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雪絕望着,放棄掙扎。
她早已想好,如果自己的一血被這兩個牲口拿走,自己便只能一死了之了。
就在絕望之時,王豔雪腦海中不斷浮現那個俊朗的身影,那個身影越來越偉岸,越來越清晰。
王豔雪與那虛影深情的對視,王豔雪含着眼淚的哀求。
王豔雪看到了俊朗身影宛若朗星般清澈的眸子裡充滿着寵溺和心疼,彷彿在說:“別怕,我一定回來的!”
“一定會來麼?”
王豔雪閉上雙眼,停止了幻象。
只能任由兩人擺佈,此時的她好似小白兔遇到餓狼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絕望,除了這兩個字沒有其他可以形容王豔雪的心情……
“畜生,給老子撒開!”
這時一道違和的聲音打破了所有的一切。
“誰特麼壞我們的好事兒?”
這兄弟二人來不及提起褲子便回頭看。
只見孔沐風手中攥着古雷魔神槍衝進了房間,兩個眼睛彷彿能冒出火星子,青筋暴露。
說來也奇怪,本來真元全無的孔沐風卻突然站了起來!
“叮咚,宿主完成升級任務,達到結丹境八重!”
原來剛纔擊敗了雷雨雷電,剛好完成了晉升任務。
孔沐風一聲暴喝,也驚動了絕望的王豔雪。
擦拭眼淚,美眉一睜,只見一道俊朗的身影由遠到進,由模糊到清晰,和自己腦海中的那道身影完美重合。
王豔雪腦海中嗡的一下,好像想起了一些零碎的記憶,剛要繼續想,腦海彷彿炸了一樣。
只見孔沐風看到王豔雪眼淚刷刷的,眼眶通紅,怒髮衝冠,手中古雷魔神槍直接刺來!
雷魔降世!
孔沐風一槍衝來,一下子便是真元凝聚於槍尖!
“死!”
這一招毫無保留,可以說是全力想要誅殺雷光典。
這時嚇得雷光典的弟弟都縮水了,雷光典保護住弟弟,趕緊提上褲子,大袖一揮,一個雷電護罩出現。
“轟!”
雖然雷光典前些日子剛突破了靈體境,但是畢竟根基不穩,再加上沒有防備及時。
“噗呲!”
真元穿透靈力,雷電護罩被戳出一個口子,直奔雷光典。
雷光典一個沒注意,左臂便被這長槍點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反觀孔沐風,被這靈力反噬的倒飛出去,五臟六腑真元紊亂,一口濃血噴出,半跪在地。
結丹境和靈體境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時雷光閃也顧不上看戲了,腳步一蹬,飛到天空之上,手中攥出一道白色的雷霆鞭朝着孔沐風衝了過來。
“好你個雷光閃,竟敢以多欺少?”
這時突然來了一聲悶響,從孔沐風后面飛出一個人來。
此人正是帶孔沐風過來的熊宏碩。
"臭狗熊,怎麼哪兒都有你?你非要和我作對?"雷光閃大罵道。
原來這熊宏碩也不是一般的弟子,而是一名三十五歲的長老,比雷光閃年輕幾歲,也是靈體境初期的實力。
“你少特孃的廢話,老子就看不慣你強搶民女, 之前的也就算了,這次你竟敢搶到雪小姐的頭上?”
雷光閃不以爲意的冷笑一聲道:“哼,什麼雪小姐,不過是長得好看的一個丫頭罷了,也沒見她多麼強。”
熊宏碩嘲笑道:“你的無知,會害了你全家!”
熊宏碩說話的功夫,搖身一變化作三五米高的棕色大熊,兩眼通紅,利爪堅硬!
“妖人?”
孔沐風愣了一下,所謂妖人便是帶有純正妖獸血統的人。
這妖人戰鬥之時都能化作妖獸,身體素質瞬間能提升數倍。孔沐風的弟子小白、小鬼就是典型的狼狽妖人。
如果算起來,其實小紅的巨人狀態也算一種妖人,但是變身形態卻是個巨人,所以不好界定!
這時熊宏碩已經開始大顯神威,一巴掌下來好像劈山裂地一般。
那雷光閃也並非凡人,一個閃身便化作一道白光,天空之上立刻降下一道白色閃電。
兩人互相糾纏着,正在分際,不可開交。
“孔沐風,去死!地獄雷大典。”
地獄雷大典,乃是這雷光典的撒手鐗,但是在這時候,雷光典都嚇得陽 痿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撒手不撒手,直接最強的招上去。
“八路天雷,招魔殺!”
孔沐風一咬牙,也使出了自己的拼命絕技。
八方天雷五彩繽紛,各帶屬性,相互融合,化作一點在槍尖之上。孔沐風渾身的真元全部匯聚的槍尖之上,好似一股恐怖的洪荒之力,怕是比一般的靈體境還要恐怖。
孔沐風舉全身之力,將槍尖一瞬之間飛出,一股神雷如同夜空破曉,一束光明,極致的雷電飛出。
真元對靈力,只有極致纔有可能穿透。
這次的八方天雷招魔殺比上次更加強悍,讓那雷光典面色大變。
“我特孃的,你要跟我拼命是不?”
雷光典也不管不顧,將自己的撒手鐗召喚而出,從地面上飛出一道滾石霹靂。
“轟!”
瞬間炸裂,天地之間化作一片荒蕪,就算兩人已經在院子中打鬥,旁邊的一些建築還是被震成了廢墟。
“噗!”
孔沐風勉強的從地上爬起來,真元盡失,這次怕是再無還手之力。
“叮咚,恭喜宿主提前完成晉升任務,擊敗一名靈體境,是否花費二十萬晉級。”
“晉級晉級!”
這可以說是意外之喜,孔沐風卻沒有太過高興,只是輕輕的說了一聲,便爬了起來。
這時雷光典已經躺在地上,肉體被雷電摧殘,靈魂被強烈的創傷。
“孔沐風……”
這雷光典剛站起來就看到了,滿血復活的孔沐風朝着這邊衝了過來。
“怎麼可能……”
雷光典嚇得不輕,他可不知道這孔沐風是升級了,還以爲這孔沐風剛纔這一招釋放不費吹灰之力呢。
“不好,快跑!”
雷光典嚇得和雷光閃一溜煙就開始跑,心想這孔沐風太邪乎了,之前據說孔沐風震退了靈體境圓滿境的高手。
之前他們還不信,難道是真的?那他爲什麼一直苟着?
來不及多想,看來這事兒是廢了,不如一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