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好歹喵喵也算是一個高級神獸,不計較了,不計較了。
想到這裡,李道然才定睛看向乾坤戒指內。
一千多平的地方,硬生生快被塞滿了!
乾坤戒指本來就比其他戒指大多了,甚至可以蓋房子種靈藥,不同的是乾坤戒指中沒有道韻不好悟道,而且靈氣也並不是很蔥鬱。
可是,在李道然將寒光石,冰懸草還有靈土都搬進來以後,赫然感覺空間有些侷促?
李道然扶額,不過系統說乾坤戒指有可成長空間,就是不知道需要滿足什麼條件。
李道然瞄了一眼桂樹方向,發現居然開花了!
甚至傳來陣陣花香,怪不得李道然一進來就感覺渾身通泰,不過桂樹依舊不是很大,主幹只有李道然大腿粗。
但即便如此,這成長速度也足夠讓李道然瞠目結舌了。
還有暮雲給的茶樹,居然已經可以摘嫩芽兒了,乾坤戒指是個好地方呀!
要是以後能擴大擴大面積,說不定還能發家致富!
李道然將桂花和茶尖兒摘下來,又將靈土鋪上去,然後冰懸草種下,在依次安放好蟲蛹,寒蝶都,才伸了個懶腰。
巨石林中,陳思念裹的嚴嚴實實的,整個人就跟蛆一樣。
常月忍不住吐槽道:“你幹嘛呢?我們這是在秘境,這是在趕路!?”
陳思念笑的溫文爾雅,只是額頭卻滲出了汗。
“並非如此,只是覺得這怪石山中四處都是怪蟲,還是多加防範比較好。”
常月愣了愣,忍不住調侃道:“話說你一個第一聖地的聖子,爲什麼這麼害怕蟲子?”
陳思念沒有絲毫的尷尬,依舊十分從容的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不過是天性使然,我也沒辦法。”
常月只好點了點頭,只是覺得陳思念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跟當時嚇得滿頭大汗的人聯繫不到一起。
“據我觀察,這裡應該是個陣法,只要走出這個陣法便可以離開這裡,可惜沒有地圖,我只能按照以前在書中看到過的知識來推測。”常月皺着眉頭,有些爲難的說道。
陳思念搖了搖頭,淡定的說道:“師姐陣法造詣過人,若是師姐也走不出去,那若真的死在此處也不怨。”
常月默默翻了個白眼,雖說她學識和陣法等天賦確實是在他人之上,可她又不是萬能的。
她那些東西,如何敢在東武王朝歷朝歷代的的皇帝面前班門弄斧!?
“啊!哐哐哐!”常月正打算轉過頭問問陳思念他爹有沒有給陳思念留什麼底牌,便聽見一聲尖叫,然後是巨石滾動的撞擊聲。
常月察覺到不妙,一轉頭陳思念已經不見了,而巨石又重新排列了一次!
該死的,這陣法根本看不懂啊!
陳思念一個煉氣修士,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乾、坤、坎、離、震、巽、艮、兌!”
常月努力的思考着自己曾在書中看來的陣法之術。
“坎中滿北方六水,離中虛南方真火,艮覆碗東北齊山!”忽然,常月眼前一亮。
接着常月便若有所思的說道:“艮覆碗!?齊山?這是在東北方向!?齊,七?”
很快查閱便想通了,這陣法該如何破解?隨之一笑道:“原來如此,以石山爲陣法,借天地八卦成陣,怪不得我半天也沒找到陣眼走出去!不過不管什麼陣法,總有相對應的破解之法,這地方看似層層疊疊都是白石,但只有七塊白石是真的!”
“想來,我只要破壞了這七塊石頭的排列方法就行了,不過好在這陣法只有困的作用,就先讓陳思念吃點兒苦頭吧?”
常月微微一笑,淡定無比的自言自語道。
“好,好,真是個聰明的小丫頭,我還說怎麼會放兩個練氣吸進來,看來現在的年輕人果然一個勝一個。”一陣爽朗的笑聲在石山上面響起。
常月一驚,幫忙的看向四周。
那道聲音似乎對常月並沒有什麼敵意,反而是帶着提醒說道:“不過小丫頭,你有一點說錯了,那就是我這陣法可不止有困的作用,給你一個時辰,若你沒能破開此陣發你那可愛的同伴就只能剩下一捧枯骨了。”
什麼!?
常月皺了皺眉,呵斥道:“閣下是誰?爲何在此口出狂言!?”
那道聲音似乎愣了愣,最後略帶調侃的對着常月說道:“小丫頭,你真的有意思,禁了我的墓地居然還問我是誰?”
常月一愣,墓地?
也就是說這是東武王朝的某位先輩!?
不過聽到此話之後,常月倒是鬆了口氣,若是墓地那就意味着此人已經死了。
即便留下來一道精神也於事無補,不會太強大。
但此人定然不會信口雌黃,還是需要儘快破陣,否則恐怕陳思念真的有危險。
“東北方?那七塊陣眼恐怕也在東北方向。”常月想了想,便去了石山東北方向。
“哐哐!”
又是兩塊巨石,猛的向常月砸了過來。
常月一愣,迅速閃身,可那兩塊巨石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跟着常月!
常月猶豫了片刻,最終借力讓兩塊巨石互相撞擊,最終全部破碎。
不過,因此常月卻更堅定了東北方陣眼的想法。
“一定就是這裡了!”常月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有些疲憊的說道。
“艮覆碗,給我破!”
常月看了看旁邊七塊,按照某種規律擺放的石頭,直接結印呵斥道?
一陣青煙飄過那幾塊石頭,全都碎了,而陣法依舊沒有絲毫的鬆動。
“不…不是?這竟然只是障眼法!?”常月愣在原地,滿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墓地的主人笑了笑,調侃道:“小姑娘,恭喜你答對了哦~不得不說你已經是這麼多年以來陣法天賦最好的小姑娘了,不過我的墓地可沒那麼好進。”
常月不悅的皺了皺眉,這傢伙很閒嗎?死了還這麼嘮叨!?
雖說常月在領導人面前害羞可愛溫柔,但事實上常月可不是什麼傻白甜。雖說她剛纔受到了打擊,但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