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我懷疑這不是病,”
歐子秦一臉慚愧的道,“此病根本毫無脈象症狀,根本不能稱之爲病,我懷疑,這可能是一種詛咒,”
“詛咒,”
聞言,虎掌門不禁變色了,臺下的滿座名醫也是微微譁然,詛咒,這可不是平日裡說的言語詛咒,而是一種惡毒的偏門法子,用藥蠱、香灰、死人菌等多種東西給人施加詛咒,從而使被詛咒者身子慢慢腐爛而死,無比的痛苦,
這詛咒之術相當的偏門,除了一些不問世的巫師,否則根本不可能有人會用,在雲嵐島,這詛咒之術也是明令禁止使用的,
傳播、修習,都是死罪,
一旦被發現,會遭到整個雲嵐島所有門派的一致討伐,
所以說,這種詛咒之術在雲嵐島上幾乎絕跡,當時一旦有人聽聞到這個名頭,還是會聞風喪膽,因爲這詛咒之術實在太可怕了,
當藥王說出可能是詛咒時,虎掌門臉色都鐵青了,
“在下不才,”
歐子秦慚愧的道,“我偶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有關詛咒之術的描述,和令公子所受的傷勢頗爲相似,但是我沒有破解之法,”
“因爲此術,根本找不到源頭,”
“嘭,”
虎掌門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詛咒之術,雲嵐島第一惡毒之術,但凡被施法者,幾乎沒有救活的法子,說出這話後,藥王面色默然,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而虎掌門已經氣的渾身瑟瑟發抖,一旁有弟子已經嚇的跪了下去,
單單這一憤怒前的氣勢,就叫人心驚膽顫,
“誰,,”
“嘭,”,虎掌門重重的一拍桌子,整個金雕的桌子瞬間化成粉碎,虎掌門眼睛都紅了,咆哮道,“究竟是誰害吾兒,,”
恐怖的氣勢瞬間席捲開來,宗師之怒,風雲雷動,這一剎那,虎掌門身後的紫衣童子驚駭的瞪大了眼,“噗”的噴出一口血,竟是被這個氣勢震的直接吐血,雙腿碎膝一般“啪”的一下直接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藥王身子一晃,臉色也是有些發白,
虎掌門這一怒,更是別提臺下的普通人了,最不堪的人,直接血管爆裂而亡,當場斃命,上百人?刷刷的倒了一地,
宗師之怒,無可抗衡,
臺下的一干人,驚的渾身發顫,這時都有人以頭觸地,渾身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擡一下了,
氣勢太駭人了,
陳白臉色也是一白,身子不禁搖搖晃晃,幸好離的比較遠,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在這個恐怖的氣場下,感到一陣胸口發悶,
虎掌門這時緩緩的站了起來,動作有些遲緩,空洞的眸子,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瞬間蒼老了十年,虎掌門緩緩的朝着臺下看了一眼,脣角露出一個無比冷酷的笑容,一字一字緩緩道,“一羣廢物,你說我留着你們有什麼用,”
“都去死吧,,”,虎掌門咆哮道,
“來人,”
虎掌門大喝道,這時整個人有些癲狂,指着臺下這上百人,瘋狂道,“把這些庸醫統統給我殺了,給我兒陪葬,”
這一指,赫然把陳白也包含了進去,
“不要啊,”
“虎真人,虎真人,你不能這樣……,我可是江湖神醫韓逍遙,你不能殺我,”
“你瘋了……”
這時都有人直接嚇昏了過去,藥王臉色發白,正要說些什麼,就見虎掌門一道目光冷冷的掃了過來,冷笑道,“先生尚且自顧不暇,還要插手其他人嗎,嗯,”,說着,裂開一個可怕的嘴角,
藥王面如土色,渾身瑟瑟發抖,把伸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
說到底,他不是虎掌門的對手,
臺下的無數名醫們這時已經絕望了,“嘭”的一聲,大門被撞碎,無數虎門弟子手持着鋼刀,從門口闖了進來,見人就砍,一時間慘叫聲無數,見狀,藥王有些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手掌瑟瑟發抖,
“且慢,,”
就在這時,角落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衆人的注視中,一個戴着鐵面具的青年,這時從角落裡緩緩的站了起來,陳白緩緩的出列,“令公子的病情,或許我可以看一看,”
這句話一出,衆人瞬間譁然,虎掌門眼睛一眯,目光尖銳的落在了陳白身上,陰森的道,“你是什麼人,”
“青水,林一,”
陳白淡淡的道,
“青水,林一,”,驚魂未定的衆人,這才一點一點的回過神來,這時有人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緩緩的道,“有人聽過嗎,”
“沒啊,這是誰,”
“有這號人,”
這見陳白緩緩的排衆而出,走到虎掌門的面前道,“你兒子的病情,我猜測是一種蠱毒,並不是什麼詛咒之術,”
“蠱毒,”
“這不可能吧,”
臺下不禁一片竊竊私語,這時,一旁的藥王不禁沉下臉,陰寒的掃了陳白一眼,緩緩的道,“怎麼,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我藥王這一生診斷過無數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你以爲你是誰,”
“你是武道宗師,醫聖傳人,”
“還是你精通奇門左道,”
“……都不是,”,陳白掃了他一眼,淡淡的笑道,
“哼,”,藥王冷笑了起來,“既然都不是,你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藥王盯着陳白,已經是一臉的嘲諷,
陳白扭頭去看虎掌門,
“現在我扭頭就走,你兒子就再沒有半點治癒的希望了,”
虎掌門死死的盯着陳白,沉吟了半響,這時,許久才緩緩的道,“好,你可以進去診脈,但我若是發現你在耍我,我殺你滿門,”
虎掌門、藥王這時緩緩的跟着陳白走進了屋子裡,見陳白等人進去,劫後餘生的衆人們,不禁擦了擦滿頭的冷汗,僥倖的道,“這青年你們見過嗎,當面對質藥王大人,勇氣可嘉啊,”
“若不是他,我們已經是刀下亡魂了……”
進了屋子,陳白左右看了一眼,一間很雅緻的側室,一個赤裸着背部的青年,昏睡在病榻上,一動不動,
從這裡看,他臉色蒼白的可怕,
“開始吧,”
一旁藥王冷漠的道,他眼底閃過一抹戲謔,倒是想看看,這個口氣狂妄上天的青年,究竟有什麼資本在這裡大放厥詞,
陳白也不理會他,這時緩步走上了前,在病榻旁坐了下來,陳白看了一眼,這青年的病情簡直叫人觸目驚心,整個背部密密麻麻,全是一個一個腐爛的小洞,從洞中,時不時的鑽出一隻肥碩的大白蟲來,
如此畫面,叫人觸目心驚,
陳白伸出一隻手指,這時緩緩的搭在了這青年的脈搏上,陳白閉目沉吟了半響,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難怪……
這青年的脈象一片正常,甚至搏起都很有力,從任何一個角度看,他都無比的正常,可他這背部的惡疾,誰都無法說這青年是一個正常人,可是一個只有表面病症,卻沒有脈象問題的病,該怎麼治呢,
就像連病源都找不到的傳染病,你要怎麼預防,
這根本就是無解的,
陳白劃開這青年的皮膚,從他傷口裡取出一點血,慢慢的碾磨了一下,陳白沉思了半響,這時心裡已經有底了,
早在門外,陳白就有所猜測,
這青年根本不是病,而是中蠱了,種了一種蠱毒,
只是這蠱毒無比的特殊,
“怎麼樣,看出了什麼沒,”,藥王在一旁的譏諷的道,這時陳白裝作根本沒有聽到,只見陳白平靜的扭過頭來,看了虎掌門一眼,緩緩的道,“這病,……我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