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發出,秦浩當場七竅流血,瞬間便已死去。
從進門到離開,楚寒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此時涼意已經更濃了。
楚寒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他的影子在燈光下越拉越長,最後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仙州,潘家的會客大廳內
潘九龍這時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整個人的神情看起來很放鬆。
這時他的妹妹潘九鳳正對在他的對面,在默默的喝着上好的碧螺春。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
那潘九鳳只是時不是會看向掛在牆壁上的大時鐘,她的心情既緊張,又放鬆。
“哥,你說他們兩人決鬥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
過了半晌,潘九鳳終於按耐不住了,她開口衝着潘九龍問道。
“一個戰敗而亡,一個戰後重傷!”
那潘九龍聽到妹妹的問話,想了半天然後開口問道。
“那麼到底是誰戰勝了?”聽到哥哥的回話,那潘九鳳臉上露出一股期待的神色,在她的心中一直期待楚寒能大勝而歸,那個好色的秦天龍是潘九鳳厭惡的對象。
“不知道!”
這時潘九龍原本睜開的雙眼,他又半了上去,似乎開始入定了。
自從他看到楚寒一拳擊斃假朱舊,他只知道楚寒的實力深不可測,以他現在的能力是完全估算不出來的。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會客廳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那潘九鳳連忙起身接聽,聽到消息後,她先是大吃一驚,然後便喜上眉梢。
“哥!手下人得到消息了,那秦天龍已經命喪他家裡了,楚寒帶着重傷離開!”
她講完話,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這時的她已經難掩她內心的激動了。
聽到這話,原本入定的潘九龍,他突然睜開了雙眼,然後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兩虎相鬥,一死一傷,看來這次比武大會的冠軍,應該花落我們潘家了!”
“哥……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呢?”
那潘九鳳控制好的情緒,然後對着潘九龍問了一句。
“不着急,現在秦家的秦天龍已死,那麼從此以後仙州不會再有秦家了!”
那潘九龍講到這裡,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沉思一會兒,然後說道:“一會你讓人放出消息,但不能把楚寒的身份暴露出去。這次比武大會,可能他對我們還有用!”
“是!”
那潘九鳳聽到哥哥的話,臉上也露出狡黠的笑容。
次日天明,一個震驚仙州的消息開始四處傳播開來。
上一屆比武大會的八強,仙州秦家家主秦天龍已經死了。
比武大會的前一天,一個頂尖高手突然被人誅殺。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它便直接在仙州掀起了軒然大波。
兇手是誰沒有人知道,秦天龍到底是怎麼死的,這個更加沒人知道了,只是在一夜之間,整個秦家人都開始人心惶惶,有點樹倒猢猻散的味道。
不僅如此,哪怕是比武大會,也因爲這個消息而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死一個普通武者,這倒也沒什麼,但這秦天龍是比武大會的重要發起人,他的死亡對西南的異武界來說,那絕對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損失。
最關鍵的是,這人殺死秦天龍還選在了比武大會正賽的前一天,這裡面滿含了挑釁的意味了。
一時間,西南的各大勢力開始紛紛騷動起來,每一方的勢力似乎試圖調查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能殺死秦天龍,那麼對比賽的不少高手來說,那都帶着極大的威脅。
如果要像那假朱舊一樣,在比賽場上肆意殺人,那比武大會的官方就不得不重視了。
當仙州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楚寒則躲在楊婧如安排的住所,一個人獨自療傷,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苦修通天籙。
雖然他殺了秦天龍,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自己本人也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
既然他憑着通天籙沒有死,但九陰之毒,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之中,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徹底清除乾淨。
哪怕是通過通天籙洗髓易經,他這時也沒法完全恢復之前的狀態,以至於他的身子,都已經留下極大的後患。
而且在這九陰之毒的侵蝕下,他現在心中每時每刻都承受着常人難以忍受的巨痛。
有如千萬只螞蟻在他體內肆意噬咬。
這種痛苦放到一般人身上,估計早已死去活來,滿地打滾纔對。
但楚寒每一分每秒都在忍着劇痛,但他臉上卻裝作正常人一般。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便到了比武大會正賽開始的日子。
秦天龍的死,並沒有影響比武大會的正常進行,只是在一些人的心中,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
參加比武大會正賽的人其實並不是很多,除了入圍賽的前十選手之外,只有大宗師的高手,纔能有資格得到大會的邀請。
這大宗師高手那就跟熊貓一樣,整個西南能有多少個?
恐怕是找遍整個西南,加起來的人只不過區區的幾十人而已。
華夏西南人口將近八億,而參加的人只不過幾十人,這裡面的門檻之高可見一斑。
至於入圍賽前十的選手,只是讓一些年輕高露個臉,混個臉熟而已。
對於比武大會來講,其真正的作用,只不過是拿來湊人數,增加比武大會的規模而已,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這些人只不過是充當炮灰選手。
正常來講,入圍賽的選手他們的實力只達到了小宗師的級別,而武大大會邀請的全是大宗師強者。
在大宗師面前,這些小宗師的實力,簡直是不堪一提。
清晨,楊婧如的一個私宅內。
當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直接照射進來的時候,照射在楚寒臉上的時候,他這時緩緩的睜開眼了,長長吐了一口氣。
身上的九陰之毒經過一宿的修煉已經暫時被他用內力給壓住了。
但這時憑楚寒的實力,目前還是徹底要除。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時不時的會折騰他一下,但他表情卻一副沒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