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道人目瞪口呆,桃木劍竟然變成了兩段,怎麼能放過這兩個傻傢伙呢?
隨即他拿出了兩道巨大的靈符,朝着二人便拋了過去。
二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靈符便已經貼到了腦門之上。
他們兩個就覺得這很搞笑,這麼個破符能起什麼作用呢?
一定要把它弄掉,兩個人隨手一撕靈符已經被撕掉了!
但是當他們想用力把它扯成碎片的時候卻發現很難,靈符甚至滲透到了他們的雙手之上。
這讓他們無法動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兩人更加驚訝的是,一氣道人發出靈符之後竟然消失了,究竟他去了哪裡呢?
難道說他也畏罪跳崖了嗎?
兩個人趕緊想着往前移動,可是他們的手依然沒有辦法動彈。
這十分讓人惱火,究竟是用的什麼方法禁錮了他們?
那個一氣道人究竟消失去了哪裡?
徐長風和於靈掙扎了很久終於才把靈符掙脫。
與其說是掙脫,還不如說是到了中午時分天氣溫度上升而導致的火過旺,正好可以把這些靈符破解。
兩個人掙脫開,隨即朝着山崖邊跑來。
他們確實想查一下那個一氣道人的蹤跡,總不能讓師傅白白死去!
最起碼應該把這個一氣道人碎屍萬段纔好。
可懸崖邊上只有一雙鞋子,這雙鞋明明就是剛纔那個老道的,究竟這傢伙去了哪裡呢?
於靈其實還想繼續的在那裡等候一會,畢竟師傅對他恩重如山。
如今師傅先行一步去了,於靈根本就接受不了。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師傅身上呢?
而且就憑了他一個人實力,很普通的一氣道人怎麼可能殺得了師傅呢?
師傅可是極其厲害的一個老者!
現在他的實力不停的暴漲,這就說明師傅是處於上升期。
可是一個很普通的一氣道人竟然把師傅打下了山崖,難道說這個一氣道人是在演戲嗎?
難道說這傢伙以前都是裝出來的嗎?
看來這敵人實在是越來越狡猾了,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起來剛纔發生的事情。
原來這個血靈控制人的手段十分的高明,只要是控制了之後,敵人過後就會忘記一切事情,根本想不起來發生過什麼危險性的事情。
不過這兩個徒弟依然是感覺頭特別疼,簡直就如同炸裂一般。
這就是血靈的肢體依然沒有清理乾淨的原因。
一氣道人認爲,只要是用靈符燒斷了那些邪惡的種子就可以!
沒有想到那邪惡的肢體早已經滲透到了兩個徒弟的脖子之內,單憑靈符的效果根本就沒有辦法燒掉的。
兩個人也朝着山下望去,尤其是於靈,更是把多半個身體已經前傾到了山崖邊上。
此刻的他傷心無比,難道師傅就這樣走了嗎?總不能一句話不說就離開徒弟了吧?
就當於靈傷心欲絕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了一股極大的推力。
於玲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山崖邊上,看起來這出手的人一定是找到了最佳的機會。
於靈不敢相信的回頭望着山崖邊上,徐長風那張醜惡的臉孔正在不斷的扭曲着。
看來,徐長風正是剛纔出手的人,於靈更加是傷心欲絕。
剛剛失去師傅,現在又遭到了六師兄的攻擊,這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始終是處於這個邪惡的狀態嗎?
這不很明顯就要徹底的殺人滅口嗎?
“六師兄,你爲何要這樣做?難道你就不考慮師傅和我的死活了嗎?”
望着絕望的於靈,徐長風更加是大笑不止。
這傻小子,直到現在依然還抱着一絲幻想,還幻想着徐長風救出師傅和他嗎?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如今的徐長風甚至已經打算離開邪靈山了。
畢竟這裡並不是久留之地,這裡邪惡的靈魂或許根本沒有斬除乾淨,再這樣下去估計徐長風也沒有辦法活着出去。
他狂笑着直接扭身離去了,但是就在不遠處的山背後竟然傳來了哭叫的聲音。
徐長峰卻並沒有注意到這哭的聲音,究竟是哪裡傳出來的呢?
此刻最爲讓人鬱悶的當然就是掉落山崖之下的三個人了。
顧長卿直到落在地面上,才明白已經是掉落到了山崖之下。
不過撿回來一條命確實也是在意料之外,這麼高的高度掉下來竟然毫髮無損,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顧長卿當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清楚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氣道人也飄落了,下來就連小徒弟於靈也直接進來了。
於靈到了下面看到一氣道人,他頓時憤怒不已,再次動手卻被顧長卿直接嚇你止!
“你這個蠢材,難道還要向大師動手嗎?”顧長卿怒目而視。
“可是師傅剛纔就是他把你打落山崖!”於靈覺得十分的委屈。
顧長卿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確實是桃木劍把它打下來了。
其實如果有防備的話,桃木劍最多是打中顧長卿的身體,卻並不可能把他直接打下山崖。
畢竟顧長卿也不是等閒之輩,可就是由於事發太突然。
顧長卿在躲避的同時就已經不幸的滑落下了山崖。
不過在於靈他們兩個人的眼中,一氣道人直接下了毒手,這當然讓徒弟報仇的心再次點燃。
“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一氣大師剛纔救了我們三個,你們根本就不知道!”
於靈不相信的撓着頭,剛纔明明不就是一氣道人把師傅打下山崖的嗎?
難道說師傅已經被摔傻了嗎?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師傅爲何變得如此婦人之仁呢?
乾脆把這一氣道人殺了不就得了,就憑師傅的實力絕對是有可能的。
可如今爲何死活不讓於靈動手呢?難道說這個一氣道人更加厲害無比嗎?
可是按照氣息來分析,於靈的等級最多就是合體初期,可是他竟然也敢和師傅這個合體後期的人挑戰嗎?
顧長卿緊鎖眉頭,轉過身之後,突然問了於靈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