,高如玉敢說敢做,敢於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其它的女孩只能在背後默默的流淚,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爲,的確是太不是男人了。
那些女孩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情.人,不求名分也就罷了,但卻得不到半點的呵護,自己嘴上說愛,心中也的確是有愛,但是,這些是遠遠不夠的,自己的行爲早已經將各個女孩傷害的體無完膚了。
躺在牀.上,徐朗想了很多很久,或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天快亮了,女孩們都在睡覺,而徐朗穿戴整齊,飛身而出,他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做呢,那就是關於屬下被殺、田.中太.郎的屍體被劫一事。
徐朗很快的便見到了阿依咕嚕,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並且親自查驗了那兩名遇難的屬下的屍體。
事情發生之後,阿依咕嚕立即派人想盡一切辦法打撈屍體,運回來,讓徐朗查驗。
然而,徐朗查驗了半天,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因爲,對方殺人的手段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手段,直接砍殺,傷口、手勢上都無法看出任何端倪。
沒有端倪,正是最大的端倪,徐朗知道,幕後的黑.手一定是爲了掩飾他的身份才這麼幹的。
每個人都有慣用的武器,慣用的殺人手段,而對方故意掩飾,那就說明,對方是徐朗的熟人,至少,徐朗熟悉對方的殺人手段和慣用的武器。
誰,究竟會是誰呢?徐朗心中陷入了疑惑之中。
不過,徐朗可以猜測到的是,對方之所以千方百計的劫持走鼠梟父親的屍體,定然是要利用這件事,挑撥他和鼠梟之間的關係,甚至是挑撥中.r.兩國之間的關係,他相信,對方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之時,也就是謎底揭開之日。
既然這樣,徐朗能做的只有慢慢的等待對方再次出手。
隨後,徐朗又重點詢問了阿依咕嚕他不在的這幾天,江都可有異常,女孩們是否有危險。
然而,阿依咕嚕綜合上來的鳳衛隊成員的信息卻是有點不敢說。
“皇,這個,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阿依咕嚕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吧,有什麼不敢說的,儘管直言。”徐朗立即說道。
“皇,鳳衛隊的成員中很多人都在反映一件事,說,最近看到皇的女人經常在沒人的情況下,尤其是在夜間,無緣無故的抽泣。”阿依咕嚕說道。
阿依咕嚕雖然是個粗.野的漢子,但是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他知道,皇的女人在想皇了。
徐朗的心猛然一抽,看來高如玉發飆,不是沒有來由的,她一定是和衆位姐妹在一塊的時候,瞭解到了這些情況。
“而且還……”阿依咕嚕欲言又止。
“還什麼?”徐朗急忙問道。
“皇,其中有一位叫張晨曦的夫人前天夜裡生病了,發高燒,半夜燒到了39度,沒人照顧,她只得自己下去買藥,結果路上摔倒了,鳳衛隊的成員只好以路人的身份現身,幫助了那位夫人。”阿依咕嚕緩緩說道。
徐朗卻是十分的激動,雙手抓住了阿依咕嚕的身子,使勁兒的搖晃,“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張晨曦不是住在沉香閣嗎?生病了怎麼會沒人照顧呢?”
“皇,這個……您應該多關心關心您的女人了,張晨曦夫人早就不在沉香閣住了,她找到了新的工作,在公司附近找了一處房子租住,所以……”阿依咕嚕小心翼翼的說道。
天呢,竟然是這樣,自己女人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張晨曦畢竟是自己的初戀女友啊,自己口口聲聲說來到江都找她,就是要和她再續前緣,結果呢?跟別的女人結婚了,還找了那麼多的情.人,將她從江州接回來之後,都已經快兩個月了,竟是一次都沒有陪伴過她。
“帶我去,她現在住在哪?”徐朗急切的說道。
“皇,我還有八大軍.頭上報的信息向您彙報呢。”阿依咕嚕急忙說道。
“別廢話,快帶我去,什麼事情都比不上我愛的人重要!”徐朗正色道。
等徐朗來到位於江都市南郊的一座小區之後,這才發現這個小區叫做天通苑,原來,張晨曦搬到這裡來住了。
找到張晨曦的房間之後,徐朗急切的敲門,敲了半天,裡面才傳來張晨曦虛弱的回答:“誰啊?”
徐朗顧不了那麼多,急忙拿出一陣細針對準了縮孔,三兩下,便打開了房門,急忙衝了進去,“晨曦!”
剛從臥室吃力的走出來打算開門的張晨曦嚇了一跳,當看到是徐朗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身子一軟,終究沒有撐住,緩緩倒在地上。
徐朗一個閃身來到張晨曦身邊,及時將其抱在懷中,聯繫的撫摸着張晨曦的額頭,“晨曦,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伊人憔悴,我見猶憐,帶着幾分病態的張晨曦美的更加令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