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鹿也萬萬沒想到自己那致命的一擊,居然沒在陳道常身上激起任何浪花?
張月鹿懵了,其他二十一位星宿神君也懵了。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青龍七宿和玄武七宿雖說已經認主了,但他們也並沒有認爲李道然有多強,只是不得已而爲之罷了。
如今,張月鹿瘋狂的舉動卻讓他們紛紛寒毛豎起。
原來,李道然這麼強的嗎?
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李道然是如何出手的!
彷彿火焰接觸到李道然,就直接消失了一樣。
這,太可怕了。
李道然也愣了片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之後,決心戲要演全套。
“現在可以放了我徒兒嗎?”陳道常依舊溫溫和和的問道,甚至還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
而這一幕在張月鹿看來卻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
不過,什麼樣的惡魔能比她張月鹿更像惡魔?
“哈哈哈哈,有點意思,你以爲你耍了點小手段就能讓我害怕嗎?”
張月鹿狂笑着問道。
李道然搖了搖頭,他不是很想跟這個瘋婆娘說話。
接着,張月鹿彷彿整個靈魂都扭曲了一樣,您結出一個巨大無比的火球。
心月狐一慌,質問道:“張月鹿,你瘋了嗎?你想把我們一起殺了嗎?”
張月鹿卻不聞不問,反而哈哈大笑道:“心月狐,我本來就是個瘋子呀,既然你們不聽我的話,我就一把火將你們全部燒了!”
心月狐心涼了半截,沒想到相處了那麼多歲月的張月鹿,居然想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
很快,張月鹿的火球就到了李道然前面。
別人都在拼死抵抗,而李道然彷彿地心引力一樣,將那所有的火焰全部都吸入到了身體裡面。
李道然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爲似乎隱隱快要突破到元嬰中期了。
而且體內的火焰竟然也可以隨意操控,只是,李道然沒怎麼修煉過火焰系的功法,無法進行更多的操作,所以只能打出狂暴的火球!
猛蛇嚥了咽口水,說道:“比我還猛?”
不到一炷香,那狂暴的火焰全都被李道然吸收了。
甚至,衆人還感受了一下,似乎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個度。
這一次,李道然再次笑着對張月鹿說道:“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徒弟麼?”
李道然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有多強,不過應該能放出一個和剛纔張月鹿實力一樣強的火球吧?
雖說沒什麼殺傷力,但狐假虎威還是非常不錯的!
張月鹿懵了,她眯着眼睛說道:“不,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
“啊!你逃不掉的,你不可能逃得出來!”
不知爲何,張月鹿彷彿被什麼附體了一樣,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來,一邊打滾一邊還痛苦的尖叫着。
“姐姐,哥哥,這…這裡是?”張月鹿身上的氣息逐漸退卻,變成了一個沒有絲毫法力的小姑娘。
李道然再次呆立。
這尼瑪又是什麼情況?
Cosplay?
還是人格分裂?
現在修個真,都玩得這麼刺激嗎?
心月狐目瞪口呆,對着李道然說道:“主人,這是什麼情況?張月鹿被你打傻了?”
這尼瑪還需要問嗎?
很明顯現在這個張月鹿,跟剛纔那個張月鹿就不是同一個人好嗎?
李道然清了清嗓子,對着衆人說道:“這個纔是真的張月鹿,並且是還沒修行之前的張月鹿。”
衆人呆滯,都不明白李道然在說什麼。
李道然徑直走到了張月鹿身旁,對着張月鹿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兒?”
張月鹿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哥哥,我叫張月鹿,家住在坪石鎮。”
李道然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李道然勾了勾嘴角,對着這二十一位星宿神君調侃道:“這位張月鹿本尊倒是不一般,道心不穩,居然還生出了兩個不該有的靈魂。”
常月有些好奇,便問道:“師尊,何出此言?”
“一般修行之人道心不穩,要麼墮入魔道,要麼從此不能修行,而這位張月鹿卻硬生生開闢出了第三條路。”說到這裡李道然停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青羅卻皺了皺眉頭,說道:“所以說張月鹿的身體裡面就出現了三個靈魂?”
李道然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童年是她的第一執念,實力便是她的第二執念。張月鹿無法接受自己坐入魔道,也無法接受自己無法修行。便用神魂滋養了這兩道執念,成爲她的另外兩個靈魂。”
常月驚訝的捂着嘴,竟然還能這樣?
“當然三個靈魂在同一個身體裡面,便時不時會發生意外,張月鹿卻又不能讓別人發現了,最後正好趁着你們口中那位神秘人打敗她,問她索要神念之時,強行將這兩個靈魂剔出了身體!”
李道然緩緩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雖說中間可能會有一定的誤差,但估計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說這李道然便緩緩走到陳思念身旁,給陳思念爲了一顆丹藥,這張月鹿還不算太瘋狂沒怎麼爲難陳思念。
李道然鬆了口氣,如今他七個徒兒好歹找到了就個,就只有蕭易穹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哥哥,你可以送我回家嗎?我好累啊?”張月鹿拽了拽李道然的衣角,一臉無辜的說道。
李道然嘆了口氣,畢竟這種狀態的張月鹿還只是個孩子。
而後,張月鹿指着陳思念又繼續說道:“這個哥哥是誰?爲什麼我感覺我快要飄進他的身體裡面了?我的呼吸也有點困難?”
等……等會兒……
張月鹿憑空多出了一個靈魂,而陳思念正好也缺少靈魂,這……
若是張月鹿的靈魂進入到了陳思念的身體裡,那陳思念醒來以後,到底是陳思念還是張月鹿?
李道然陷入了沉思,畢竟這種事情不符合邏輯,也沒有人試驗過啊!
他總不能拿張月鹿和陳思念兩個人的命,開玩笑吧?
李道然牽着張月鹿的小手,溫和說道:“那我們離這個哥哥遠一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