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裝男人的挑釁之語一出,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就有些不大對頭。
但楚寒似乎又沒聽到,他仍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這種熟視無睹的樣子,讓他們兩人心中很是不爽!
偏偏他們兩人現在又不好發作什麼,只能閉上他們的臭嘴。
人家不願意搭理你,你總不成死纏爛打,那畢竟太傷高手的風範。
又過了半晌,那西裝男人又忍不住,他朝着丘處二吼了一句:“丘老頭,我們幾個已經坐在這裡有半天,你一個屁都不放,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大夥稍安勿躁,還有一個人沒有到!”
聽到那西裝男人的話,丘處二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對方,他纔不鹹不淡的回了對方一句。
“八強都已經來了七個,難不成你要讓我們七人在這裡苦等那司馬無情一個!”
那西裝男人一臉的不爽。
“這話說得在理,要是那司馬無情今天沒來,難不成我們幾個要在這裡甘等他一天?”
那黃髮女人跟着附和了一句,她的臉上也是寫了一臉不爽之色。
“大家把籤抽了,就完事!別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我還要去找我的小翠!”
那矮小的男人這時也插了一句,對於司馬無情遲遲不來會議室,他也是一肚子的不滿。
這時他雙眼環掃一週後,然後繼續開口說道:“反正就是一戰而已,何必搞這些虛頭巴腦的表面東西!”
這三人一開口,這丘處二的臉上便露出爲難的神色。
現在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這司馬無情還沒到場,對於他心中的盤算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
“既然大家都有事情趕時間,那麼我就簡單的把事情說一下!”
講完這句話,那丘處二雙眼把衆人各看了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這次讓大家過來,主要就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昨晚又有一名大宗師選手被人誅殺,死得很是蹊蹺!作爲一個防禦力極強的武者,他的表面沒有任何的傷痕,但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部被人捏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黃髮女人聽了,心中莫名的一愣,她的雙眉跟着微微一皺。
“簡單來說,攻擊是從體內直接打出來的,根據這種情況來看,兇手極大可能是一名異武都!”
丘處二講完話,然後他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遞到衆人的眼前,然後說道:“這個是兇手的照片,大家認真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丘老頭,你不會隨便拿個照片來這裡忽悠大家,一個背影能看出來什麼?”
幾個人湊上前一看,臉色都有些不爽,那西裝男人的嘴微微一歪,直接又噴了丘處二一句。
這裡只有伊離面色不對勁,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之中帶着幾分疑惑,這時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照片裡面的背影很陌生,他可以確定是沒有見過,但對方上身上露出來一半的紋身,卻又讓他覺得十分的眼熟。
“大家記住這個背影,不幸遇到了千萬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獨自逞強,我可不想咱們西南再損失幾強大宗師強者!”
衆人看完照片後,這時丘處二把照片收了回來,然後囑咐了大家一句。
“哈哈!要是被我有幸遇見,我一定爲他們兩人討回公道!”
那西裝男人這時冷冷一笑,然後說了一句,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這話讓丘處二聽了,他心中很是不爽,眉頭微微一皺,但他也沒多說什麼,畢竟這年頭總有那麼一兩個是不怕死的。
能進比武大會八強的人,都稱得上西南實力最頂尖的武者,他們有狂傲的資本。
“如果大家沒有其他疑問了,那我們就抽籤,四強之爭,誰對誰一切聽天由命!”
講完這句話,那丘處二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抽籤筒,放到了桌子,上面插着八根對戰籤。
每根竹籤都有一個顏色,顏色相對的兩個人,便是對戰的雙方。
“我先生!”
那西裝男人伸手猛地往那桌子一拍。
“啪!”的一聲過後,竹筒裡面的竹籤都飛到了半空,這時他眼睛一閉,很隨意的抽了一根,他抽完之後餘下的七根竹籤又落回了竹筒裡面。
這時那西裝男人看了一眼竹籤末端的顏色,卻是塗着淡淡的淺黃色油漆。
“現在論到我了!”
那黃髮女人這時也依樣畫葫蘆,她的秀手往桌子上一拍,跟着伸手隨意的拿了一根,接着她看了一眼,那竹籤末端卻是塗着淺紅的油漆。
那黃髮女人抽完後,便輪到那個穿着大衣個子卻是十分矮小的男人,接着便是潘九龍跟伊離,最後才輪到了楚寒跟噬虎。
八根竹籤,總共被抽出了七根,最後一根自然是上一屆冠軍司馬無情的。
楚寒抽到的是塗着淺黃色油漆的竹籤,他的四強對手便是坐在他對面的西裝男人。
潘九龍跟那黃髮女人一樣,抽中的都是塗着淺紅色的竹籤。
伊離則是淺藍色,跟他一樣顏色的是那個矮小的男人。
至於噬虎則是淺白色,在場的人都沒抽到淺白色,換句話來說,他的對手便是上一屆的比武大會冠軍司馬無情。
對於這個結果,幾乎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其中西裝男人跟那黃髮女人看着噬虎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對勁,眼神之中帶着幾分嘲笑的味道。
“30號是嗎?入圍賽的冠軍?”
那西裝男人很輕蔑的看了一眼楚寒,然後冷冷的說道:“很不幸,你一下場的對手是我,你就說過一個人的好運氣是會用完的,這不下一場我一定讓你明白什麼叫作真正的武者!”
“哦?”
楚寒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這舉勸讓那西裝男人莫名一怔,心中更是大大的不爽,瞬間他臉上的神色變得很是陰沉。
“果然夠狂,但我希望你有這狂的資本!”
那西裝男人手微微一抖,轉眼之間手中便多了一把匕首。突然從袖中彈了出來,眨眼之間又縮了回去,宛如一條準備吃人的靈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