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正常故事線來,日後孫猴子拜個師,將七十二變一學,再去太上老君的爐裡回個鍋,偷吃一點王母娘娘那死變態的蟠桃,簡直天下無敵好嗎?
“師尊,我問你覺得,他們是在說師弟呢……?”
常月有些弱弱的說道。
李道然有些尷尬,但依舊硬着頭皮說道:“那個什麼,你們剛纔說的似乎正是我的孽徒……”
場面一度尷尬,李道然嚥了咽口水。
雖說這幾人已經認自己爲主了,但萬一他們反悔了合起夥來……
李道然也不是打不過,主要是他是個熱愛和平的人!
“哈哈哈,原來是主人的愛徒,怪不得如此厲害!在下佩服佩服!”
“就是就是,這兩種人的愛徒都有如此神通,看來我們更不一樣了。”
“原來不僅主人看起來英姿颯爽,丰神俊朗,就連愛徒周如此強大彪悍!”
李道然現在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啊,這……
你們好歹是二十八星宿,你們不能給自己留點臉嗎?用的着這麼拍馬屁嗎?啊呸!是拍人屁!
其實還真不是他們不想自己留點臉,特麼的,命都已經給李道然了,臉算什麼?
“那個什麼,我想請問一下是不是這裡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有所不同?”
七個人同時搖了搖頭,他們當時直接就被送進來了,又沒出去過,怎麼可能觀察到時間流速的問題!
李道然皺了皺眉頭,牛金牛則問道:“那什麼,你們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了?”
心月狐嘆了口氣,一臉憂愁的說道:“唉,都好幾萬年了。若是還不能出去,我怕我連話都不會講了。”
突然,牛金牛和虛日鼠他們玄武七星君覺得,好像玄武墓地也沒那麼難熬了。
“咳咳,那個,心月狐,我們只被困了幾千年而已……”
室火豬有些尷尬的對着心月狐他們七星宿說道。
“呔!他大爺的,他把我們丟這的時候,也沒有說此地時間與外界流速不同呀!”
角木蛟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吐槽道。
七人也都憤怒不已。
李道然也摸了摸下巴,雖說大到三千,但中間最難的還要數空間和時間兩條大道!
這個墓主不僅陣法的造詣如此高,居然還通曉時間的真諦?
李道然擺了擺手,對着幾人說道:“好了,所以,你們知道你們口中所說的猴子在哪兒嗎?”
七人再次搖了搖頭,心月狐諂媚的說道:“令徒神通廣大,神出鬼沒,神鬼莫測,我們哪裡知道令徒在哪兒?”
這幾萬年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心月狐非但沒退化成野人,反而成語還說的如此之溜,真的讓李道然直呼好傢伙!
“俺又來了!這次俺是真的要發火了,你們要是再不放俺出去,俺就把你們這破房子給拆了!不緊把你們的房子拆了,還放火燒了你們的破房子。”
是孫悟實的聲音!
與從前那猥猥瑣瑣形象不同的是,這次孫悟實好像真的有點兒大鬧天宮那味兒了。
七人嚇得汗毛都要立起來了,直接躲在了李道然身後。
“主人,救命。”
忽然,李道然覺得,當初建立這座墓的人不一定是打遍了二十八星宿,而是二十八星宿的二十八個傢伙全都認輸了!
其實並不能怪七星宿神君膽小,主要是幾萬年來他們也沒打過架。
更何況就算是打架也沒碰見過孫悟實是這麼猛的呀!
他就是拿着一根破棍子四處亂砸,毫無章法。
但,偏偏還沒人打得過!
孫悟實似乎沒想到今天有這麼多人,歪頭看了半天。
只是這孫悟實的眼睛似乎有什麼毛病,居然沒看出來李道然在那兒站着!
李道然遠遠瞅見,孫悟實手裡拿了一根棒子。
想必這就是他從七星宿神君手中搶來的鐵棍兒了?
倒是跟李道然在藍星看過的不一樣,渾身通黑,只有兩頭有些並不明顯的浮雕,也看不出來是什麼花紋。
直到走近了,孫悟實才瞅見自己師尊居然來了這裡。
不過這傢伙腦回路倒也是清奇,直接拎着棍子一棍子打翻角木蛟。
才一臉恭敬,外加一臉擔憂的說道:“他們居然敢爲難師尊,師尊,俺這就替您把他們解決了!”
“悟實,把棍子放下!”
李道然嚥了咽口水,面無表情的說道。
猴子一臉懵逼的看着李道然。
李道然提高了音量:“我說,把棍子放下。”
孫悟實見狀,立馬將棍子丟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道:“師尊俺放下了,不過俺徒手就能幹翻這幾個廢物。”
李道然嘴角抽了抽,顯得你厲害了是吧?
“悟實,你太焦躁了!爲師同你說過,不要老是打打殺殺的。”李道然指責道。
李道然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個活着的唐三藏!
孫悟實點了點頭,頗爲認同的說道:“所以師尊,我俺沒把他們給殺了。”
……
算了,剛纔那一番話就當李道然白說了。
這猴子野性未馴,還是慢慢來吧,總不能逼着他去大鬧天宮?
所以說家庭教育很重要,哪吒和孫猴子都是輸在了這一點上!
不過,孫猴子比哪吒強一點,至少孫猴子自身實力過硬。
李道然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悟實啊,他們是自己人,以後不可魯莽了。”
孫悟實聽話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師尊,俺知道了。你說啥俺都聽,你是來救俺出去的嗎?”
李道然點了點頭,對着七星宿神君說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寶物?”
七星宿神君同時搖了搖頭,心月狐無奈的說道:“我們剛來這個地方的時候,這個地方除了被您愛徒搶過去的那根鐵棍,以及一本現在被我們拿來墊桌腳的書,和被扔到倉庫中的一株種在盆中的藍色植物,之外就什麼都沒有。”
……
隨便搶過去的鐵棍就是大名鼎鼎的定海神針金箍棒,那拿來墊桌子上的書豈不是!?
李道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他轉過頭問道:“墊桌子的書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