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去金城中學唸書!”張寶疑惑的看着沐風。
“嗯!我要混進去抓萬古城”沐風道。
“金城私立中學”,建校至今十年,如今在“華夏大陸”,已是十大名校之一,期間獲得過國家頒發的各項榮譽,爲國家爲社會培育出了不少棟樑之材。而且錄取標準也非常嚴格苛刻,進金城唸書必須要通過正規的考覈程序,其餘一律罷免。
“哎,有點難度啊”張寶看着從網絡上搜集到的信息,皺起了眉頭。
沐風道:“那怎麼辦?”
張寶繼續點開了一個網頁:“金城私立中學“,建校投資人:謝金城,......
“有啦”張寶打了個響指,然後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金色的名片,上面寫着三個略微凸起的大字:謝金城。
張寶撥通了謝金城的電話,把情況告訴了謝金城。
“拿着我給你們的金色名片直接去報道就行了,這種名片我只發出去過5張,對了,幫我向那個小女孩問好!”電話裡傳來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張寶掛斷了電話,謝金城的話又勾起了他對雪兒的思念:雪兒你現在到底在哪裡?
次日,沐風站在鏡子前,看着上身白色體恤,下身牛仔褲的自己,自戀的扭了又扭,惹的一旁的張寶有些不耐煩:“你照夠了沒,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去辦事的”。
二十分鐘後,張寶和沐風出現在了金城中學的校長辦公室裡。
“你就是沐風?”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看着張寶說道。
“哦!他是沐風”張寶指了指身旁的沐風。
禿頂男人看着二人,手中捏着張寶遞給他的金色名片,笑着道:“好說!好說!謝董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那什麼時候來上課呢!”張寶道。
“隨時都可以,我姓劉,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就行”禿頂男人把一張名片雙手遞到張寶手中。顯然態度很好。
二人走出學校,張寶看着手中的金色名片:真尼瑪好使。然後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搓了搓,放進了錢包裡。
張寶家中,此刻的李柔一臉喜悅的笑容,因爲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拆散張寶和沐雪兒的事她做到了。
她本以爲沐雪兒不會離開,如果不離開她便會想法設法的害死沐雪兒。因爲她知道金爺的脾氣,金爺得不到的東西,更不會讓別人得到。
豈料,她歪打正着的把沐雪兒給氣走了。真應了那句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她爲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
李柔爲張寶做着最後一頓飯,這段日子裡,張寶對她的好,她心裡有數。可是沒辦法她是一個喜歡金錢和權利的女人,這些,張寶給不了她。也或者說她壓根就沒看的起張寶過。
早在一年前她就跟了金爺,在她眼裡金爺纔是她欣賞的男人。她打算今晚就離開張寶,回到金爺身邊,她默默在心裡說着:張寶,對不起,不要怪我。
晚上,張寶和沐風坐在沙發上剔着牙,扯着淡。
“你喜歡那個女人什麼”沐風道。
張寶點上了一支菸:“她的一切我都愛”。
“可我總覺得這個女人老神在在的”沐風道。
“呵呵!”張寶笑道,然後站起了身向臥室走去。
只聽“咔”的一聲,門開了,李柔走了出來,手中拉了個行李箱。
“怎麼了,小柔,你要出遠門嗎?”張寶不解的看着李柔問道。
“我要走了”李柔低下了頭。
張寶的心“咯噔”一下,感覺出了李柔的不對勁,不過他還是若無其事的說道:“要去哪裡啊,什麼時候回來?”
李柔不看張寶,低着頭往前走,經過張寶身邊的時候,張寶一把拉住了李柔。
“小柔,你看着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寶低着頭向李柔看去。
李柔逃避着張寶的目光,然後緩緩的把頭擡了起來:“張寶,我們還是不合適,你讓我走吧”。
張寶怔了一下:“爲什麼,爲什麼你總是這麼突然,一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小柔,我哪裡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可以改啊!”張寶晃着李柔的身子聲音有些發顫。
沐風坐在沙發上,抽着煙,只當這二人是空氣。然後,他又撓了撓頭,站起身來,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因爲他也感覺到自己很多餘。
此刻,屋裡只剩下了,張寶和李柔。
李柔掙脫着張寶的手:“你別這樣,你冷靜一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我們不可能的!”
“到底是爲什麼,昨天不還是好好的,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張寶竭斯底裡的吼道。
“我來告訴你爲什麼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金爺笑着走了進來。
張寶一臉詫異的看着金爺:“你怎麼來了!”,然後又看到了身後的沐雪兒,和她身邊的幾個黑衣大漢。
“啊!雪兒”張寶喊道。張寶看着眼前的沐雪兒的一身裝扮,似乎換了個人似的。此刻的沐雪兒,顯得成熟又有女人味。
“怎麼了,看到雪兒在我身邊很奇怪是吧”金爺向張寶說道。
“雪兒!你怎麼和大金鍊在一起!”張寶不看金爺,直接向沐雪兒問道。
沐雪兒看着張寶一聲不吭,把頭扭向了別處。
“雪兒,你回來吧!我以後不會再罵你了”張寶說道。
金爺冷笑了一聲,打斷了張寶:“雪兒是自願跟着我的,你當初拋棄她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我也可以告訴你連李柔也是我的人,我的女人。”說這話時,李柔緩緩走到了金爺的身邊。
張寶如受晴天霹靂,抱着腦袋:“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小柔?”他擡起頭看着李柔。
“對不起,是我利用了你,我利用了你對我的感情,拆開了你和沐雪兒”李柔又道:“我早就已經是金爺的人了,你給不了我的,金爺都辦到了,我喜歡這樣的男人”李柔依偎在了金爺的懷中。
此時此刻,張寶神情已經有些呆滯,最無法讓人接受的事情,通通發生在了他身上,他看着桌上的水果刀,哈哈大笑了兩聲,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愚蠢,突然他笑聲停住,紅着眼睛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向金爺衝去。他已經喪失了理智,腦中只有四個字:同歸於盡。
金爺身旁的一個大漢,猛的上前一腳踹在了張寶的肚子上,這一腳可謂是勢大力沉,張寶躺在地上,如同一隻被煮熟的大蝦,抱着肚子,痛苦的**了一聲。
沐雪兒看着張寶,鼻子一酸差點哭了出來,她走上前去,向金爺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他”
金爺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他沒事,我說話算話”然後又道:“雪兒,你不是想報仇嗎?來吧,李柔交給你了”
李柔猛然一驚,不敢相信的看着金爺:“金爺,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人”
“哈哈,可是你沒有我的雪兒重要,再說了,你只不過是我的泄慾工具而已,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身邊多的是,哈哈哈”。金爺道。
“爲什麼,你說過我是你唯一愛上的女人”李柔流着眼淚說道。
“我是說過,不過我對每個女人都說過這樣的話”金爺笑道。
沐雪兒冷冷說道:“我想讓她永遠消失”。
“嗯!這個好辦”金爺,向一個大漢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名大漢掏出了手槍,裝上了消聲器,拉着李柔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不要啊!金爺!不要啊!”李柔已經嚇得渾身打哆嗦,痛苦着向金爺求饒,無奈金爺看都沒看她,直接把頭扭在了別處。
“給我放開她”張寶猛的站了起來,一刀刺在那名大漢的身上,大漢手一鬆,張寶把李柔拉在身後,由於金爺之前吩咐過不能傷害張寶,所以那名大漢也只能無奈的挨着一刀,不能開槍。
“要殺就殺我吧!殺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李柔站在張寶身後,聽着這句話,淚如雨下,她此時此刻才知道,張寶是這麼的愛她,而她給張寶的只有傷害和屈辱。
沐雪兒雙眼通紅,她實在是想不到,張寶到現在還是護着李柔。
“雪兒,這件事你決定”金爺看着沐雪兒道。
張寶雙腿一軟跪在了沐雪兒身前:“雪兒,我求求你,放過小柔吧,求求你了”他不停的在地上磕着頭,男人膝下有黃金,在一個女人面前,張寶放棄了尊嚴。
沐雪兒此刻既心疼又心痛,眼淚又不爭氣的落了下來,片刻後,說道:“我可以放了她,不過她要離開這個城市”。
“不要那麼傻了!保重”雪兒丟給了張寶最後一句話,然後和金爺離開了。
此刻,李柔癱坐在地上,看着張寶,心中填滿了內疚和羞愧,一向自作聰明的她,到最後卻讓別人給玩弄了,她笑了笑。在張寶眼中,雪兒是顆棋子,在她的眼中,張寶是顆棋子,在金爺眼中自己是顆棋子,在上帝眼中,所有人都是棋子。能傷害和利用的人,往往就是最愛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