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肩幾乎被刺穿的雷蕭,發出痛苦的嚎叫聲,身體踉踉蹌蹌的朝後退了幾大步。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被虎牙獨有的倒刺穿過,發出一種別人難以體會的悶聲。
疼痛來襲,痛不欲生。遭此重傷的雷蕭,身上的冷汗立刻浸透了衣服,他的牙齒幾乎被他自己生生咬斷。
短暫的疼痛過後,就是麻木的感覺,他的左臂已經無法擡起來,只能軟綿綿的耷拉在那。
“嗷嗚~~~”雷蕭再次發出淒厲的狼嚎聲,眼睛裡的殺氣射向力盡躺在地上的殺人狂。他瘋狂的跑過去,用自己的靴子一腳將殺人狂的腦袋踢下一半,然後盡情的蹂躪殺人狂的屍體,似乎只有這樣暴虐的泄憤才能減輕他身體的痛苦。
“呼呼~~~”發泄完,大口喘着粗氣的雷蕭一屁股坐在地上,右手捂住不斷向外溢着鮮血的傷口,眼睛死死盯着殺人狂斷掉的手臂。
他發現已經支離破碎的殺人狂,斷掉的右手有些奇怪。它的奇怪之處在於即使遭到這樣爆裂的打擊,那隻斷掉的手都在緊緊捂着自己的腰部。而腰部那一塊在雷蕭的泄憤下幾乎與身體分離。
有問題!
疼痛和暴虐並不代表雷蕭忘記了思考,就是遭受到殺人狂最後一擊的時候,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而來。不過今天他算是幸運的,嗜血癥並沒有發作,沒有發作也要多虧了殺人狂給他的兩刀。
右手操着軍刀,用刀刃把殺人狂抓緊腰部的手指砍下,而後挑開衣襟,露出裡面的一塊隆起肌膚。隆起的肌膚上有明顯的縫痕,表明皮膚下面必然有某樣極爲重要的東西。
雷蕭的眼睛裡透出一抹亮光,身體上的傷口也不是那麼疼了。他小心翼翼的隔開那塊隆起,撥開皮肉,挑出裡面一個長形的油紙包。將油紙包挑到草地上,再有刀尖輕輕撥開,露出藏在裡面的一把鑰匙。
“咦?!”看到這把鑰匙,雷蕭發出一陣驚訝。於是他將軍刀收起,右手捏起這把將近十釐米長的鑰匙細細觀摩。
這是一把通體黃銅打造的鑰匙,上面布着點點綠色的鏽跡,怕是有些年份了。這把鑰匙與平常的鑰匙不同,它似乎沒有在世上出現過,看起來相當的奇怪。
身後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聲音,國安特工終於追了過來。
聽到聲音的雷蕭,迅速把鑰匙貼身收好,判定了一下方位朝學校跑去。他不能與國安碰面,起碼在他將鑰匙藏好之前絕對不能與國安的人碰面,否則指不定這些特工會趁自己重傷之際搶了好不容易纔弄到手的破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