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班長給我打電話,說是同學聚會,讓我帶上我家寶貝一起參加。不湊巧的是我婆婆和姑姑(俞墨的姑姑)帶着俞曉恆和俞曉星去三亞玩了。電話裡,和班長聊了一會兒,他表示很失望,說一定讓我帶夠了照片。
我表示,大家怎麼對我的孩子這麼感興趣呢。
班長哈哈大笑:“大家沒見過龍鳳胎啊!”
我:“電視裡不是有很多麼?”
班長:“我們要看真人版!”
我:“……”這一幫同學,孩子們吃麪那會兒不都看了嗎……
俞墨洗完澡湊我身邊,“怎麼了?”
“他們要看咱們寶貝,寶貝去旅遊了,同學聚會在明天下午,沒辦法。”我對俞墨說完,電話那端的班長就笑嘿嘿的說不打擾了,然後掛了電話。
“哎?怎麼就不見你們聚會啊,你看我們班,一年一聚,都快成節日了。”我拐出去拿了個蘋果削着吃,俞墨打開遊戲,替我殺敵。
“平時都能見着面,如果要聚也不過是去秀老婆的。”俞墨漫不經心的盯着電腦屏幕,手上的操作卻行雲流水般進行着。
也是,他們都是律師,經常打照面,工作中就等同於聚會了。
我削了一塊蘋果塞他嘴裡,“那你秀秀我唄。”
俞墨扭頭瞥了我一眼,笑道:“你不會喜歡那樣的聚會的,男人在喝酒,女人在談論衣服牌子,包包牌子和化妝品。”
我:“……那你還是別帶我過去秀了,你也別去了。”
俞墨聳聳肩:“所以每次聚會我都推了,我說我老婆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也不喜歡我喝酒。”
“那我的名聲豈不是被你毀了?”
“沒有啊,你名聲很好。有次他們搶我手機,看到了你的照片,問我你是不是一直素顏,我說是,他們說我賺到了。”
我一喜:“是不是他們的老婆都沒我素顏能看?”
俞墨勾脣:“沒你這麼看起來有食慾。”
我:“……”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蘋果吃完,實在是太無聊,我就打開我的筆記本,上了另一個小號,和俞墨一起打遊戲。遊戲正打到激烈處,手機響了。
我一看來電,是班長。
接了之後,就聽那端一串賊笑聲:“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吧?”
我一看遊戲裡的喵姐被偷襲了,懊惱的叫了一聲,對着電話說:“你先等一下,我找找耳機。”
我手機自從摔過之後,聽筒摔傻了,聲音有點大。
“看來戰況很激烈啊,我都不好意思聽了。要不然魚魚啊,你還是別找了,我會害羞的。”
戰況是很激烈沒錯啊,可你害羞毛線啊?
手機插上耳機後,我對班長說:“有什麼現在和我說吧。”
“你好了?哎,怎麼不喘啊。”
“喘?你哮喘嗎。班長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啊,我正和俞墨打大戰呢。我的喵姐都躺屍兩次了,俞墨救我,給個千蝶啊,毒姐放鍋,讓我喝一口……”
正說着,遊戲戰況緊張,我就把班長給忽視了。
停了一會兒,班長說:“我的話費啊,你該不會是在玩遊戲吧,還夫妻檔?”
我點點頭,想到他看不見,又說:“對呀,我們在渣基三,要不要一起?”
只聽電話那端,班長爆了粗口,“老子以爲時間掐的很準,大戰,原來是遊戲大戰。不說了,掛了,明天聚會見!”
我:“……”
俞墨扭頭看我:“抓緊大戰,先把手機關掉,等會兒等我們真大戰了,就沒人打擾了。”
戰你妹啊!
男人的腦洞,有時候絕對比我們大。
第二天回c市的時候,我和俞墨先回了一趟我爸媽家,正好碰上我爸媽在爭吵。
我爸:“抹什麼臉啊,整的跟小姑娘似的。”
我媽:“我願意,你能穿花襯衫我就不能抹臉啊,我告訴你,我還要抹成十八歲一枝花!”
我爸:“你抹,你有本事抹的跟星星一樣,那臉才嫩呢,三歲未成年!”
我媽:“那敢情好啊,從新來過,我踹了你再給星星找個俊俏姥爺。”
小東西:“來過,來過……”
我和俞墨拎着東西趕緊放下,過去勸二老不要爭吵,以免傷了和氣。
好不容易,我媽心花怒放的去逛街了,我爸去跳廣場舞,家裡剩我和俞墨的時候,我和俞墨紛紛舒了口氣。
“我媽要真的像星星一樣嫩,我估計會嚇哭。”我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我爸這話說的嚇人。
俞墨表示贊同,拍了拍我的手,“宋宋,你放心,等我老了纔不會像咱爸穿花襯衫招搖過市,跳廣場舞。”
這話聽的我略感動,我反抓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放心,我等我媽這個年紀,我不會抹成十八歲,我就抹成二十八。”
“……”
偶爾,俞墨也會小無語。
去參加同學聚會,卻收到一堆甜蜜的吐槽。
嗯,甜蜜!
班長:“哎呦我去,魚魚,你家大律師的微博只有關注你一個,太傷感了啊。”
我:“有毛線傷感的啊?這不是好事麼?”
班長捂臉:“我老婆關注了一堆男明星,就是沒關注我。”
俞墨挑眉,目光深不可測的看了一眼班長,摟過我的肩膀說:“那你應該找你老婆談一談,如果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沒有那些男人高,只能說這婚姻,經營的比較失敗。”
我怎麼感覺他在炫耀啊。
然後我仔細想了想我關注的人羣。還好,男明星男同學甚至老公都有,不偏不倚。
吃飯那會兒,滕吉高調宣佈他有兒子了,班長補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現在特別怕這個詞,萬一你兒子生出來比你還黑……天黑以後,打着燈籠都找不見啊。”
滕吉一個眼神掃過去,班長無視,滕吉完敗!
我緩和氣氛:“沒事沒事,滕吉,你就當帶着你兒子免費遊非洲了嘛。平常人想曬這麼黑都不容易呢。”
滕吉快吐血,大概,我不適合緩和氣氛。
聚會聚的很開心,因爲基本上都是笑點多。結束後,俞墨開着車帶我兜風。
我說:“你行不行啊,喝酒了就我來開吧。”
俞墨挑眉看着我,他挑着我的下巴,瞬間讓我覺得他有種小地痞附身的感覺。不,俞墨的氣場,應該是老大。他說:“我行不行你會不知道?昨晚是誰說的她不行了?”
“……”
我趕緊轉化話題,“我是怕你迷路,畢竟這裡是c市,你現在開到郊區了,大哥。”
俞墨冷哼一聲,“喊哥就行了,再說了,gps是幹什麼的,要它又不是當擺設的。”
傲嬌了,這是?
“那,你怎麼不聽它的話啊。它提醒你超速很久了!”
“有時候不能太寵它,不然它會恃寵而驕的。這會兒就該冷落冷落它。”
有道理啊!
我也該冷落冷落俞墨,不然受欺壓的就得一直是我。
於是……
回去之後,我率先去洗澡,並把浴室的門鎖上了,手機開了音樂,裝作聽不到俞墨的聲音,直到從浴室出來。
我淡定回到臥室,吹完頭髮後玩平板。
俞墨進來的時候,我是背對他躺着的,而且是靠裡面躺着的,爲的就是減少和俞墨的交流,以及肌膚接觸。
“我們結婚了?”
俞墨的氣息吐在我的後背上,我一陣雞皮疙瘩。
呼。一個深呼吸,我提醒自己要淡定,敵方很是精明,千萬不能軍心大亂啊!敵動我不動,敵不動,我更不能動!
“哎,你幹嘛啊!”俞墨伸手就奪了我手裡的平板,挑眉快進着看。
我咬了咬脣,要冷落他,那就無視他。我任他奪去平板,伸手從頭頂的櫃上拿出手機,開始翻微博。
“宋宋,你很羨慕別人的生活麼?”
我不理他。
“宋宋,你覺得你不幸福麼?還是說,我欺負你的次數太多了?”
自知之明啊,不容易!
我繼續不理他。
“宋宋,那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了。”
他一下子拽過我的身子,讓我翻身到他身上,我倆面對面看着。尼瑪,我那個小心臟狂跳啊。
這都老夫老妻了,對視也有四年多的時間了,還這般沒出息啊。宋子瑜你鄙視你自己吧!
我:“咳咳,我要睡覺了,你別搗亂。”
俞墨一本正經的看着我:“沒搗亂,你不是要和我冷戰嗎?好不容易我這兩天休息,我們就不要玩小孩子玩的那一套了。鑑於我欺壓你已久,現在讓你欺壓回來。”
“……”
“怎麼這個表情,你不滿意嗎?”
“我怎麼滿意,這樣我就算欺壓你了?”我坐在他身上,指着他的鼻子說。
俞墨變臉一絕,早在我見他的時候就發現了,第一次見面,他那戲感足的,真是畢生難忘啊!
“老婆,這樣不算欺壓,那怎麼纔算呢?我也就讓你這樣對我。”俞墨扭捏道。
最後?最後怎麼可能我佔主權啊……
我爸喜歡跳廣場舞喜歡唱歌,導致我們家那一對活寶也喜歡。但是《狼的誘惑》裡面有英文歌詞,導致我們家是全體總動員。
通常情況下是——
俞曉星:娘子。
俞曉恆:啊哈。
俞墨:youwillnotgethurt(他雙手作捧心口狀,我捂着肚子笑,但不忘給他們錄像。)
俞曉星:娘子。
俞曉恆:啊哈。
俞墨:youwillnotgethurt
我媽: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煙火,在城市中漂泊,我的心爲愛顫抖。
我爸:曾經迷失風雨中,我愛上了寂寞(與我媽深情對望)遙望夜的星斗,枯萎了所有。
額……
到這裡,爲什麼我好想笑啊。哈哈……
根本停不下來啊!
唱完後看錄像的時候,我家寶貝不開心了。
俞曉星:“媽媽,你去哪裡了?”
我:“我給你們錄像啊,剛剛媽媽可是在的哦。”
俞曉恆指着鏡頭裡的小東西:“你看,小東西都在。媽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
這是什麼幼兒園,他們不才三歲麼?
俞墨伸手彈了我腦門一下,笑着說:“宋宋,你看,欺負你的可不是我。”
我:“……”
我們家的倆寶貝不能見我哭,不然就會反天了。
我有一次委屈着要哭,結果俞曉恆和俞曉星嗷嗷哭。
“爸爸欺負媽媽,嗚嗚……我要給姥爺打電話。”
“媽媽不哭,我要去告爸爸……”
我和俞墨面面相覷。
其實,和俞墨相處的時間,還是我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俞曉星和俞曉恆不是很黏着我和俞墨,畢竟他們倆有姥姥姥爺和爺爺奶奶疼。我們白日裡一起吃飯,晚上他們就去和他們姥姥姥爺或者爺爺奶奶住了。
俞墨偶爾還是會加班,我就有了當夜貓的理由,一邊看美劇一邊等俞墨回來。
結果有次看夏洛克看到入迷,我在一旁激動的喊,“哦,我的男神,好帥啊怎麼破怎麼破!”
結果就看見俞墨黑着臉站我面前,怪聲怪氣道:“男神?好帥?外國人有什麼好看的,藍眼睛還是捲毛,整的跟只貴賓似的。”
把夏洛克比狗?他真是夠了!
“就是很帥啊,你看他破案,你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你看他那神情……”
我沒說完,俞墨就又一次強行關了我的電腦。
我怒了,當即就去寫了一份離婚協議甩他面前:“我不要你對我負責了,我們離婚!”
俞墨看着白紙上離婚協議四個字,欺身靠近我,狡詐的笑:“老婆,貨已拆封,概不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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