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你別這樣,我真的生氣了。蕭玉若急的都快哭了。
不過,徐朗卻是不肯放過這次機會,他比任何人都瞭解蕭玉若,這妞回到家之後,肯定會翻臉不認人的,原因無它,只因她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分房睡的,回去之後,要是突然睡到了一個房間,光是米小米和高如玉那倆妞,蕭玉若都是不好意思面對的。
最重要的原因是,在江都,有着他那麼多的情.人,而這些情.人,正如蕭玉若先前所說的那樣,是橫在他們倆之間的一道天塹,在外地的話,或許還可以稍微不去理會,在江都老家的話,這妞能容忍纔怪呢。
所以,今天是最後的機會,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當然啦,徐朗也是一向尊重老婆的意願的,強扭的瓜不甜,霸王.硬.上.弓得來的快.感也是倍感枯燥乏味的。
所以,老婆的心理工作一定要細心認真的做好,一番勸慰,連哄帶騙是少不了的。
就這樣,在蕭玉若不斷的拒絕和反抗下,在徐朗不懈的心理疏導下,最終,徐朗成功的剝.光了蕭玉若。
而這項浩大的“脫.衣工程”,竟是耗費了徐朗足足三個小時,直到窗外月落星沉,眼看着就要雞鳴天亮了。
擦擦的,哥雖然不反對有前、戲,但是這前.戲也他.媽忒長了點吧?徐朗心中悲憤的說道。
不過,值得!
當徐朗終於如願以償的和蕭玉若幾乎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躺倒在同一張牀.上的時候,徐朗欣慰的笑了,他知道,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抱着蕭玉若幾乎寸.物不着柔若無骨的嬌.軀,此刻,仍然有些顫抖,渾身上下一片滾燙不堪,爲了防止徐朗亂摸亂動,蕭玉若竟是把頭深深的埋進徐朗懷中,雙手緊緊的抱着徐朗的身子,不讓他亂動。
遺憾的是,要不是蕭玉若正值經.期,不能脫掉內.庫的話,徐朗就真的做到了和老婆赤.條.條坦誠相見了。
今天,註定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徐朗在心中默唸道。
“老婆,今天是11月1日,是我們夫妻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同.牀共枕,非常值得紀念,你看哈,‘11月1日’,一個1,代表着你,一個1代表我,後面一個1,你知道代表着什麼嗎?”徐朗在蕭玉若耳際輕聲說道。
蕭玉若竟是顫聲問道:“什麼?”
“代表他。”徐朗說着,竟是拉着蕭玉若的小手放到了自己某處。
“哎呀!”
當觸碰到那個“1”之後,蕭玉若驚恐不已,慌不迭的躲開。
“老婆,這就是我所說的特殊時期的特殊方式,這是很科學的哦,想想看,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而且是佔到了一個月的四分之一的時間,難道倆人婚後生活四分之一的時間都要屏蔽掉那種念頭嗎?錯啦,我們偉大的古人先輩呢,早就替咱們後世子孫想好了,那就是使用這種特殊方式,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哦,不信的話,你試一試。”徐朗苦口婆心的說道。
爲了讓蕭玉若在心理上好接受一點,徐朗這丫的把古人先輩都給搬出來了,殊不知人家古人哪有這麼開放啊,很多古人先賢和妻子行.房的時候,甚至連妻子的衣服都不會脫的,別說是用手或者嘴了,就連正常的活動,也是三五個星期都來不了一次的。
儘管徐朗的蠱惑力十足,蕭玉若仍然不上當,“徐朗,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答應和你一塊睡覺,就已經格外開恩了,你還要得寸進尺,我真的會生氣的。”
徐朗心中那叫一個鬱悶呢。
瞧我老婆說的這話,和我一塊睡個覺都是“格外開恩”,擦擦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徐朗還能怎麼着啊,只好順從老婆唄,誰讓咱真心疼愛老婆呢。
唉,不知道要是讓以前瞭解自己的哥們兒知道自己在老婆面前這麼草包的話,會不會罵我嗎?徐朗心中想道。
罵就罵吧。
我寵老婆,我驕傲,我疼老婆,我自豪!
徐朗在心中自我安慰道,鬱悶的倒下頭去,呼呼大睡,但是,有些事情吧,要是得不到解決的話,還真他孃的難受!
越想越他孃的難受,徐朗都已經半個多月沒有來一次淋漓盡致了,不難受纔怪呢。
徐朗禁不住哼哼呀呀起來。
感受到徐朗的不正常,蕭玉若羞羞怯怯的問道:“徐朗,你是不是憋的很難受?”
“嗯嗯嗯。”徐朗急忙說道,他就像是如蒙大赦一般,企圖讓老婆“特赦”一次。
“那……那要不要我……”蕭玉若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按照這樣的情景,一般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會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此難受的,徐朗知道,蕭玉若肯定也不忍心了,肯定願意“特赦”一次,讓自己也“特.射”一次。
“要的要的……”徐朗不等蕭玉若把話說完,竟是急不可耐的說道。
可誰知,只聽蕭玉若緊接着說道:“要不要我回我自己房間睡覺啊?我擔心在這裡,對你的情況更加不利。”
徐朗徹底的無語了,他忘記自己的老婆是他麼不一般的女人了!
“不用!我能忍住!”徐朗語氣堅定的說道。
“哦。”蕭玉若輕輕的哦了一聲。
“老婆,晚安。”徐朗最後說道。
“安啦。”蕭玉若幸福而甜蜜的說道,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一夜好夢。
就在徐朗沉浸在美夢之中的時候,只聽一聲尖叫傳來,緊接着便是蕭玉若用力的推開自己,差點把自己從牀.上推下去,只見她彈跳着下牀,慌亂的跑進了衛生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又是鬧哪樣兒啊?”徐朗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說道。
低頭一看明白了,只因男人清早之時正常的生.理反應,自己的“1”竟是雄糾糾氣昂昂。
唉,連徐朗自己都不忍去看。
不知道這丫的是一夜沒有下去呢,還是大清早又來勁兒了呢?
徐朗一個驢打挺,從牀.上坐起,對着某物說道:“對不起啊兄弟,跟着我,讓你也受委屈了,不過,你也看到了,這次的xiang港之行,是個良好的開端,尤其是昨天這個晚上,有一就有二,有我吃的,肯定就有你吃的,早晚會餵飽你的,加油,乖哈,下去吧!”
然而,徐朗的兄弟卻依然在強烈的表示抗議。
……
等老婆洗漱完畢之後,本想帶着老婆去吃早餐,卻聽老婆說道:“你傻啊,我今天就要走了,最後一頓飯,自然要跟爺爺一塊吃,走吧。”
徐朗笑呵呵的跟在老婆身後,沒想到自己的小嬌妻比自己孝順多了。
等得知孫媳要提前回內地之後,黃忠老人又是一陣老淚縱橫,早餐都吃不下去了。
不過,老人也知道,年輕人,有自己的事業要忙,也便沒有多說什麼。
愛麗絲·甄妮·查爾斯也是非常的捨不得蕭玉若,禁不住連連擁抱。
最終,徐朗親自將蕭玉若送到了xiang港國際機場,目送着妻子稱作的班機緩緩起飛,沒入雲端。
“老婆,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了。”徐朗在心中說道。
徐朗轉身,離開了機場,沒有了妻子在身邊,他不用分神了,有更多的精力拔除李家這根刺了,即便李家父子沒有主動找茬兒,但是,這種潛在的威脅,徐朗也是不允許他們存在的。
況且,徐朗已經明顯的預感到了,李家父子不是沒有找自己的茬兒,他們只是在等待時機罷了,已經很多天不見李澤成那個老傢伙了,徐朗隱隱的猜測到,或許,這正是李家父子的陰險所在。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