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櫻芷月一臉幽怨的表情。
昨晚她緊張期待了一宿,腦海無數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會是什麼樣的體驗。
結果秦揚卻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啥也沒幹,甚至內衣也沒脫。這給了女孩極大的打擊,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當然,這也不能怪秦揚是柳下惠。
畢竟現在情況這麼糟糕,誰還有心思啪啪。估計是嫦娥光溜溜的鑽進被窩裡,秦揚也沒那個閒心。
“你在畫什麼?”
看着左手邊,手持着畫板安靜作畫的蘭月香,秦揚疑惑問道。
蘭月香下意識將畫給捂住,秀頰微紅,輕輕吐了吐舌頭:“沒什麼,是隨便畫畫。”
秦揚伸手將她肩膀的秀髮輕輕撥到後面,淡淡道:“小香香,你打算一輩子這麼過下去嗎?”
“嗯?”
少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眸宛若一泓秋水,帶着絲絲疑問。
秦揚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練武,但只靠着我給你的那些護身符,是保護不了自己的。要不你考慮考慮,跟着這位芷月姐姐學武?”
另一邊,正在觀賞機窗外雲彩的櫻芷月回頭,柔聲說道:
“小香香,你看我們兩人名字裡都有一個‘月’字,說明很有緣分。以後我是你的姐姐,教你防身之術如何?”
蘭月香沉默了片刻,精巧的脣瓣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甜甜笑道:“不用了,我覺得這樣挺好。母親當時一直不希望我和妹妹練武,哪怕我妹妹很有天賦。因爲她想讓我們去世俗界,安穩的過完下半輩子。
現在妹妹雖然滿心思只是報仇,但是等報完仇,我相信她會聽母親的話,不去招惹那些紛爭,平穩的生活下來。”
望着少女眼流轉着的期待光芒,秦揚暗暗搖頭。
這丫頭還是太天真了。
以蘭冰瑤那丫頭的性子,怎麼可能安安穩穩的過完下半輩子。這對姐妹的性格,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
兩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京都機場。
走出機場,秦揚剛要打出租,一輛黑色的商務小車忽然停在了他們面前。
車下來一個穿着光頭年男子,穿着灰色的休閒西裝,身似乎有着一股子位者的氣勢,看樣子是個官。
“秦老弟,好久不見,這身邊又多了一個美女啊,這泡妞手段老哥我佩服。”
光頭男子哈哈笑道,走前便要給秦揚一個擁抱,卻被對方避開。
“劉組長好久不見,這次有沒有找一個倭國"qingren"?”秦揚調侃道。
眼前這男子便是神武第三組的組長,劉大龍。
次和秦揚配合演了一齣戲,把神武組一個倭國內奸給揪了出來,而且對方保養的一個小"qingren",也是倭國奸細。
自那次合作後,兩人的關係倒近了一些。
如果說神武組裡有誰不那麼討厭,眼前這位劉光頭算是一個了。
“秦老弟,別剛見面揭人家短啊。”
劉大龍摸了摸光頭,嘿嘿一笑,無奈說道,“自從次發生那事後,我家那母老虎每天讓我跪搓衣板,哪有時間去找二奶啊。要不秦老弟給偷偷介紹一個,不求弟妹們這麼漂亮,只要過得去行。”
“可以,古武界有一些老妖婆缺個鼎爐,我帶你去,她們一定會很滿意的。”秦揚笑着說道。
“別,我還想活命呢。”
劉大龍連忙擺手,看了眼周圍過往的行人,將車門拉開說道:“秦老弟,還是先車吧。”
秦揚也沒猶豫,和櫻芷月她們坐進了車裡。
車子緩緩啓動,剛纔見面如老熟人的兩人此刻卻沒了聲音,只是安靜的坐着,看窗外的風景。
到一處路口的時候,劉大龍嘆了口氣,打破了沉默:“秦老弟,對於這次帶你家人來京都,我知道你心有怨氣。但我也只是執行級的命令,而且那個別墅真的不安全。”
“聽說有人在別墅附近安放了炸彈,究竟是誰要刺殺她們。”
秦揚冷冷問道。
劉大龍嗤笑道:“還能有誰,自然是那些倭國鬼子了。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你的龍魂身份,讓他們給找門來了。所以級才決定,把你老婆家人都給接過來,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那些刺客呢?”
“當然被抓了,在我們神武組眼皮子底下殺人,還能讓他們安全回去不成?”
劉大龍臉浮現出一抹冷冽的笑容,繼續說道,“那幾個刺客的確是來自倭國某個組織,我們已經報,並且政府也發出了抗議。”
“抗議?這個詞倒是聽得有點起繭了。”秦揚笑道。
劉大龍神情略顯尷尬,打了個哈哈:“政客的事,我們也不懂,反正倭國那邊已經收斂了很多,並且那個殺手組織被剿滅了,等於是變相的給我們一個交待。”
秦揚撇了撇嘴,淡淡道:“我有一個妹子,叫蕭芊芊。具體情況想必你也知道了,告訴我那幾個富二代是誰。”
“這個……”
“別跟我打馬虎眼,我要是想查,也能查到。但那時候,恐怕事情不好處理了。”秦揚淡淡道。
劉大龍麪皮一僵,苦笑道:“我知道你會追查這件事,其實我們也審問了那幾個小子,但他們否認這個……額……侮辱了蕭芊芊姑娘。至於芊芊姑娘爲什麼懷孕,真不知道啊。”
“你不想說?”
秦揚嘴角揚,露出一抹邪異的弧度,一雙幽暗的眸子逐漸泛起絲絲冰冷的寒意。
“咳咳……”
感覺到車內氣氛有點不對,劉大龍趕緊咳嗽了兩聲,開口說道,“那幾個富二代,其他的家境一般,但有一個是鐵先生的兒子,有一個是某個國家的王子。”
“鐵先生?哪裡冒出來的蔥?”秦揚皺眉問道。
劉大龍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這個鐵先生名叫鐵東山,在神武組擁有很高的頭銜,是科研組的組長,你所看到的我們神武組大部分武器,都是由他領導鑽研出來的。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敢動他兒子了吧。”
秦揚瞳孔一縮,神情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