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沐風剛離去,白塵便跑出來了。
白塵來到鄭淑嬌面前道:“嬌嬌,怎麼啦,誰惹你生氣了,我弄死他。”
鄭淑嬌白了白塵一眼,罵道:“滾!”
鄭淑嬌轉身離去,就剩下傻愣着的白塵了。白塵納悶兒,這妹子平時看着挺溫柔啊,這會兒咋這麼兇殘。
而此時在霓裳閣裡面的風雪寒卻捧腹大笑:“有意思,看來這渣渣也不是個省心的主啊,說不定他能幫我拿到那件東西呢。”
此時孔沐風師徒四人已經來到大街上,喜子一臉崇拜的看着孔沐風:“孔夫子,我拜師也有一段時間了,您什麼時候教我真本事啊。”
“啥真本事,功法都給你了,自己練,不懂就問。”孔沐風沒好氣道。
“誒,不是啊, 我是說撩妹的本事啊。剛纔你調戲妹子那一手。”喜子笑嘻嘻道。
小二一擺頭道:“沒出息。”
“聽到沒,你師兄都笑話你沒出息,他跟我這麼久了,也沒調戲過妹子不是。”孔沐風哈哈一笑,不再多說。
“哥哥,哥哥,你看那是在幹什麼啊?”
耳朵突然叫起來,孔沐風則是網那邊一看,只見一羣人烏央烏央的圍着。
“雪蓮你什麼意思?”只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
“沒什麼,打聽點事情而已。”另一個冷豔的聲音想起。
“喲,這倒是新鮮了,你們凌煙閣號稱全大陸最靈通的情報網呢?再不濟你也是去望春閣啊,找我們秀玉閣的人打聽什麼勁兒。”
孔沐風湊近來看,原來一個冰山美女正在和一個清秀美人對峙。
打聽之後才知道,孔沐風才知道這二位的身份。
這冰山美人是小辣椒和靈芝的師姐,名叫雪蓮,也是凌煙閣首席弟子。
而跟她對峙的這位,宛若出水芙蓉的女子,便是秀玉閣的首席弟子,綽號靈玉。
“靈玉,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搶去我們的鎮閣之寶月光寶盒後就監守自盜,把月光寶盒藏了起來。”雪蓮冷聲道。
靈玉不服道:“哼,我們倒是懷疑你們自己盜走了月光寶盒,然後有理由不歸還我們的鎮閣之寶星月棋子, 我看你們纔是最貪心的。”
“你少胡說,嗯?不對,我感覺到了,這月光寶盒的氣息就在附近,是不是在你身上?”雪蓮冷聲道。
這時孔沐風身邊的耳朵卻悄悄的往外跑。
“耳朵,你去哪兒?”孔沐風拉住說。
“我……我不舒服,我們走吧!”
耳朵剛說完,就聽到靈玉朝着這邊好歹:“分明就是你們搶去的,你看那不是你們的同夥吧。”
衆人一閃身,只見靈玉和雪蓮的目光落在孔沐風等人的身上。
孔沐風瞪了耳朵一眼,立刻就覺得不對。
“啊這,兩位姐姐,你們看我幹嘛?雖然我長得帥,但是你們這樣看着我,我會害羞的啊。”
孔沐風說完只見不好,轉身便跑。
“追!”
兩人立刻反應過來,衝過人羣就衝了過來。
"跑啊!"
孔沐風喊了一聲,師徒四人好似都會了筋斗雲一般,小二仙人不用說,帶着個喜子跑的都比孔沐風快,耳朵是屬兔子的,跑的比孔沐風都快。
反而孔沐風跑的最慢,但是極光身法爐火純青,一般仙人的速度啊。
四人不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雪蓮氣哼哼道:“說,這是不是你們的人?”
“裝什麼裝,這不是你們的人嗎?”
安下這兩位在互相猜忌不說,單說逃脫的師徒四人。
這四位也不是怕,主要是怕惹出是非,惹到了這兩位估計就會引出仙人,引出一兩個來還能對付,引出四五個仙人來那還不完球。
四人跑了半個多少時辰,都快從城西跑到城南了這才罷休。
孔沐風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臉責備的盯着耳朵道:“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哥哥,我也不知道鴨,他們好凶哦。”耳朵委屈巴巴道。
孔沐風厲聲道:“胡說,第一次見你,你就是被人追殺。說,你是不是偷了人家東西?”
“我…我沒有……嗚嗚嗚…”說着說着耳朵嗚嗚的哭了起來。
喜子心疼道:“孔夫子,你對耳朵師妹溫柔點嘛,我相信耳朵妹妹!”
“你相信個der,你個小二滾回客棧,我單獨和她聊。”
等兩人都走後,孔沐風對耳朵質問道:“說,她們說的那個月光寶盒是不是你偷的?”
“我……”
“你別否認,否則我現在就把你丟給她們。”孔沐風兇巴巴道。
耳朵委屈道:“既然你都知道是我了爲什麼還和我一起跑,沒把我交給她們?”
“爲什麼?因爲你是我徒弟。不管你是小偷還是強盜,都有我這個當老師的責任。教導無方也好,收徒不嚴也罷,總之我要對你負責。”
耳朵笑嘻嘻道:“既然哥哥對我負責,那這件事就不要說啦…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孔沐風執着道:“不提也可以,你現在把月光寶盒給人家送去,給人家賠禮道歉。”
耳朵聽了又失望了起來,眼珠子直朝着四外打量。
“別想跑。”孔沐風長槍一甩,八路天雷好像形成了一個屏障一般。
“就一次,我就要這一次,大不了我用完再還給她們嘛!”這回耳朵真的委屈的快哭出來了,這次倒是沒有做作的成分。
孔沐風眉頭緊皺,照這個哭法耳朵都能解決水資源緊缺的問題了。
孔沐風也冷靜下來,找了個牆角和耳朵一起坐下,拍着耳朵的肩膀道:“耳朵,你跟我說實話,你偷着月光寶盒想幹什麼?”
耳朵猶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說:“救人…”
“救人,一個盒子怎麼救人?”
“哥哥有沒有聽說過月光寶盒的神奇功能,時光倒流!”
“你是說,穿越回從前?這劇情有點耳熟啊。”孔沐風愣了一下,這才感覺這耳朵可愛做作的表面下藏着故事。
“你……想救誰?”
“救我爸爸,我媽媽,還有我的叔叔阿姨兄弟姐妹麼。”耳朵說着說着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