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天王爲何如此自信,因爲他本就是有備而來,這場戰鬥就是他挑起的。
黑風國前些時日,奸臣當道,名不聊生,朝廷成爲了官僚內鬥的戰場,整個國家陷入混亂。
爲了解決內部,矛盾,只能挑起外部矛盾,只有一致對外才能解決內憂。
而這次的平天王之所以起兵,也是因爲有了後臺的支撐。
……
此時,樓蘭城,大軍駐紮,戒備森嚴。顯然樓蘭城已經被迦木國奪了回來。
一座大帳之中,駙馬爺呂大滾坐在下手位置陪同飲酒。
若是之前將士們看到這一幕會十分驚訝,但是坐在上手的是孔沐風便不足爲奇了。
孔沐風那是救命恩人啊,況且還是呂大滾的恩師。
“火燒,這一個月過去了,你這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月,孔沐風也是閒着沒事兒,只是喝喝茶飲飲酒,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又不是自己打仗。
“這個月所有的大軍全部回合,圍繞樓蘭城在幾個要塞分別駐紮,可以相互照應,加起來十幾萬大軍呢。”
“額……我沒問這個,我是問不是有那些個迦木國的天才要來嗎?怎麼還沒見到人影?”
孔沐風主要鬱悶的還是這事兒,自己來是爲了啥,也不是來郊遊的,更不是來閱兵的。
“哦,你說這個啊,據說是因爲前些日子聽說這邊大亂,所以沒有立刻趕過來,聽說平息了一段時間後才又要趕來,說是今天就到。”
孔沐風愣了下,這什麼操作?來戰場上歷練,打仗的時候不來,沒仗打的時候你們就來了?你們真當是來觀光的啊?
“那這些天才裡面有沒有天賦異稟的?”
“那自然是有,孔夫子你對這些天才的分佈和各大勢力還不瞭解吧……”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火燒興高采烈的叭叭了一個多小時的迦木國天才和勢力。
簡單說就是由皇室直接管轄,整個國家有五大宗門三大學府,這裡面的天數不勝數,最強的八位就是迦木、八公子。
這八位火燒分別介紹了一遍,這裡就不過多贅述了,到時候自然會介紹的。
正說話的功夫,有一哨兵進來:“報,皇城來的天才們來了。”
"好,隨我迎接!"
火燒頭裡走,孔沐風等人後面跟着。
……
城門外,只見有上千人正在外面的荒野上若無其事的站着。
“馬叔,這城門怎麼還不開啊,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要來嗎?還要我們等多久啊?”一名少年抱怨道。
誰知另一個少年嘲諷道:“如此嬌慣來戰場幹什麼,在你的花街柳巷之中快活豈不是更好?”
“馬威鳴,你找茬是不是?”
“是,你能如何?”
兩人劍拔弩張但是卻沒有人敢阻攔,因爲這二位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抱怨的這個人乃是迦木八公子的第二大公子,尹清歡,號稱百年難得一遇的弟子,仙人閣的首席,靈體境初期的實力。
而頂撞他的那位來頭更大,乃是一匹黑馬。毫無背景,憑藉一己之力衝到了迦木國八大公子的頂峰,也是靈體境初期。此人名叫孤獨刀鋒,向來獨來獨往。
這二位一交火,誰敢勸?
只有另一位公子和稀泥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爲了上陣殺敵, 在這裡爭吵不如多殺個敵人。話說駙馬爺可是親自擔任元帥,我等可要好好表現。”
這話讓一個身穿金袍的華貴男子皺眉道:“哼,什麼狗屁駙馬,不過是烏鴉想要攀附高枝成鳳凰罷了。”
衆人不敢言語,和稀泥那人心想,也就這哥們兒敢這麼說駙馬爺了。
這人是誰啊,八大公子第三位,迦木國的三皇子,婁星閣。
至於和稀泥那位,八大公子之末,玉面公子蔣弓凜。結丹境巔峰的修爲,平時 倒是頗爲保守。
“哈哈哈,不服?不服你姐夫就去跟他打一架啊,看看他幾巴掌能把你腦袋揪下來,嘿嘿……”有個公子沒正行道。
“秦逍遙,你就不能消停會兒?”旁邊一個公子嘲諷這位公子一句。
那秦逍遙撓了撓腦袋尷尬笑道:“好好好,聽你的,齊大公子。”
這二位也是對歡喜冤家,過命的好兄弟。這位秦逍遙比較灑脫,愛開玩笑,人送外號江湖俠客。
而那位則是叫做齊無歡,平時較爲穩重淡薄,深居簡出,被人叫做市井隱士。
兩位一個排第四,一個排第五,倒是也是緣分。
剩下只有兩個少年則是一臉吃瓜。
這兩位,分別是第六公子吳明世,第七公子梅有人。
單看這八大公子的狀態就知道這些個公子內部不和。
這一等不要緊,等了已經快半個時辰了。
“怎麼回事?他呂大滾擺什麼架子,讓我們等他不成?”那三皇子婁婁星閣生氣道。
就在這時,城樓上來了一列身影。
呂大滾站在城樓上一抱拳:“諸位,來晚了,見諒!”
“哼,呂大滾,你害我們在此等候多時,竟然只說一句見諒?”
本來婁星閣就看呂大滾不爽,因此故意刁難。
“婁星閣,你什麼意思?你們來遲了一個月我說什麼了?”呂大滾自然也不服軟。
婁星閣氣急敗壞:"呂大滾,你不過是我家的一個小小贅婿,你竟敢頂撞主子?"
“你……”
呂大滾氣得說不出話來,孔沐風卻笑臉迎上來:“感謝諸位天才特地在戰亂平息之後前來參觀。”
“嗯?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婁星閣不認識孔沐風,只覺得這是一個修爲全無的廢物。
孔沐風笑着道:“我自然知道,你乃是一懦弱無能之輩。”
“什麼?你給老子開門!”
氣得婁星閣衝上大門口,卻直接被攔在門外。
呂大滾被孔沐風教唆後壞笑道:“抱歉,我們城門無聖旨不開,而您各位聖旨上寫着是一個月之前,沒寫今天,因此只能煩請各位回國都一趟取一道聖旨回來。”
這話說完衆人鴉雀無聲,顯然呂大滾是責怪他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