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揚不願意交出那份醫院證明,劉大龍有些抓狂。
打又打不過,只能幹瞪着眼。
“秦先生——”
這時,張風華忽然出聲,揮手示意劉大龍退後。
他笑呵呵的走到秦揚面前,伸手感激道:“秦先生,這次能揪出神武組內部這麼大的一隻毒瘤,您功不可沒啊,我一定向上級稟報,爲您請功。”
秦揚握了握手,笑着說道:“請功就不必要了,我的條件很簡單,放了陸如霜,洗脫她身上的罪名。”
“這……”
張風華皺起了眉頭,苦笑道:“刺殺陸老的罪名可以還她清白,但她帶領龍組成員冒然出國這是事實,你也知道這對國家有着多麼大的危害性,恐怕……”
“張組長,你想不想知道陳啓山把那些秘密文件藏在了哪裡嗎?只要你保證陸如霜無罪釋放,我就把藏文件的地方告訴你。”
秦揚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看了眼秦揚手中的神秘醫院證明,張風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苦笑着點頭:“罷了,這次能把陳啓山揪出來你大功一件,就憑這件功勞足可以換取陸如霜的自由。”
“我答應你,只要你說出那些文件的下落,我就請求上級抹消陸如霜身上的罪名!我張風華說話算話,決不食言!!”
聽到張風華的承諾,秦揚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之所以做怎麼多,就是爲了還陸如霜一個自由,還陸老一個安息。既然張風華給了承諾,那麼陸如霜的事情基本妥了!
“秦先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陳啓山把他的秘密文件們都放在哪兒了吧。”
張風華問道。
“當然可以。”秦揚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容多了幾分詭異,忽然指着旁邊的劉大龍說道:“陳啓山的所有秘密文件,全在劉大龍的臥室裡!”
什麼!?
聽到秦揚的話,別說是張風華,那些神武小隊的隊員們都全呆住了。
什麼鬼?
難道劉大龍和陳啓山是一夥的?
想到這裡,衆人看向劉大龍的目光全都不對了,畢竟連陳啓山這種人都是倭國派來的奸細,劉大龍有問題也不足爲奇了。
“我靠,秦揚你可別開這種玩笑啊,我有心臟病的,可不能被你這般嚇唬。”
劉大龍嚇了一跳,顯然沒料到秦揚會說出這種話來,連忙求饒,“大哥我錯了行不,剛纔我不該兇你的,你……你別開這種嚇人的玩笑啊。”
“秦先生,你該不會真的在開玩笑吧。”張風華眉頭皺成“川”字。
秦揚看了眼緊張萬分的劉大龍,笑道:“我沒開玩笑,當然,我也沒說是在劉大龍的家裡,我說的是他在外面包養"qingren"的房子裡。北通路,紫苑小區第十一號小型別墅。我說的對吧,劉組長。”
“你……你……你……”
聽到秦揚的話,劉大龍陡然瞪圓了眼珠子,一副活見了鬼了,說不出話來。
嗶了狗了,他怎麼知道老子在外面包了小蜜!
還特麼知道地址!?
“劉組長,派人去搜搜吧,就在臥室的牀鋪底下仔細搜搜,裡面絕對放着陳啓山的秘密文件。”秦揚淡淡道。
張風華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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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盯了眼劉大龍,拿出手機撥通了北通路附近的神武小隊電話,下達了搜索別墅的命令。
此刻的氣氛再一次變得緊張起來。
劉大龍面色蒼白,有好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可是看到張風華鐵青的面龐,話嚥了回去,一個勁的拍着自己的光頭,神色懊惱。
“劉組長,你不打算給陳組長介紹一下你的"qingren"究竟是誰嗎?你可是白家的女婿,而且聽說你的老婆白鳳嬌是個母老虎,若是被白家和她知道你在外面包養小三,恐怕你不是跪搓衣板那麼簡單了吧。”
秦揚調侃道。
劉大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張風華說道:“張組長,這次是我犯了紀律,我認錯。但我劉大龍要說明一點,我的臥室裡絕對不會有陳啓山的秘密文件,如果我和陳啓山是一夥的,我又何必跟秦揚演這齣戲!”
張風華麪皮抽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劉組長,你先別急着保證,有沒有陳啓山的秘密文件一會兒自有定論,咱們還是說說你的"qingren"吧。”
秦揚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qingren"就是你的那個表妹,劉羽萍吧。”
“你——”
劉大龍漲紅了臉,最終咬了咬牙,冷聲道:“是又怎樣,不過她不是我表妹,表妹這個身份是我給她安排的。”
秦揚點了點頭:“這個我早猜到了,畢竟你們年齡相差那麼大。”
“年齡相差太大又能如何,真愛是不能用年齡來衡量的。”劉大龍似乎很反感年齡這個話題,冷冷說道。
秦揚笑了起來:“劉組長,你別激動好不好,聽我把話說完。等我說完以後,你再跟我評價什麼是真愛吧。”
“你雖然身爲白家的女婿,但也不過是入贅的。都說入贅的女婿不好當,這個你應該深有體會吧,再加上你老婆是個母老虎,使得你心裡的怨氣積累越多。”
“於是在偶然間,你遇到了一個性格溫柔體貼的清純小美女。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相識,經歷了些什麼,但我相信這段時間裡你肯定很幸福。”
“慢慢的,你們的感情‘深厚’了起來,於是你大膽的決定,將劉羽萍發展爲地下"qingren"。爲了掩人耳目,你給了她一個表妹的身份,甚至利用你的職務便利,重新給她僞造了一份真假難辨的檔案。”
“當然,你也很聰明。在適當的場合帶她出來,讓很多人都瞭解你有這麼一個表妹。”
“畢竟有時候光明正大的,反而比偷偷摸摸更安全。而且你還在一定程度上,表現出了對你表妹的‘厭惡’。”
“比如在今晚舞會上,我被栽贓陷害的時候,你當着所有賓客的面打了你表妹劉羽萍一耳光,擺出了一副對她很厭惡的模樣,讓人們誤以爲你對這個表妹很不滿意,自然而然也不會懷疑你們有姦情。”
“劉組長啊,你當時肯定是打在臉上,疼在心裡吧。”
秦揚搖頭嘖嘖,語氣充滿了調侃與諷刺。
劉大龍冷哼一聲,也沒說話,等於默認了秦揚所陳述的事情。
就在這時,秦揚語氣忽然一轉,冷笑連連。“可是你劉大龍又怎麼能想到,那個劉羽萍其實是陳啓山的愛人呢?”
“什麼?”
劉大龍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