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想要去問但是向林森直接鑽進了被窩裡,淡淡的吐了一句,“我很累,要睡覺了,你們繼續聊吧。”
爲了不打擾向林森,兩個人坐在了走廊上的長椅上。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醫院這個地方,本身上就充滿着一股陰森的氣息,尤其是夜裡,在寂靜無聲的空蕩蕩的走廊裡,平添了幾分可怖,偶爾一點聲音都能讓人毛骨悚然。
向雨瀅坐在張天旁邊,緩緩的向他靠攏了一些。張天當然能夠感覺的到。越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憤之下,兩個孤身男女在一起,卻反而能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來。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向雨瀅驚呼了一聲,直接撲到了張天的懷裡。張天緊緊抱住她,輕聲安慰說,“好了,雨瀅,沒事了。”
“是什麼聲音啊,好可怕啊?”向雨瀅驚恐不安的叫道。
“誰知道呢,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呢。”張天心裡也很發毛,不過因爲懷裡有個女人,內心裡忽然升騰起一股勇氣來。
雖然這是一句寬慰的話,但是卻給向雨瀅吃了一顆定心丸。她似乎鬆了一口氣,但是卻絲毫沒有要從張天的懷裡出來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緊緊摟着他。
張天能感覺到她那兩個軟綿綿的東西在胸口上輕輕的摩擦着,心裡不由一陣搖動。他有些心馳神往。媽的,都說坐懷不亂纔是君子,他孃的,這純粹是句扯淡的話,要是真的能面對美色當前卻坐懷不亂這丫肯定性取向有問題。
張天忍不住說,“雨瀅,你,放開點吧,現在沒事了。”
向雨瀅擡頭看了一眼張天,在這個昏暗的走廊之中,向雨瀅那一雙目光卻看上去卻異常的明亮。張天能感受的到這雙眼睛裡所流露而出的那種濃烈的情感。
向雨瀅輕聲說,“張天,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那聲音非常的柔弱,在耳朵邊擦過,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張天一時間語塞了,吞吞吐吐的說不上話來。
向雨瀅忽然將自己的嘴直接湊了上去。緊緊貼在張天的臉上。在他的嘴脣上輕輕的擦着。張天頓時覺得體內燃起了一團火焰。他想要拒絕。但是僅有的理智卻在瞬間被那種衝動徹底的淹沒了。
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向雨瀅,然後緊緊擁住她,忘情的和她擁吻在一起。一瞬間,張天就徹底的沉淪了。他很快就讓自己在向雨瀅那豐滿的脣間遊動着。
在這之後,一雙手腳也變得不老實起來。張天隨即將手滑動進她的衣服裡面。靈巧的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動着。
向雨瀅輕輕嚶嚀着,喘息變得很劇烈。
他們分開了一下,向雨瀅勾着張天的脖子,臉頰滿是通紅,一雙眼睛脈脈含情,她輕聲說,“張天,我愛你,我不能控制自己。”
向雨瀅的這一張嫵媚動人的臉頰實在讓人難以把持,張天激動不已,他感覺自己血液都要沸騰了。輕輕點點頭,說,“雨瀅,我知道。我都知道。”
“那,那你能好好的愛我嗎?”向雨瀅輕聲說。
“我……”張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說。
向雨瀅卻對此並不在乎,她將嘴輕輕湊到了張天的耳邊,嘴脣貼着他的耳朵,柔聲說,“張天,我渴望你的愛,你要好好的愛我。”
這似乎就是一個暗號,張天頓時感覺身體裡猶如火山爆發一般。他撫着向雨瀅的臉,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一隻手也在她滾燙而光滑的皮膚上輕撫着。
張天的腦海裡一片混亂,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醫院的走廊裡有這麼一段豔遇。兩個人進展很快,張天很快就運動到了她兩個很堅挺的胸脯上。
他迫不及待想要去脫她的衣服。而向雨瀅則表現出了很順從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病房裡傳來了向林森的呻吟聲。兩個人頓時清醒了。
看着向雨瀅酥胸半露,媚態可掬的樣子,張天不免有幾分意猶未盡。
向雨瀅輕輕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等我一下。”當即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張天不免拍了拍腦袋,他孃的,老子剛纔都幹了什麼啊,媽的,這漫漫長夜,要是等會向雨瀅還要繼續怎麼辦,自己這個人很瞭解的,沒多少定力,人家一個眼神就把自己勾引上了。
張天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走來了一個護士。手裡拿着個血壓計。估計是例行巡查。看來她是屬於重量級的人物,那種肥胖簡直都不能用一般的形容詞來形容,一身護士服緊繃繃的,似乎隨時都有撕裂的可能。要是遠觀的話,肯定像莫泊桑筆下的羊脂球,不過這隻能僅從字面上來理解才行。這種護士張天在電視上也看過,身形是非常龐大的,就是站在男人面前也彷彿一艘航空母艦靠在了一艘驅逐艦面前。走到張天的旁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太急了,還是地上太滑了,一個不小心,整個人直接摔到。
“哎,小心。”張天大叫了一聲,奮不顧身的衝上前來,抱住了她。但是就在這個瞬間,他忽然聽到撕拉一聲什麼撕裂的聲音。但情況緊急,他也沒有主意到。
張天算是救了她。他整個人直接摔到在地,擔當了承受女護士的巨大肉墊。女護士在摔到的這個過程之中翻了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在很多電視電影劇情之中,往往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場景,男人擔當女人摔到的肉墊的時候,通常女人會面貼面的壓在他的身上。當然這種情況是男人求之不得的,這也是他們奮不顧身的一個最大的,理由。但這種好事往往是可遇不可求。尤其對於電視電影上這種屢見不鮮的好事,正是應了那句話,藝術,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
就像是張天現在的情況,他自己都沒想到,那個女護士儘管貼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卻出現了錯位。那個女護士臉頰直接壓在了他的下面。
但是更出醜的事情還在後面,自己的褲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敞開着。那個時候他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之後,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女護士羞憤不已,哭哭啼啼的爬起來,鄙夷的指着張天叫罵着,“你這個流氓,你太無恥了。”
張天現在算是百口莫辯,他孃的,早知道出現這種情況,自己剛纔打死都不去當這個雷鋒。
儘管一番好言好語的解釋,女護士卻仍然難以平復心中的氣惱。在她看來,剛纔的那種禍事分明就是張天跳起來的。無非就是想要佔她的便宜。張天氣惱不已,他媽的,就你這身材,老子還想佔你的便宜,打手槍都比佔你便宜好,也不想想我當時可是冒着生命危險來救你的。
那女護士走的時候,張天聽到她嘴裡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個死流氓,這個姿勢我老公都沒讓我用過。”
張天一時間也夠憋屈的。
外面的動靜引起了裡面的注意,向雨瀅打開病房門,看了張天一眼,疑惑的說,“張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天慌忙堆笑道,“啊,沒什麼。你爸爸沒事吧。”
“沒事,你來吧。”向雨瀅笑了一聲,張天發現她似乎比剛纔害羞了很多。
“小張,真是麻煩你了,這麼晚了,還讓你來陪我。”向林森見張天進來,客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