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一回到房間,發現方姝正在房間裡等着他。桌上還放有飯菜,冒着誘人的香氣。
歐陽走過去,溫和地說道:“在等我吃飯嗎?”
方姝笑道:“等了你好半天了,你一直不回來,還以爲你跑了呢!”
歐陽走過去摟住了她的肩膀,像老夫老妻那樣,開玩笑似的說:“就這麼怕我跑了,看來你對我沒什麼信心嘛。”
方姝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只是我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畢竟我們家這樣的環境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你一個外來的人本來是無牽無掛的,現在卻要捲進一堆麻煩當中,我都替你覺得冤得慌。”
她說的真心實意,並且流露出一個成熟女性那樣的擔憂和顧慮。歐陽望着她,有些失神,突然覺得面前坐着的女孩不再是當初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可是她的面容又如當初那樣青春美麗,並無變化。
歐陽說道:“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可以解決的問題就一定會幫你解決,放心吧!”
方姝點了點頭,兩人不再談話,開始吃飯。方姝吃的很少,不知是大病初癒,體質較弱,還是本來就飯量如此小。歐陽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碰見了方昊,以及與方昊約定比賽等等一系列的事。這是他已經決定好的,他不想再用這些事情來打擾到方姝。他能夠感覺到方姝是真的爲自己擔心,爲自己憂慮,既然如此,他就會努力不讓關心自己的人陷入困惑當中。
歐陽說起他們家這宅子太大了,自己走着走着就會迷路。方姝笑道:“這個跟房子大不大沒有關係,因爲你不是方家的人,應該說凡是外人進到這在這裡,無論走多少步都會迷路。”
歐陽驚訝的看向她,“真的嗎?你們家還有這麼奇特的事?”
方姝不以爲然的說道:“奇特的事可多着呢!我們家裡的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秘密,就像馬蜂窩一樣讓人算不清楚,數不明白。別說你弄不懂的,就是我在這裡生長了二十年也弄不懂。哎算了,總之,過段時間你也就走了,沒必要管這些事情哦。”
歐陽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麼直白的批評家裡的事,禁有些驚訝。不過一會兒後他也就釋然了,方姝的性格本就如此直爽,讓她掩飾她還不會呢。她對自己能夠做到坦誠相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應該感到高興纔對。
吃完之後方姝讓小丫頭們進來收拾東西,然後她就留在房間裡。
歐陽奇怪的看着她,“你不回去休息嗎?”
方姝笑道:“今晚我就在這兒休息,反正爺爺也知道咱倆的事兒了,而且他沒有反對,說明就是默認了。既然如此,爲什麼不多花點時間和你在一塊兒呢!”
說着,她兩手伸上來抱住歐陽的身體,簡直有如男兒般的直接粗暴。他也適應了一段時間,本不該如此陌生。不過在這樣的狀況下,歐陽不準備再和方姝發生什麼。
面對歐陽的拒絕,方姝明顯十分失望,而且眼睛裡似乎也有一絲猶疑和怨氣。
歐陽不想讓她被這樣負面的情緒所包圍,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將她嬌小的身體置於自己寬大的懷抱當中。
他說:“別這樣,寶貝。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
方姝扭了扭身體,無奈地說:“可我還是沒有安全感嘛,畢竟這麼多人都在爭奪你,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才把你牢牢拴在身邊。”
歐陽驚奇地說:“你不是已經把我拴在身邊了嗎?”
他是指的那件事,自從和方姝發生關係什麼之後,他就不能與別的女人再發生。這樣看來,這可比什麼繩子鏈條之類的都管用,已經能夠把他拴在身邊了。起碼從身體上能夠讓他保
持忠誠,杜絕了所謂出軌的可能。雖然兩人現在並沒有合法的婚姻關係,也算不上出軌。可是從方姝的獨佔欲來看,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話,應該就算是出軌吧!
可是方姝卻說道:“那一招也只能針對別的女人,對方家的女人卻不管用。”
然後她苦笑道:“我現在不僅要防着你的原來女人,外面的那些紅顏知己,還要防着放假的姐妹們,我怎麼那麼辛苦呀!”
歐陽聽了她的話,思索道:“也就是說,我還可以和你們放假方家的女孩發生關係點啥了?”
話一出口,在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的時候,方姝的巴掌就猛地拍了上來,擊打在他的肩膀上。聲音響亮,力度也不小,雖然沒那麼疼,可是卻一下子把歐陽打蒙了過去。
方姝不滿的說道:“你還想和方家的女孩發生關係幹啥呀,你怎麼那麼無恥呢?虧我還把你當成英雄好漢,看來是我眼睛瞎了,頭腦昏了纔會這麼想。我早就應該知道人的本性在那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直的男人――”
她不管不顧地數落着,像是要說個徹底,永遠沒有盡頭。歐陽突然猛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是用手,也不是用什麼帕子,而是用嘴。他吻住了她,一下子攝出了她的雙脣。
方姝一下子沒了聲響,變得靜悄悄的,他一開始還有些抵抗,不肯和歐陽配合。接下來卻不由自主變得被動,完全沉淪在他的雙脣之間,可以決定她所有的思維,所有的意識。
她覺得世界在眼前旋轉,身體好像也跟着轉了起來。他們好像在跳一曲高貴優美而又永無結束之時的漫長的華爾茲。 他們在古堡裡旋轉,在森林深處漫步,在雲端上跳躍,在陽光下的草坪上悠閒地躺着,在大海那平靜而又寬廣的波濤上搖來晃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