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麗麗被李碧池說的臉都有點紅了,是啊,老公有演出啊,我怎麼給忘了呢?
只好說:“哎呀,我最近忙嘛,呵呵,忘了,那怎麼辦啊?”
李碧池笑着說:“那有啥咋辦的?你和咱爸咱媽去玩嘛,我啥時候去不行啊?”
程麗麗說:“那怎麼行啊?要去一起去嘛,你們都沒去過,一起去玩一回多好?”
李碧池說:“看你那樣,說的好像你去過似的!”
程麗麗心想,我當然去過,還不止一次呢,可是這不能說啊,於是她說:“是啊,咱們都沒去過,就更應該一起去啦!我們去玩,你自己幹活,算怎麼回事啊?”
他們小兩口這邊的爭論被吳子蘭聽到了,她就問道:“怎麼了?你老公不想去?”
程麗麗把手機稍微拿開一點,回答說:“他不是不想去,是要演出,中間只有幾天時間!”
吳子蘭說:“那就咱們先去,等他演出完了去找咱們嘛,反正咱們可以在那也只能玩一個星期!”
程麗麗一想,就是啊,於是也沒再墨跡,對着手機說:“聽到沒?蘭姐說我和爸媽先去,你演出完就去找我們,香港又不遠,幾個小時就到了,不怕!”
李碧池沒有二話,笑着說:“行啊,那就這麼定啦!咱這一日過的不錯啊,跑香港過年去啦!”
程麗麗也挺高興的說:“那是,咱這日子,肯定越過越好,等明年咱們去美國過年!”停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小三他們,她又說:“對了,咱們要不要帶上小三兩口子啊?不過他們的戶口還在老家吧,那可怎麼辦?”
李碧池聽她的前半句剛想說好,接下來的後半句把他的話又給壓回去啦,只好說:“是哦,那他們就自己在家過年吧,不過其實等我們回來年都快過完了,都初八啦!”
可是程麗麗這輩子最愛的就是熱鬧,加上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兄弟姐妹,她已經把小三和小慧當成弟弟妹妹來看待啦。
怎麼辦呢?她只好假裝可憐的對吳子蘭說:“蘭姐,怎麼辦啊?”
吳子蘭看了她一眼,說:“你呀,最能得寸進尺啦,你讓他們把身份證回來,我給他們搞,一個星期問題不大!”
程麗麗繼續裝可憐,說:“可是他們在外面住店坐飛機都要身份證的啊!”
吳子蘭厭煩的說:“行了,行了,讓他們寄複印件回來總可以啦!真是,還被你給賴上啦!”
程麗麗一見吳子蘭答應了下來,馬上對李碧池說:“蘭姐答應幫忙啦,你快讓小三小慧去複印身份證,寄回來給我!”
李碧池一聽,徹底的高興啦,說道:“好,我這就去告訴他們!”說完也不等程麗麗的反應就掛了電話。
程麗麗無奈的笑了笑放下電話,結果一擡頭,看到吳子蘭正在盯着她看呢,眼睛裡好像充滿的疑問似的。
她忙問:“蘭姐,你這是咋了?咋這麼看我呢?”
吳子蘭隔了半天才說:“我現你這個人很特別啊!工作的時候挺成熟的一個人,怎麼平時這麼幼稚啊?
我第一次見到你,覺得雖然你看着年輕,但是思維方式很成熟,講話邏輯性也好,後來相處下來一直都還維持着這個感覺,怎麼今天你的變化這麼大呢?那麼說,你之前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可又不太像啊!我很困惑!”
程麗麗在聽到吳子蘭說“我很困惑”的時候心裡一揪,有人平時聊天的時候說這麼文縐縐的詞嗎?可是那是吳子蘭啊,一切就都合理起來了!
她想了想,說:“這個問題我還真沒辦法回答,我只能說我工作的時候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那不是裝出來的,我想也裝不出來,可能咱們私底下接觸的少吧,時間長你就習慣啦!”
接着她又繼續說道:“其實人呢,都有兩面性吧,或者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吧!就比如蘭姐你吧,我沒見到你的時候和我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感覺是一樣的,就是一個不得志的新聞主播,有才華,可是沒有找對施展的位置,處處顯得謹慎,當然還是有一股傲氣在,但是卻是個不太有鋒芒的人,可是今天也讓我大吃一驚!
不怕蘭姐你笑話,你的淑媛俱樂部的會籍嚇到我啦,多少人上躥下跳鑽營都得不到的東西,你得到了,卻沒幾個人知道,而且你還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而且我剛纔研究過你的着裝,你只這一身,不算皮包至少都過一萬,我回想了一下,這一類的衣服你有很多套,基本我每次見你好像都不一樣,你是怎麼想的,或者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呢?這麼有錢有地位又這麼低調,讓別人以爲你是一個前途暗淡粗茶淡飯搞定三餐的人呢?我也很困惑!”
吳子蘭完全沒想到程麗麗會說了這麼一番話,想了一會,說:“錢呢,我是有,而且不少,都是我離婚的時候分到的,我雖然恨我前夫,但是我不恨錢,所有我拿到了不少!
淑媛俱樂部的會籍嘛,這個我是有了很多年啦,我做新聞主播沒多久我就有了,有個七八年了吧!是一次去採訪的時候,受訪對象送的,本來我不想要,我覺得沒必要,可是我前夫說服我收下啦,並且經常使用,認識了一些人,對他的生意也確實很有幫助,當然會費這些開始都是我前夫出的,離婚以後是我自己出。
在我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當然你會說我站着說話不腰疼,可是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你想他們的會籍?我可以推薦你,不是什麼大事!
至於你說我穿着的問題嗎,這個我是故意的,我有錢,沒必要買便宜的,可是又沒必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有錢,所以我穿的都是不太顯眼的高檔貨,這個可能是性格上面的事情啦!”
程麗麗聽了她的話,好半天沒有出聲,突然坐直了身體,說:“蘭姐,要不我們給你做一集專訪吧!我做主持人,你做受訪者,怎麼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