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張依依,說是在南京醫科大學的學生,昨天同學過生日,兩人吵了架,在送她回去的路上將她丟下,自己又不認識路,又害怕,只能沿着路邊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看見有車燈閃過,就跑出來想要搭下車,卻不幸被林濤給撞了。
女孩答應林濤自己在他家修養幾天就算是林濤開車撞到她的補償,並且帶她去檢查下身體這事就算和平解決了。對於開車撞人,就算不是碰瓷的,只要撞上了,沒個幾萬塊下不來,這倒好撞了個女孩不僅不要賠錢,只要帶去醫院檢查下,讓她好吃好喝養幾天就算解決了,這種好事林濤算是然林濤碰到了,但這撞人的事可不想來個第二次。
第二天林濤帶着女孩到醫院檢查身體,當然掛的是林濤的名字,自己連張依依的身份證都沒有看見。自始至終,林濤都沒有相信這個叫張依依說的話,但是很無奈,自己撞了人家,自己理虧,權當是花錢消災了。
檢查結束,張依依的身體狀況良好,但腿上的傷口,醫生檢查過後居然說發現不了原因,這讓林濤很納悶,醫院居然連受傷的原因都找不到,還開醫院幹嘛,醫生髮現不了癌症的病因也就算了,但是連個普通的傷口都不知道怎麼破的,那還要醫生幹嘛。連損了一聲幾句,留下自行慚愧的醫生在暗自苦惱,帶着張依依離開了。
“同志你好,請問你家是不是住在前面的家屬院裡。”路過撞到張依依的那條路,林濤被設卡的警察攔下。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林濤想着警察遞出自己的證件。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家屬院裡的人出來跑步,在河邊發現了一具屍體,目前判斷爲男性,但是屍體損傷程度很高,無法識別身份,不知道您對此事是否知道些情況。”警察看着林濤的雙眼彷彿想從他的眼睛裡發現些線索。
“屍體,這個還真的不清楚呢,而卻我們這個家屬院屬於老建築,平時外來人也少,你還是在問下其他人吧。”
“好的,這是我的名片,市刑警隊的,要是有什麼線索可以聯繫我,謝謝了。”警察說完便給林濤放行。
到家裡林濤一把將張依依拉住。“你到底是誰?河邊的屍體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林濤緊緊的抓着張依依的胳膊。
河邊的人是昨晚死的,而張依依又是昨晚在那附近被林濤撞到,兩者之間必然有着什麼聯繫。
“哎呀你幹什麼嗎,抓的我好痛。”張依依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我都和你說了,我走在路邊,什麼死人的,我怎麼知道。”張依依不斷的爲自己的辯解了,但卻無法拿出證據證明自己和死人事件無關,同時林濤也沒有證據說明張依依就一定和死人事件有關聯,只好鬆開了她的胳膊,道了歉,但是心裡卻始終有個疙瘩。
“大濤啊,這個女孩是誰啊?”母親回來看到客廳裡的沙發上正躺着個吃水果的女孩,看着電視開心的笑着。
“這是我朋友,來我們家玩兩天。”林濤尷尬的解釋道,對於張依依他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想快點讓她離開。他可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酒駕,而且還撞了人。
晚上林濤母親熱情款待了張依依,張依依抹了蜜的嘴哄的她紅光滿面,自稱是林濤的乾妹妹,都認識好幾年了,林濤邀請她來家裡玩。
“哎呀,都什麼年代了還乾妹妹,倒不如是女朋友算了。”母親看着這個惹人喜歡的小女孩,心裡想着,要是自己的兒媳婦那該多好啊,但是雪樓該怎麼辦。這一番話說的張依依羞紅了臉,偷偷的瞄了一眼林濤。
“毒使,我們昨晚跟丟了,還死了一個弟兄。”肌肉橫生的壯漢跪在地上向着面前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面前深深的埋下了頭。
“真是廢物,連一個盅術都不會的小女孩都對付不了。算了,你收拾下過幾天去跟我走。要不了多久她就會來找我們。”毒使玩弄着自己手中的香鼎,從裡面爬出一隻紅色蜘蛛,順着毒使的衣服滑到壯漢面前,咬破他的胳膊,貪婪的吸起血來,大漢卻絲毫不敢動彈。
第二天一早,林濤將母親留下的早餐端進屋裡,卻發現屋裡沒了張依依的身影,而自己的枕頭上放着一個信封。
“謝謝你林濤,在我危機的時刻救了我,也請原諒我對你的欺騙,但我確實無心的,卻有不能傾訴之言,望君海涵,爲表感激,送上丹藥一顆可保垂危之命,另暫存地圖一張,他日來取,願好生珍藏,來日定當重謝。”
看了這封留下的信,林濤才確定了自己的判斷,張依依多半和昨晚死的那個人有關聯,那她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留下的這張地圖是幹什麼的,但唯一能用的上的就是那個丹藥,而且還不知道是真是假。
將張依依留下的那張地圖夾進書裡,拿着那個丹藥瓶子,左看右看,除了瓶子好看一點之外,打開後也沒有什麼味道,只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色藥粒。
對了,胖子家說不定對這個丹藥有所瞭解,說不定能知道真假,拿起丹藥開車便朝着胖子家的飯店趕去。
“胖子,我有個東西要找你幫我看一看。”車上林濤迫不及待的給胖子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在不在家。
“沒問題,你兄弟我這幾年也小有長進,一對火眼金睛看啥啥準。實在不行還有我爸呢,這不咱們不是說好要去雲南旅行嗎,後天就出發了。”胖子說着不忘誇上自己幾句。
“大濤沒想到你居然也搞這東西,你不是沒這愛好。”看到急匆匆的林濤,胖子故意調侃他幾句。
“這是我朋友送我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所以拿來讓你胖我瞧瞧。”說着從褲兜裡拿出那個裝丹藥的小瓶子遞給胖子。
“這個,我見多了,這種小青花瓶大多數都是現在次品。”一遍說着一邊把玩着,突然就神色一變,拿着瓶子坐下來,左右的翻弄着仔細研究着,從他那嚴肅的表情看,還真像是有了幾分功夫。
“怎麼樣,是真是假?”看到胖子難得的認真起來,林濤心裡也開始有點着急。
“別急,我看這有幾分意思。”
“這可是個寶貝啊,你從哪裡弄來的?”估摸半個小時左右,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愛不釋手的對着林濤講道。
“這是一個女孩送我的,剛認識的,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我感覺應該是有個
明代的老古董了,保存的那麼好,定是出自大戶人家之手,怎麼着也值個百八十萬。”
聽到這個價格,林濤拿着小瓷瓶的手都開始顫抖了,這幾年自己工作掙的錢連這瓶子的零頭都不夠。
“其實我不是讓你看瓶子,是讓你幫忙看瓶子裡的丹藥。”穩定了下情緒,林濤把瓶中那顆黃豆大小的丹藥倒在手上遞給了胖子。
“什麼丹藥?你確定這是丹藥?如果這瓶子不假,這丹藥估計也是真的了,這個我拿不準,走我帶你去問問我爸。”胖子小心翼翼的將丹藥倒回瓶子裡,帶着林濤去了王昌順的書房。
“大濤啊,過來玩啊。”在書房看書的王昌順摘下眼鏡做到他倆的旁邊。
“爸,大濤得一寶貝,我拿不準,拿過來讓你給瞧瞧。”
“你都看不準,一種就是仿的太真,一種就是珍品。”王昌順笑着諷刺了自己兒子一番,弄得胖子在兄弟面前丟了把臉。
“叔叔您看看,我朋友送我一個丹藥,您看看是不是真的。”
接過瓷瓶,王昌順帶起了眼鏡,拿起一個放大鏡,仔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