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聽說你要回去?”
後院裡,阿三長老愜意的躺在一張沙發上,抱着一個筆記本電腦噼裡啪啦的不知道再打什麼遊戲。
嘴裡還叼着一根菸,還是女士煙。
秦揚坐着他的旁邊,笑着說道:“是啊,過去辦點事情,看看老婆孩子。”
“哎呀,你們說這古武世俗兩界真是麻煩,爲什麼不合併到一塊兒呢?跑來了又跑去了,多費時間。你說你來這一趟古武界吧,你世俗界的老婆估計已經跟人跑了,唉。爲你感到悲哀啊。”
阿三長老嘆了口氣,搖頭一臉的惋惜。
秦揚額頭冒出黑線,想要一個巴掌扇過去,又想起這傢伙實力高深莫測,忍住了打人的衝動。
ωwш☢ ttκǎ n☢ c ○ “多長時間啊。”阿三長老問道。
秦揚想了想,搖頭:“不太確定,可能要半個月吧,主要是世俗界有一大堆的爛攤子,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以免出現後患。”
“對對對,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
阿三長老很贊同的點了點頭,拿出兩個1t的硬盤,遞到秦揚手裡,露出了一種很猥瑣的笑容:“小子,回來的時候記得下滿啊,上次一個兔崽子說要給我下,結果特麼的全是新聞聯播,你小子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額,不知道要下什麼?”秦揚有點懵。
“都是男人你裝個屁啊你。”
阿三長老噴着唾沫渣子說道:“把那個佐佐木明希,波多野結衣,椎名空什麼的,都給我下滿了,不要留一點點的空間,要不然老頭子我把你扔到火星去!”
“額,好的,沒問題。”
秦揚將移動硬盤放入了系統空間,又問道:“還有呢?需要我幫忙的。”
“沒了。”
阿三長老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什麼,眼眸一亮,嘿嘿道:“買個娃娃,要實體的,不要充氣的。對了,多功能的飛機杯多來幾個,我給徒弟們送些禮物,當做是獎勵。”
“……”
“還有多賣點有情調的趣味女士內衣,絲襪什麼的。”
“這癖好你也有?”秦揚瞪大了眼睛。
“呸,你這個思想齷齪的傢伙,我是要給小真她們買,你想到哪兒去了。”阿三長老氣的開口罵道。
“額,不好意思,我誤會了。”秦揚訕然道。
阿三長老將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感嘆道:“說真的,世俗界的妹子雖然沒有古武界來的純淨,但至少有俗氣。我們都是俗人吶,成了仙那也是俗人,這個世界真的是讓人失望。”
聽着阿三長老的感慨,秦揚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拱手:“阿三長老,我先告退了。”
“走吧走吧。”阿三長老揮了揮手。
秦揚微微點頭,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他腳步忽的一頓,淡淡說道:“阿三長老,我來的時候被龍組安排了一項任務,說是有人蓄意破壞橫立在古武界和世俗界之間的那道禁制,而且還與柳家有關係。”
“我擦,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你開玩笑的吧,那禁制便是仙人都沒辦法破開,就憑一個修仙者?”
阿三長老滿臉驚訝道。
秦揚沉吟了一下,淡淡道:“阿三長老,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如果那道禁制沒有了,會死多少人。”秦揚問道。
阿三長老笑了起來:“你是指那一方面,是世俗界,還是古武界?或者……兩敗俱傷?”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現代高科技武器和古武修仙之術,如果打起來誰會是最後的贏家?是高科技武器?還是武技法術?”
秦揚問道。
阿三長老眯起眼睛,望着湛藍的天空久久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道:“一把槍,哪怕它子彈打完,對於聚靈期的修士來說,也無疑於撓癢癢而已。可問題是,這把槍誰都可以用,但是仙術,並不是人人可以用的。你對付得了一把槍,卻對付不了十萬支槍!”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些大能修士,可移山填海,可呼風喚雨。這種力量對於熱武器,也算是一種毀滅。金丹期的修士可以一拳砸穿一輛坦克,同樣也可以用飛劍斬下一架武裝直升機。以一敵百算的了什麼,以一敵千,敵萬都有可能。”
“可如果世俗政府用那種武器呢?”
秦揚冷冷打斷他的話:“當初美國扔在倭國的那玩意,那種破壞力我不相信古武界有誰能做到,恐怕是仙神,也沒幾個能做到吧。”
“所以我說,這是一個另人失望的世界。”
阿三長老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瓶啤酒,咕嚕喝了幾口,笑着說道:“一個是傳統修士,一個是高科技,明明是一個世界卻操蛋的分割成了兩半。那禁制沒了又能怎樣,到時候也可以檢驗檢驗,究竟是什麼古武文明厲害還是現代文明厲害。”
“那會死多少人呢?百萬?千萬?上億?”
秦揚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阿三長老笑了笑,也沒回答,只是揮了揮手:“行了,回去吧,記得給我把片子下好。我會幫你調查的,究竟是誰這麼大膽要破壞禁制。”
“好,那就麻煩阿三長老了。”
秦揚拱了拱手,便轉身離去。
一路上,他反覆在回想剛纔阿三長老所說的話語,裡面隱隱透露出了不少的訊息,可惜這些訊息卻讓他抓不住重點。
“究竟是不是他?”
秦揚皺起眉頭。
也許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想承認,畢竟這個阿三長老給他的印象很不錯。
路過後院的時候,看見櫻芷月在一處籬笆下面輕輕蕩着鞦韆,穿着一襲翠綠色長裙,將苗條的身段展現的淋淋盡致,絕美動人的臉頰上泛着愉悅的心情。
秦揚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聽到我走了很高興?”秦揚似笑非笑道。
“啊——”
看到秦揚突然出現,櫻芷月呆了一下,連忙從鞦韆上跳下來。
結果腳下不穩,而且功力還被封着,結結實實的栽了一跟頭,白皙的額頭上頓時蹭破了一片皮,絲絲血跡滲透出來,極爲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