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由於事出緊急,女子顯得有些急切,胸前的高聳隨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大有勾人之勢,而再看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怎一個驚.豔了得,一雙清純可人的眸子,清澈滴水,而她的肌膚如牛奶般細膩嫩白,整齊的流海,高挽的髮髻,奔放的ru峰,比內地女主播略顯前.衛的打扮,一切都昭示着她的確堪稱美女主播。.
有人說,隨着現代化媒體的發展,娛樂化成爲了社會和媒體的主流,各大電視臺,尤其是娛樂節目的電視臺,往往拼的不是節目力量,而是女主持,往往也不是拼的女主持人,而是女主持人的胸。
而更爲成功的是,倘若一個女主持人不僅僅有胸,還有頭腦,她個人想不火,都難。
而這位全球聞名的媒體欄目鳳.凰衛.視的當家花旦美女主播楚楚小姐,便是一位既有胸又有頭腦的女孩,她十八歲便留學m國哈.佛大學,二十歲便讀完了哈.佛大學新聞社會學專業,二十一歲回到xiang港,被父母bi着參加了當年舉辦的港.姐選美大賽,雖然是不情不願參加的,卻一舉奪得冠軍,成爲全球矚目的新一代港.姐。
按照港.姐固有的成名模式,接下來,楚楚應該參與廣告代言,明星包裝,影視拍攝,“錢”途無量,運作交好的話,會一直火下去,而楚楚小姐卻是力排衆議,竟是出人意料的加入到了普通小電視臺工作,默默無聞的做自己的新聞撰稿工作,這纔是她的專業。
從此後,冉冉升起的一代港.姐新星就這麼沉落了,從而暗淡無光。
不過,僅僅三個月後,是金子總要發光的,鳳.凰衛.視的臺.長竟是親自找到了楚楚,要她加入鳳.凰衛.視新聞頻道,畢竟是自己喜愛的專業,又是這麼專注的平臺,她自然願意去。
剛剛加入鳳.凰衛.視不到一個月,楚楚便迅速成爲了鳳凰衛視的當家花旦,擁有着超強的人氣,配合臺裡的安排,專門爲她量身打造了一臺專爲女性設計的欄目,“我知女人心”,她一方面主播新聞,一方面主播這一檔欄目,還經常被其他欄目臨時邀請去客串主持,順便也帶火了另外的幾個節目。
到後來,沒有了她,客串的節目竟然沒人願意看了,臺裡領導快哭了,求她救場,乾脆也接手其他娛樂節目得了。
楚楚雖然不願意過度的娛樂化,但是爲了挽救其他節目,她拗不過臺裡領導的再三請求,只好答應。
她主持的娛樂節目,主持一個火一個。
她主持的專爲女性欄目設計的欄目,男觀衆竟然遠遠超過了女觀衆,每次現場連線女觀衆的時候,總有一些男人隨時守候準備打入,只因,男人們看到的都是她的美麗與優雅。
而這位司機師傅就是楚楚的忠實粉絲,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夢寐已久的美女主播竟是會坐自己的車,竟是忘記了答話。
楚楚問了好幾遍,司機師傅這才急忙說道:“好,好啊,我給你開門。”
司機師傅說着,竟是主動的下車,走到另一邊,給她打開旁邊的車門,意思很明顯,他想要美女主播坐到自己身邊。
看到司機師傅“過度的熱情”,楚楚本來不想繼續搭車,奈何時間緊急,她沒有更好的選擇,她向來是個敬業的主持人,不喜歡讓化妝師、攝影師等人等候自己,從來不耍大牌。
“不用了,我坐到後面就行了。”楚楚尷尬的笑笑,自己打開了後面的門。
司機師傅一陣失望,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急忙坐了回去,啓動車子,緩緩前行。
看到司機師傅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徐朗心中一陣鄙視,靠,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老子鄙視你!
然而,就在這時,隨着車門打開,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水味混着體.香的香風撲面而來,讓徐朗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機靈。
隨之而來的是楚楚甜膩的致歉聲:“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跟您搭個車,不介意吧?”
剛纔這倆人的對話是標準的粵.語,徐朗自然聽得懂,聽到女孩跟自己說話,他下意識的隨口說道:“不介意,當然不介意,呵呵。”
徐朗這纔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這位美女主播,也不由得一陣驚愣,一身黑色制式的職業裝,襯衫上面的一顆鈕釦竟是脫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衣服內的某物太過肥大,而撐開了。
穿着肉.絲.襪的兩條玉.腿略顯羞澀的併到了一起,偏過一旁,她隨手下意識的拉了拉短裙,好蓋住自己的膝蓋,不過,她那短.裙深處,卻總是惹人無限遐想。
聽到徐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楚楚這才知道這位先生是內地來的,隨口問了一句,“您是內.地來的吧?”
“呵呵,來玩的。”徐朗隨口答道。
“希望您玩的愉快。”女孩說完,便偏過身去,不再搭話,隨手拿起了手中的文件夾,背起了臺詞。
“楚楚小姐,我非常的高興,您能乘坐我的出租車,我給你免單。”司機師傅說道。
“不不不,那怎麼行呢,您開出租車也不容易的。”楚楚急忙說道。
“嘿嘿,沒事沒事,爲了你我願意。”司機師傅迫不及待的說道。
徐朗卻是一陣噁心,怎麼到哪都有這麼猥.瑣的大叔啊,說出這種話,真是沒羞沒臊。
而聽到司機師傅的話,楚楚不知道該怎麼搭話,只好埋下頭,繼續看文件夾。
“楚楚小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司機師傅說道,見楚楚不答話,他竟是沒臉沒皮的繼續問道:“您現在應該不到22歲吧?有男朋友了嗎?對了,您主持的我知女人心,能不能從每週播一次,改成每天播兩次啊?”
我靠,這樣也行?徐朗實在是無語了,這是要累死主持人呢!
“楚楚小姐,你別看我長的顯老,我才48歲,有房有車有存款,而我最缺的就是一位知冷知熱的妻子了,你知道嗎,每次回家之後……”司機師傅繼續不要臉的說道。
徐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禁不住呵斥道:“喂,你有完沒完呢?沒看到人家都不搭理你了嗎?好好的開你的車能死啊?你快點,我還趕時間呢。”
楚楚小姐感激的看了一眼徐朗。
司機師傅可不樂意了,禁不住回頭罵道:“媽.的,大.陸.佬,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啊,沒把你趕下去就算不錯了,趕緊給我下車,我不拉你了,我只拉楚楚小姐……啊……”
“咣噹”一聲。
這位司機哥們光顧着和徐朗叫罵了,竟是忘記了看前面的路,前面長長的隊伍本來在堵車,都是緩緩而行,被他這麼一撞,竟是導致了連環追尾,噼裡啪啦的撞了一大堆。
惹來前面的司機一片叫罵聲。
“草,誰他媽的車啊,竟然敢撞坤哥的車!”
也就在這時,一個戴着墨鏡拿着斧頭的肩上刻有紋身的小青年怒氣衝衝的走到了這位司機師傅的車前,看了看自己的車位,車牌號都被撞爛了。
小青年怒不可遏,一斧子砸了下去,只聽“噹啷”一聲,徐朗所在的出租車前窗被砸爛了,迸濺的玻璃,扎破了司機師傅的頭臉,而他看到那把斧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闖禍了,因爲,那是斧頭幫的人。
楚楚小姐見到如此的血腥暴力,下意識的往徐朗身上靠了靠,弱勢羣體尋找強勢者的庇護是任何動物的天性。
而作爲強者,徐朗呵護弱勢的女性也是他的本能。
徐朗隨手握住了楚楚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