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學生有一件事不明白學生是哪裡得罪了老師嗎?明明學生對老師恭敬有禮,爲什麼老師不看重學生?”
陳雲剛想喝一口茶,壓壓自己心裡的心痛,一聽這話,整個茶水都噴了出來。
是什麼讓這個臭小子有這個想法的,自己不看重她自己敢嗎?一個個天之驕子的輪到上自己看不上嗎?
這個自己要是真的看不上,那還不得天打五雷轟啊。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自己還嫌棄上了,哎呦呦,自己能力還真是大呢。
“你何出此言?我對大家都是一是平人的,你又爲什麼說看上看不上的呢?”
弄得好像自己給他小鞋穿了一樣。
清子虛看見陳雲這個樣子,自己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難不成是自己的機緣還沒有到?自己曾經聽別人說過機緣,也是頓悟的一個契機。
“老師,對不起,剛剛是學生魯莽了,學生只是有一個疑問而已,爲什麼老師不指點學生,反而又指點那個不學無術的人?雖然那個人天資聰穎,但是學生更是勤奮努力呀。”
清子虛深深鞠了一躬,眼裡滿是倔強,沉魚頓時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大不得了的事情呢?
“你說這件事情啊也不怪別的,也是時機到了,所以我就提點了一下,他也就順理成章的頓悟了。當初不和你說,只是覺得你時候未到,既然你如此的急起來,找我也罷了,過來跟着我吧。”
陳雲思考了一番,索性就一次性解決在忽悠忽悠眼前這個傻大個兒,要是忽悠好了,那麼解決了自己的麻煩,要是沒有忽悠好,不頓悟的話,那麼就不怪自己了,自己可是已經指點過了。
爲什麼別人指點過之後都頓悟了,你偏偏沒有呢?那不就只能證明時候未到,或者是你沒有想到什麼嗎?
“多謝老師。”
清子虛一臉激動的跟着陳雲來到書房,陳雲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思考要如何的忽悠,突然之間想起來自己上一次給白月光畫了一幅畫,就那麼的受吹捧,那自己這一回爲什麼不再畫一下?
“你過來你看見這一張白紙了嗎?你看見了些什麼?”
清子虛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白紙不都說已經是白紙了嗎?除了白色和紙,又有什麼呢?
“弟子愚鈍,不知道老師你說的是什麼,還請老師解惑。”
既然陳雲這樣說,肯定有其中的目的,自己沒有想到肯定要不恥下問。
“是虛無,你懂的虛無這兩個字嗎?”
陳雲摸了摸眼前的白紙,心中已經開始盤算好怎麼忽悠了,清子虛無奈搖搖頭,這不就是一個紙嗎?喝虛無又怎麼掛上鉤了呢?
“平心靜氣聽我講話,不要心中有所雜念,否則的話功虧一簣,你一事無成。”
陳雲本來只是想要打個預防針,這好死不死,偏偏直接和清子虛心理活動撞上了。
“這虛無虛則無止,但是虛無又生萬物,有一個抹點兒它就能夠繪畫出全部的山水。”
陳雲突然之間大筆一揮,佔了兩下,旁邊的墨汁在大紙上揮舞起來。
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畫慢慢展示出來,哪怕是畫的山水再多,陳雲已最開始只用了那一點點的墨而已。
慢慢的磨開始變幹,春運就又佔了點兒水,繼續的話,反正是和旁邊的磨盤沒有任何關係了。
清子虛疑惑的看着這幅畫只是普普通通的山水畫呀,而且畫的並不怎麼樣,只有一滴墨能畫成什麼樣子。
陳雲慢慢的放回來,別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隨後背手離開。
人家想要指點自己已經指點過了,自然而然能不能悟出來就看他自己的了,自己要是在一邊,可是編不下去了,就留着那個啥,都不是一個人在原地思考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陳雲哼着小曲兒,一副悠然悠哉的樣子,像臥房走去,自己啊,真的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小心臟都不驚奇,這麼嚇!
清子虛回過神來的時候,人早已經走遠,看着眼前的那幅並不是很好看的山水畫,他陷入了沉思。
老師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呢?既然老師已經幫助了那麼多人登錄,肯定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辦法。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看着眼前畫,無論是橫看,豎看,又或者是透了着陽光,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山水畫。
“虛無……萬物……什麼是虛無?又什麼是萬物呢?”
清子虛腦袋裡之間突然靈光一閃,想要抓取又抓不住,只能任由他飛走,最後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話。慢慢的這個調理開始清晰起來。
“世間的一切最開始都是虛無,隨後有了一點點的契機纔開始生成萬物,那一點契機,雖然小小的,但是也成就了千千萬萬。”
清子虛雙眼放光的,興奮的看着眼前的山水畫,沒錯,肯定是這個意思。
自己之前就是太過於拘泥於自己的世界,忽略了萬水千山,就恍惚最開始的一片白紙一樣,雖然潔白無瑕,但是遠沒有現在這般好看。
自己一直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之中,也就自己一直研究,不會主動詢問別人,這一次若不是有北極月光的刺激,肯定也不會有勇氣過來。
自己太過於墨守成規了,忽略了方圓之外,是千千萬萬。
清子虛突然之間,身上的光芒閃爍,如果是陳雲在這裡的話,肯定眼珠子都能掉下來。
不是說頓悟都很難嗎?這怎麼一個個動物跟不要錢的大白菜似的呢?
陳雲還在臥房裡休息,突然之間收到腦海之中系統的獎勵提示也沒有多管,乾脆翻個身繼續睡。
晚飯時間,北極月光神高彩烈地坐着餐桌上,這麼久都不看見那個臭,倒是出來,想必是看見自己威風凜凜的樣子自閉了吧。
還沒有等他得意太久,清子虛從一旁走了出來,身上的光輝更加的明顯,似乎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一樣,但是卻好像什麼都一樣。
“看我做什麼,吃你的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