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何鬆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如此的幫助水芸紅。
最後得到的結果,竟然還是水芸紅這麼自私的一種想法。
要是知道,他肯定會更加的傷心、絕望。
而另一邊,唐宇和玄月殺聽到司何鬆的疑惑,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是玄月殺開口說道:
“司掌門,其實我之前就已經提醒過,領悟了冰屬性法則,到底能不能抵抗雲河雪山中的寒意,其實我們並不能保證!”
“什麼?”
司何鬆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色一變,瞬間顯得很是難看起來。
“這麼說,你們實際上就是在耍我們了!”
司何鬆暴怒無比,咬牙切齒的表情,實在太過猙獰。
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這幅表情,還以爲他這是在面對自己的殺父仇人呢!
“我們當然沒有耍你!”
玄月殺自然不能承認。
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冰屬性法則,也是存在很多種的。只有非常特殊的變異冰屬性法則,才能抵抗雲河雪山中散發出來的寒意。”
說着,玄月殺突然一臉古怪的看向司何鬆,呵呵笑道:
“另外,你們雲河派這麼龐大,別告訴我,這麼多年過去,卻沒有一個人領悟了冰屬性法則。在這種天造地設的地方,卻無法領悟冰屬性法則,那你們也太慘了吧!”
玄月殺的話,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司何鬆。
不是我們騙你們,是你們自己沒有想明白。
就算你們自己無法領悟冰屬性法則,其他人肯定也是領悟了的。
可他們都沒有發現,領悟了冰屬性法則,就能抵抗這裡的寒意,那肯定意味着,他們領悟的冰屬性法則,並不是真正能夠抵抗這裡寒意的冰屬性法則啊!
“你們……”
司何鬆稍微思索了一番,還是明白了玄月殺的意思,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這是被硬生生氣的!
在司何鬆看來,玄月殺和唐宇兩人,還是有了戲耍他們的意思。
“水長老,給我停下來!”
司何鬆心中不爽,於是衝着水芸紅怒吼了一聲。
“有事兒?”
水芸紅早就已經想清楚了這其中的事情,所以聽到司何鬆的話,不僅沒有停止,反而一臉不屑的轉過頭,瞟了一眼司何鬆,繼續忙着自己的事情。
“他們可是耍了我們,你竟然還幫助他們?難道你沒有覺得這樣會顯得咱們很賤嗎?”
司何鬆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是你賤,不是我賤!”
水芸紅冷哼道:
“明明就是自己傻,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還能怪人家,你這個掌門,到底是怎麼做的!”
本來,在司何鬆怒吼一聲的時候,唐宇和玄月殺便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打算。
可是突然聽到水芸紅如此強勢的硬懟司何鬆,兩人還是愣住了。
目光怪異的看了看水芸紅,最後又回到了司何鬆的身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們臉上的笑容,好像在說:
看吧!
果然還是你最傻了,連你們自己人,都不認同你!
“好!水芸紅,你好的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傻,還是我們雲河派所有人都傻!”
興致高昂的過來,氣沖沖的離去。
這其中,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
在司何鬆離開後,水芸紅一邊忙着解封褚芊,一邊歉意的說道:
“兩位道友,實在抱歉。司何鬆這傢伙,腦子一向不好使,兩位還請見諒。就算不看在我們的份上,看在水仙尊者的份上,也不要和他一邊計較!”
“你特麼的腦子纔不好使!”
唐宇和玄月殺還沒有開口,司何鬆的聲音,再次從門口咆哮而來。
他本來衝過來的身體,硬生生的停住了,再次惡狠狠的瞪了水芸紅一眼後,竟然又一次離去。
水芸紅也傻眼了。
她沒想到,司何鬆竟然會殺了一個回馬槍。
愣了愣,嘀咕道:
“看來,我說的一點不錯,這傢伙真的腦子有問題!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突然衝了進來!”
唐宇和玄月殺更是哭笑不得。
水芸紅也是稍微的嘀咕了一聲後,便再次滿臉爲難的看向了唐宇和玄月殺,很是誠懇的說道:“兩位道友,我相信,你們肯定還有別的辦法,抵抗這裡的寒意,如果可以,還請兩位告訴我,我這不僅僅是代表了我自己,更是代表了我們雲河派,上萬弟子懇求兩位的
。”
“你怎麼會覺得,我們還有別的辦法,抵抗這裡的寒意?”
不知道是不是水芸紅剛剛硬懟司何鬆的態度,還是因爲她是夏詩涵曾經僕人的後代,讓唐宇對她的感官,稍微的改變了一些,笑着問道。
聽到唐宇的詢問,水芸紅的臉上,立刻露出無比驚喜的表情,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們……真的知道,還有別的抵抗這裡寒意的辦法?”
唐宇的話,確實已經非常明顯的點名了這個問題,所以被水芸紅聽出來,唐宇一點也不意外。
他本來,就已經沒有了對水芸紅隱瞞的打算。
畢竟,從雲河雪山大陣中,已經得到那麼多的雲河花。
將那麼大塊的雪山,轉移到殤戟空間中,這些雲河花也不會死亡,還能繼續生長,並且不斷的繁衍下去。
這就意味着,唐宇以後,並不用在擔心,雲河花不夠用了。
所以,將這個消息,告訴夏詩涵曾經僕人的後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們瞭解過雲河花嗎?”
唐宇的念頭,快速的從心中一閃而過,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雲河花?我們怎麼可能不瞭解,這是我們雲河派的派花,也是我們的象徵啊!”
水芸紅立刻說道。
“喲!你們竟然還有什麼派花?這精神文化搞得不錯啊!”
唐宇小小的開了個玩笑,而後神色變得越發的詭異起來。
“既然這東西,你們非常的瞭解,那你們爲什麼不知道,這東西就能抵抗雲河雪山中的寒意呢?”
“什麼?”
水芸紅的臉上,露出駭然的神色。
以至於,手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你先別激動,我就和你說說而已的。你也別忘了,你現在還在幫我的朋友解封!”
唐宇看到水芸紅再次露出這幅激動無比的樣子,有些頭疼的說道。
“抱……抱歉!”
水芸紅尷尬的滿臉羞紅,連忙耷拉下腦袋,雙手又快速的行動了起來,繼續釋放出丹火,灼燒那個巨大的爐鼎。
“可是,我實在想不通,雲河花這種脆弱的植物,怎麼可能抵抗的了,雲河雪山中的寒意呢?”水芸紅問道。“是啊!我也好奇呢?既然你們都知道,雲河花這種植物,非常的脆弱,可是它卻能在雲河雪山的任何位置生長起來,你們怎麼就沒有考慮過,對它進行研究,研究它到底
有什麼能力,能夠抵抗這裡的寒意呢?”
唐宇直接反問道。
“這……”
水芸紅頓時就感覺,一道驚雷,在自己的腦海中炸裂開來。
曾經的茫然,好似一瞬間,就被這道驚雷,徹底的炸開,豁然開朗。她之前研究了很多次雲河花,一直都覺得這種花非常的奇特,但是卻又想不通,到底奇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