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
一腳踹在前座司機位的座椅上,頃刻間開車的司機猝不及防之下遭受了重創,整個人直接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自然的,車輛也直接懟在了路邊的一顆綠化樹上。
發出了巨大聲響,車頭都凹陷進去了。
“少爺,救……救我。”
開車的司機已經被猛烈的撞擊搞的卡在了位置上。
此刻他伸出手向顏軍發出了求救聲。
“救尼瑪,要死就去死吧。”
說完他一腳將車門踹開,緊接着整個人直接走了。
看到這一幕,司機頓時滿臉的絕望之色。
大概兩個小時後,顏軍這才返回到了家中。
“跪下!”
來到顏光他們所在的大廳中,顏軍一條腿才邁進去,頓時他就聽見了父親那狠厲無比的話。
聲音轟鳴,宛若天雷炸響,讓顏軍身子一抖。
可他並非是怕父親之人,他不僅沒跪下,反而還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道:“爸,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逼我下跪就等於是抹殺了我的尊嚴。”
“混賬!”
“簡直是強詞奪理!”
“你到底跪不跪?”
顏光沒想到顏軍的嘴巴竟然這麼硬,一時間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就不跪,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顏軍神色狠厲,宛若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翅膀硬了是吧?”
“宗老,給他點顏色看看。”
連宗老都不是對手的敵人,顏軍竟然妄圖和對方硬來,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他覺得自己平日裡可能是疏於對顏軍的管教,這才讓他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性格,強大的敵人一旦得罪死了,那他們家族都完了。
“少爺,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應該聽話一點。”宗老往前走了幾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怕死的傢伙,你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話嗎?”
顏軍神色陰翳,眼神恨不得直接將對方殺死。
這個怕死的狗東西,他能突破到宗師簡直是老天無眼。
“老夫年長你幾十歲,也算是你的半個長輩,我是希望你別去幹傻事,所以纔會通知你爸,換做外人,你覺得我有必要這麼做嗎?”
“難道我這手白斷了?”
“打也白捱了?”
指了指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去醫院救治的手,顏軍格外的憤怒。
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之人,別人打他一頓,他起碼要打人家十頓。
之前在酒店,如果不是宗老臨時倒戈,他肯定要和秦飛大幹一番,哪怕是自己被打成了半殘也無所謂。
男人嘛,可以受傷,可以死,但絕對不能丟了面子。
“傷好了可以治,可如果基業沒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宗老搖了搖頭,隨後退了一步。
看得出來他是不願意再繼續多說什麼了。
所謂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只能言盡於此。
“我宣佈從現在開始,降低你的生活費,直到你清晰認識到此次的錯誤爲止!”
見兒子竟然和宗老頂嘴,顏光看不下去了,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
只要斷了兒子的經濟來路,他就算是想報仇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自從當年僕噬主以來,顏光一直都在兢兢業業的操持着整個家族與企業,怕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們又回到解放前。
老話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只要按部就班的發展,他們顏家完全可以佔據龍城的半壁江山,在全國範圍內都有一定的名氣。
可顏軍這混蛋倒好,現在爲了一丁點蠅頭小利就去得罪一個強大的宗師,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行,你們不幫我,那我就以自己的方式去報仇!”
“我呸,一羣膽小鬼!”
說完顏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
“唉……。”
聽到這話,顏光嘆息一聲,眼神中全是無奈與苦澀。
孩子大了,翅膀是真硬了。
“放心吧,我會一直在暗中盯着他的。”
見狀宗老搖了搖頭,隨後緊跟着顏軍離開了大廳。
……
“爽啊!”
此刻在雲頂酒店之中,秦飛正在和彭軍大吃大喝,每回想起之前秦飛痛揍顏軍時的場景,他都覺得異常痛快。
這個狗東西以爲可以隨意拿捏盛天醫藥公司,卻沒想到這回踢到了鐵板。
“來,把這個東西拿回去,照着上面練一下試試。”
秦飛連龍女都可以給功法,彭軍身爲自己的兄弟,他沒理由不給。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修煉功法?”
看了一眼功法上的內容,彭軍立馬就驚呼了起來。
“沒錯,的確是小說中寫的那種修煉功法,只是我不確定你的修煉天賦如何,所以你只能姑且練一下試試看。”
“這種好東西你早就該交給我了嘛,你我是兄弟,你都這麼厲害了,我的天賦肯定也不差的。”
“但願吧。”
其實秦飛早就已經用透視能力看了一下彭軍的身體,他發現彭軍體內的一些經脈先天性堵塞。
這種堵塞不會對他的生長和生活造成影響,可一旦他走修煉路,這些堵塞的經脈將會成爲他前進路上的阻礙。
而且更加關鍵的一點是,他的某條經脈先天性斷裂,秦飛懷疑他不一定能修煉成功。
不過修煉這事兒誰也說不清楚,興許他靠自己修煉就能將這些問題全部解決呢?
拿到了功法,彭軍也沒有心思繼續吃喝了,他很快就離開了酒店。
等他一走,秦飛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他給冉靈打了一個過去。
這個丫頭說是要請自己吃飯來着,也不知道她能請自己吃什麼高級大餐。
“死秦飛,臭秦飛,你終於肯開機了?”
電話才接通,秦飛便聽見了裡面傳出的大罵聲音。
看來昨天晚上自己掛她電話已經令某個人生出了無以倫比的怨氣。
“我記得你說要請我吃飯來着,這種免費蹭飯的機會我又豈能錯過?”
“還想吃飯?”
“你去吃屁吧!”
說完冉靈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額……怨氣未免也太大了吧?”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秦飛有些無語。
不就是掛了你電話嘛,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
“吃飯,吃個鬼!”
手裡猛的一用力,頓時就是一道慘叫聲響起。
“啊,護士,你是不是想謀殺我啊?”
看着手臂上已經出血的扎針點,一個病人大叫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說着冉靈趕緊收起心神,專心的替病人扎針。
等一切都忙完了之後,她這纔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崗位,氣呼呼的道:“死秦飛,都怪你,看我不炸死你!”
抓起桌上的一個布偶,她猛的一針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