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唐宇,再次來到令牌獲取點的這羣人,看到目標位置上的十幾個人,打的熱火朝天,難解難分,臉上則是更加的好奇。
他們很疑惑,這些人爲什麼要在這裡打鬥。
不知不覺,便是猜測了起來。
難道說,想要獲得令牌,必須進行一番打鬥,只有經過打鬥勝利的一人,才能獲得令牌,而這,也算是獲得令牌路途中的一個考驗嗎?
那自己要不要也趕緊參加進去,趁着這些人看起來快不行的樣子,直接將他們滅掉,然後取得拿到令牌的資格?
可是,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因爲這個纔會這般打鬥的呢?
萬一他們不是因爲這個動手,那自己出手豈不是就要掉面子了?
一時間,這些後來的人,開始躊躇不安起來,心中的念頭,在短短几分鐘內,變化了無數次。
“停!”
終於,打鬥中的人,也注意到這些後來的人,一個灰衣中年人猛然一聲大吼,總算是讓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停歇了。
“各位,我想咱們的打鬥,好像是無意義的吧!”大吼的中年人,神色閃爍的說道。
這羣打鬥的人,面面相覷,他們也意識到,灰衣中年人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他們本身打鬥起來,就是很莫名其妙的,不,也不能說是莫名其妙的,而是被人無意間拉進了這場戰鬥。
想到這裡,他們立刻開始尋找,一開始便打鬥的那個中年人,以及那名年輕人。
可是他們這個時候才發現,那中年人和那年輕人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命喪黃泉了。
兩人的腦袋,直接被打成了肉醬,就是他們的神格金身,也失去了蹤跡。
罪魁禍首的兩個人,都已經死了,他們這些被莫名其妙拉入這場戰鬥的人,更是沒有必要再打鬥下去,幾個眼神對視過去後,便是各自明白了其他人的意思,互相間抱拳道歉了一番後,便是各自退後了十步,當做是徹底的停止這場戰鬥。
“傅城主已經說了,令牌總共有十萬枚,咱們這裡才這麼多人,足夠分配這些令牌了,趁早拿到令牌,離開這裡,也省的繼續發生不必要的戰鬥。”灰衣中年人這番話不僅僅是說給剛纔戰鬥的一羣人聽得,同時也是說給後來的那羣人聽得,他的目光,自然也是看向了後來的那羣人。
“這位兄弟說的很對,我也認同,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爭鬥,而是得到令牌,免得等到更多的人來到這裡,咱們白白浪費了這個不需要戰鬥,便得到令牌的機會。”
“是啊!還是先把令牌找到再說!”
“我也贊同!”
“找令牌!”
灰衣中年人的話,確實是說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坎,於是一時間,所有人皆是贊同起來。
“那咱們分頭行動,令牌還多,我想各位應該不會自私到……”灰衣男子的話緊緊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當然不會!”
“這點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
“我要是找到,立刻通知大家!”
“我也是!”
一羣人,又連忙表露了自己的想法,沒有一個遲疑的,畢竟這個時候,可是有無數雙眼睛看着,他們明白,這個時候,如果誰敢反駁一句,那麼下一秒,就會有無數道攻擊,直接向他襲來。
孰不見,這些人在灰衣男子說完那句話之後,便下意識的分散了開來。
“很好!那麼大家分頭行動吧!”灰衣男子彷彿是領頭人一般,給衆人下達了命令後,便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雖然灰衣男子這幅下達命令的口氣,讓其他人都很不爽,但他們明白,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到重要的令牌,而不是發生沒必要的爭鬥。
爭鬥遲早會有的!
唐宇已經躲得遠遠的了。
他暫時還不想和這些人見面,不然的話,要是讓這羣人看到,唐宇竟然一直都躲在旁邊看着,心中怕是會產生很不好的想法。
就像這些人一般,唐宇現在也不想進行這些沒有必要的爭鬥。
數十個人分頭尋找,比起唐宇一個人的速度可是快了很多。
半個小時後,這些人皆是一臉失望的回到了分開點,聽着別人口中,也說出沒有找到這四個字後,所有人心頭皆是一慌,臉上露出憤怒無比的表情。
“是不是傅靈犀這個臭娘們耍我們?”
“我覺得也是如此,孃的,我們都已經找了這麼久,爲何還沒有找到令牌所在?”
“難道說,這裡根本就沒有令牌存在?”
“不可能,令牌一定在這裡,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或者說,是我們沒有觸發令牌出現的機關。”
一羣猜疑不斷,皆是咒罵傅靈犀的話音中,忽然響起這麼一道堅定的聲音,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向着說話這人看去。
即便是唐宇,目光也不由的注意到這個人。
“哦!不知道這位兄弟,爲何如此的肯定?”灰衣男子臉上帶着一絲嘲諷,眼中滿是怒火,但被他硬生生的壓抑着,問道。
“百花城本來就是極寒域中,衆矢之的的存在,如果傅靈犀這個女人有點腦子,就不會這樣戲耍大家。如果說,她沒有改變規則,只是讓那些參賽人員進入到比賽場地,找不到令牌也就罷了,但她現在,可是讓所有的人都可以進入比賽場地,獲取令牌,如果真的沒有令牌,那他就是戲耍了整個極寒域,到時候,那些大人物憤怒起來,怕是將她生吞活剝的心都有,她那百花城,能不能繼續存在,都是個問題。我想,傅靈犀能夠將百花城發展成現在這樣,肯定不會這麼沒有腦子。”
這人的分析,說的可謂是頭頭是道,由淺入深,讓其他人聽得也是接連點頭,相信了他的話。
唐宇也是點頭不止,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傅靈犀會欺騙所有人,不可能不在這個地方,放置令牌,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令牌出現的時機還未到。
至於這個時機是什麼,那就是唐宇現在也不能肯定的了!
“那兄弟你覺得,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人羣中,有人問到。
“等!”
這人眼中閃爍出一絲亮晶晶的光芒,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來時的方向,有種神探發現兇手時的堅定氣質,語氣無比的篤定道:“我敢肯定,令牌出現的時機,怕是要等到這裡的人,達到一定程度後,纔會出現。”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人羣中響起一連串的抱怨聲。
“這個時間,應該不會等太久。但是大家想要兵不血刃,便拿到令牌的想法,怕是不可能出現了。”
“你的意思是說,想要得到令牌,這裡必然會成爲一個戰場。”
“是的,不然,你們難道不覺得,咱們一路來到這裡,竟然只有一個考驗,實在太輕鬆了嗎?”
“一個考驗?難道那些未成形的怨鬼神,就不算是第二道考驗了嗎?”
“或許這也算是一個考驗,但對於珍貴的令牌來說,好像太輕鬆了一些吧!”這人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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