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到學校,並沒有見到米琪,一直到上課都沒有見到,蘇可可只是剛見到我的時候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直到上課都沒有搭理我
蘇可可倒是不打緊,只不過,沒有見到米琪,我一直感覺不對勁,米琪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應該不會無緣無故不上課的啊?可是這都上課都沒有她的影子,是在生我的氣呢?還是生病了呢?那天那是淋雨走的,昨天晚上只顧着和翟瑕激戰了,我也忘了問問她米琪怎麼樣了?
沒見到米琪來上課,我心裡一直感覺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果然,半節課的時候,教室的門被敲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保衛處的處長和兩名警察,因爲每星期一的第一堂課是班主任的,所以開門之後的丁蓓莉就直接問道:“張處長,有事嗎?”
其中一名警察說:“我們來找一個人,此人涉嫌一起***殺人案,好像是你們班的。”
丁蓓莉的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殺人案?張處長,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張處長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剛剛這個兩個警察找到我,說我們學校有一個學生涉及到一起***殺人案,然後我就帶他們來了。”
丁蓓莉很疑惑的說:“警察的意思是這個疑犯是我們班的嗎?”
張處長點點頭說:“是這樣的,有名有姓,我只好帶他們來了。”
丁蓓莉苦笑道:“怎麼可能呢?我們班一共才五個男生,而且……”
其中一個警察說:“我們警察辦案,如果沒有疑點是不會打擾的,希望你們學校能夠配合。”聽了警察的話,丁蓓莉無奈的說:“那好吧!這個人是誰啊?”
張處長悠悠的說:“叫王若。”聽到這個名字,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就響了,不會吧?我***殺人?有沒有搞錯?我雖然好色,但是還沒有膽量敢玩***啊!
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我怎麼可能***殺人呢?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慌亂了起來,我靠,我第一個相當的就是張市長,該不會是這個市長髮現了什麼了吧?讓公安局的人來盤問我來了吧?難道他認爲我把他的女兒先奸後殺了?又或者是……
我稀裡糊塗的就跟着着這兩個警察來到了派出所,一路上我腦子亂哄哄的,一直在亂想,到了派出所之後,他們將我帶入了一個房間裡,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了兩名警察,一男一女,乾乾淨淨的牆上貼着八個血紅色的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個男警察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我,那個女警察表情淡然,面前放着一疊紙,手中攥着一根筆,也不說話,不過,我這種色狼,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觀察這個女警察的長相,長的還不錯,能看的過去,最起碼對得起人民大衆。
桌子前面兩米遠的地方放着一張椅子,椅子是那種前面上鎖的,我坐了上去,那兩個警察一上鎖,隨着“咔嚓”一聲聲響,我的心也開始往下陷。那兩個警察就這樣將我帶入這個房間,鎖上,然後離開了。
房間挺大的,只有我們三個人了,先開口的是那個女警察:
“姓名?”“王若。”
“年齡?”“十六?”“籍貫?”“家住……”
先交代個人簡歷,靠,這就是警察審訊的程序。
等那個警察問完之後,那個男警察才端起面前的被子喝了一口水說:“你今天凌晨零點點到三點之間都幹什麼了,老實交代,不要抱什麼僥倖心理,因爲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
我心裡憤憤的想到:“清楚你媽個頭,老子怎麼知道你們這幫警察搞什麼飛機?老子長的他媽的像***殺人犯嗎?”不過,問題該交代的還是要交代,至於今天凌晨零點點到三點之間我幹嘛了,我能說嗎?不是有什麼敢不敢說的,而是一個十六歲的男生和一個四十多位的女人偷情,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我正在追求的女孩兒的媽媽,我說出來不是很丟臉嗎?而且我根本沒有***別人,也沒有殺過人,我想這羣吃乾飯的警察肯定是弄錯了,所以就很正經的說:“我昨天晚上那個時候正在睡覺。”
那個男警察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煙霧繚繞的:“是嗎?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想不起來的話,那我就至少提醒你一聲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你不用提醒我,我昨天晚上真的在睡覺,我沒有***,也沒殺人,而且那麼也沒說是個什麼人被殺了,我還不知道認識不認識那個死者呢?你們憑什麼說人是我殺的呢?”
那個警察又抽了一口煙說:“那好吧!既然你讓我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被害人叫翟瑕,有一家藍夜酒吧,家住在……”
剩下的我都沒有聽進去,聽到翟瑕這兩個字,我的腦袋徹底的“轟”一聲就塌了,她怎麼死了?我靠,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有人殺她呢?
那個警察說完之後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麼?難道你想告訴我你不認識這個人嗎?她在今天凌晨一點十三分的給你打了一個電話,通話時間位四十六秒鐘,被害人的被害時間爲兩點半左右,而且,在被害人的蔭道里我們發現了大量的精子,說明,在死者死的前後,曾和人發生過性關係,具體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我們就不知道了。”說道這裡,那個男警察停頓了一下,這盯着我問道:“說吧!你和翟瑕是什麼關係?”
我知道,現在想不說都不行了,翟瑕如果是昨天晚上被人殺的話,那我肯定是是脫離不了關係的。
於是,我只有老老實實的回答警察的問題了:“我和翟瑕的女兒是同一個班的,我正在追她女兒,因爲她女兒我認識了翟瑕。因爲翟瑕和丈夫離婚,她女兒和父親居住,父親是個賭鬼,欠了高利貸,被人逼債,他父親要賣女還債,我看不過去,所以就找上了翟瑕,希望她可以幫主她的女兒,而翟瑕利用我想幫她的女兒爲由,讓我做她的小情人,就是這樣我才認識了翟瑕,前後不過一個多星期而已。”
那個男警察依然盯着我說:“那你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吧!昨天晚上你和翟瑕有沒有發生性關係?”
“發生了。”我點點頭,將昨天晚上從翟瑕給我電話說起,一直到她送我回小區,當然,某些細節性的東西還是需要省略的。
一
上午的時間我就是接受警察的盤問,這幫人盤問的很仔細,看來還會真不是吃乾飯的。下午我跟着他們去醫院做了精子化驗,證明在翟瑕的蔭道里發現的精子是我一個人之後,這幫人才排除了一個***殺人的可能。也就是說,翟瑕並不是因爲別人劫色而殺她的。
翟瑕是被人給掐死的,掐死在她們家的樓道里,現場有輕微的掙扎痕跡,翟瑕的指甲裡有牆灰。
當然,雖然我已經交代清楚了,但是警察還是不會放了我,因爲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最大的疑兇。
不過,當天晚上,他們還是放了我,因爲我是學生,如果他們一天不破案的話,難道我就一天不用上學了嗎?不過,我也清楚,他們一定會派人暗中盯着我的,因爲我依然是最大的疑兇。
不過,我也用不着怕什麼,雖然我和翟瑕偷情了,但是我並沒有殺她,沒有殺人,我就不用擔心什麼,翟瑕的社會關係複雜,到底誰會殺她呢?我也想管這些。傍晚回到家之後,我的心情超鬱悶了,看我心情不爽,張藝茗也躲得我遠遠的,心情鬱悶的我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陽臺,看着我這些晾着的衣服,不由得心情好了起來。張藝茗這個千金大小姐居然給我洗衣服了,真是不簡單了,雖然洗的不怎麼幹淨,但是我看了心裡還是蠻感動的。
雖然她是我的女傭,這是她分內的事情。
爲了不想這些煩心事,我回到客廳裡對張藝茗說:“小茗,想不想學做飯呢?”
張藝茗微微一愣,然後盯着我說:“你……你沒事吧你?”
我悠悠的笑着說:“沒事,我就問你想不想學做飯,我可以教你的。”
張藝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你真的沒事嗎?”
我有點不耐煩了:“我能有什麼事?你個小小的女傭不該管那麼多幹嘛?我就問你想不想學做飯,如果想的話,我教你。”
張藝茗淡淡一笑說:“那倒不用了,因爲有人教我。”
“有人教你?”我有點發懵了:“你已經找到師傅了?”
“對呀!”張藝茗笑呵呵的說:“就是三樓的陳大媽啊!我現在已經學會炒雞蛋,炒土豆,還有……”
“是嗎?”張藝茗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給打斷了:“那你做給我看看好不好?”
張藝茗臉蛋微微一紅說:“可是我還不怎麼熟練啊!”
我笑着說:“沒有關係的,我幫你就好了。”
於是,我下樓買了菜,回來給張藝茗當副手,幫她做飯,兩個在廚房裡有說有笑的,我渾然將今天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給忘掉了。
我忽然間發現,張藝茗有點忘憂草的味道,和她在一起,你可以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忘憂草,忘了就好……”
時間就這樣飛快的流逝,半個多小時過去,在我的幫助下,張藝茗做出了三個菜,一個雞蛋西紅柿,一個炒土豆絲,還有一個涼拌黃瓜,這三個纔可以說是相當簡單的,不過,張藝茗能做出,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雖然是在我的幫助下,但是畢竟是她自己親自操作的。
每個人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都會很開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