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不是沒有傭人,而且有很多傭人。
這是此時坐在風家的餐廳裡的鬆淺夏唯一一個認知。對於風家的奢侈,鬆淺夏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這餐廳足足有一個會議室那麼大,而且身後還站着左一排右一排的傭人。
坐在歐式豪華加長餐桌旁,對面依舊是一身黑色休閒的風沐涼,主座上是風沐涼的父親,他的右手邊是風夫人。鬆淺夏第一次無比鄙視“知識就是力量”這句話。
鬆淺夏皺了皺眉,回想起自己過去的六年生活不禁爲自己的辛苦感到不值。再高的學歷,再強的能力不也都是沒有用的?!在二十億美金面前,連婚姻自由都沒有。突然想起來出塞的昭君,鬆淺夏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只除了。。。
鬆淺夏將視線從醬鵝肝上移到了對面正在放冷氣的冰山風沐涼的臉上,不禁又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風沐涼察覺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擡起頭影響鬆淺夏探究的視線。他原本白皙的臉頰被黑色的領口映襯的微微泛黑,眼中好像冰凍三尺,即使相隔兩米遠,鬆淺夏也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眼中的冰凌。不知道是因爲衣服的原因,還是心理上的陰影。鬆淺夏都覺得風沐涼的臉好像如羅剎一般的陰暗。
鬆淺夏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怯怯的吞了吞口水。
真是浪費了那麼好的一張臉。鬆淺夏暗想。
似乎是急於挽救此時的冷場,風夫人再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金口。
“夏夏,以後就跟涼住一間房間吧!”風夫人笑得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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