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丹十分珍貴,至少對於熾火鳥十分珍貴,不然也不至於幾萬年過去了,它依舊是原形。
李道然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本就是我徒兒有錯在先,難爲你了。”
熾火鳥感覺,兩個暴力分子的師尊,居然如此的親切?
熾火鳥付下熾火丹,渾身上下開始變化起來。
一團光霧籠罩了熾火鳥,李道然和孫悟實他們只聽見一陣咯咯咯的骨頭響聲,接着熾火鳥從光霧中走了出來。
這是剛纔那隻禿鳥?
好白,好大……
啊呸,李道然笑着對熾火鳥說道:“恭喜了。”
熾火鳥此時哪裡還敢託大?
連忙說道:“多謝仙師送藥。”
女人對於美貌的追求是超乎想象的,李道然幫熾火鳥變成了人形,熾火鳥自然就對李道然開始感恩戴德。
李道然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快快起來原本就是我徒兒不對,不過我想多問一句,此地如何離開?”
熾火鳥摸了摸頭,有些遲疑到說道:“這我倒是不知道,我和夫君二人十分喜歡這裡的氣候,從未想過要離開。”
李道然點了點頭,他原本也沒想能從這鳥兒口中問出來什麼。
“師尊……”
是常月的聲音,李道然回過頭卻看到七星君背上似乎還背了三個人,皺了皺眉問道:“這是?”
走近之後,常月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着李道然說道:“師尊,請救救大師兄和五師妹,還有青羅姐姐。”
李道然皺了皺眉。
看到李道然以後,他們一行人彷彿看到了希望。
七星君將那三人都放在了地上,纔對這李道然說道:“主人,這三個傢伙已經快不行了。”
李道然:……
果然是沒什麼感情,說話居然如此難聽。
李道然走到候如猴三人身邊,查看了一下三人傷勢。
然後瞬間明白一定是妙音將自己給她的丹藥,又給這三個傢伙服用了。
常月擡起頭,淚眼婆娑的說道:“師尊,師兄和師姐還有救嗎?”
李道然沉默了片刻,然後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來了三枚丹藥,分別給候如猴,孟零和青羅三人服下。
李道然嘆了口氣,皺着眉頭說道:“我已經給他們服用了丹藥,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他們的意志力了。”
若是在外面,李道然還能再想想辦法,可是在這秘境之中,任由李道然是條龍也得盤着。
更何況李道然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元嬰期呢?
這時衆人發現天彷彿暗了一般,一擡頭才發現,面前居然一條十丈寬的巨蟒,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蛇…蛇王?
李道然嚥了咽口水,這尼瑪簡直和熾火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巨蟒十餘丈寬,而熾火鳥就如同普通火雞一般大小,不知道他們平日裡生活要如何和諧?
呸呸呸……
李道然是說,如今火麟蛇蛇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該如何脫險?
“我的妻子呢?還我妻子來!”蛇王暴躁的怒視着李道然他們說道。
這時候恰恰蛇王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地的熾火鳥羽毛,十丈寬的猛蛇,居然眼眶微紅,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猛蛇一怒,浮屍萬里!
這時,猛蛇指着李道然,依附無法接受現實的樣子說道:“你們……你們居然殺了我的妻子,我要替我的妻子報仇!”
李道然:“???”
你他媽倒是給人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主人,別看我,我打不過……”心月狐一臉無辜的擺了擺手說道。
李道然一陣惡寒,罷了罷了,他也沒指望過這幾個貨。
“啪!”
正當李道然思考對策之時,一個響亮的耳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道然轉過頭一看發現熾火鳥,居然給了那條猛蛇一巴掌。
嘖嘖,看着就疼。
猛蛇捂着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着熾火鳥說道:“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打我!”
熾火鳥冷哼一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着猛蛇說道:“打你怎麼了?打你難道還要挑時間嗎?”
猛蛇一愣,這不是他媳婦的口頭禪嗎?猛蛇差點落淚。
熾火鳥見猛蛇這個表情,撩了撩頭髮,一臉不屑的說道:“切,不就是化了個形嗎?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
猛蛇眼睛直勾勾盯着熾火鳥看,然後毫不掩飾地說道:“是,媳婦兒,你最大,喔不最白,喔不是,最好看了!”
熾火鳥有些害羞的瞪了猛蛇一眼,然後說道:“死貨,這還是在外面呢?”
“外面好啊,空氣好,是不是?”猛蛇一邊咽口水一邊說道。
李道然一行人皆有些尷尬,果然是條猛蛇呀!
熾火鳥臉紅的就像屁股一樣,拍了猛蛇一巴掌說道:“行了,面前的可是你的恩人,是他幫我化形的。”
猛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多謝恩人,能讓我體會一下人生極致的歡樂……”
嗯……
李道然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蛇性本淫!
“沒事,那什麼,你們要是着急的話先走吧。”李道然笑着說道。
畢竟人有三急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蛇王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接着蛇王急不可耐地扛着赤火鳥就跑了。
真是……
有傷風化,世俗日下啊!
“主人?哈哈哈,沒想到你們十四人還真認這個傻蛋爲主人了,我們七人可不願做誰的狗腿子,寧願在這朱雀目中逍遙一生!”
心月狐皺了皺眉頭,看着李道然說道:“這時張月鹿的聲音。”
李道然點了點頭,他就說嘛,事情怎麼會如此的順利?
“我告訴你們,玄武七宿還有缺了魂魄的那個徒弟在我這裡做客,你們要是想離開,我可以想辦法送你們離開,但你若是想讓我認你爲主人,大可死了這條心!”
那道聲音又繼續響起。
相比於青龍七宿和玄武七宿的安於現狀,這朱雀七宿簡直充滿了野心。
李道然扶額,果然事情沒那麼容易。
“呵呵,張月鹿,我們不過是本體的一縷念想罷了,又何必有如此多的野心呢?”心月狐像是在跟張月鹿說話,又像是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