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她!”歐陽志遠根本不進行任何的討價還價,似乎在他眼裡只有那個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大衛攤了攤手,聳聳肩膀對歐陽志遠道:“真不知道你是一個瘋子還我是一個瘋子,她可是英國女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我不管,開始我就說了,我只有這麼一個條件!”歐陽志遠繼續寸步不讓的申明自己的這個原則。
“好吧。”大衛再次無奈的攤攤手道:“如果一切工作都完成的話,我保證她絕對會是你的。也就是說你只有把一切工作都做好,然後她纔會是你的。得到她與得不到她,全部着落在我們的計劃是否能夠順利完成。”
歐陽志遠沒有說話,冷冷盯着大衛。
“當然了,我會盡一切力量將她請回來,也許就在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哈哈哈……”大衛立即將話鋒轉了一下,讓歐陽志遠可以接受。
歐陽志遠點點頭,看着大衛轉身走出他的辦公室,然後走到休息室的門前,打開後看着裡面依舊在跪架上上下聳動的女郎輕輕嘆息道:“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叛國?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扔下我的妻子和女兒?不過一切都不遠了,我要讓你知道一個男人的報復手段究竟是怎樣的。我要把你變成一條母狗,儘管我還愛着你……
歐陽志遠呈現出一種人格分裂的變態傾向,他的眼神給人一種瘋子纔有的感覺。他也確實是個瘋子,因爲正常人沒有誰去想着把英國女皇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變成母狗,但是歐陽志遠想,並且做出一個天大的交易。
被歐陽志遠關起來的雷蕭睜開了雙眼,他使勁搖了搖自己發昏的腦袋,用力睜開自己被鮮血禁錮上的眼睛。隨着眼睛的睜開,他明顯感覺到緊緊粘在一起的睫毛斷了好幾根。
眼前一片白,白的刺眼,將雷蕭剛剛睜開的眼睛給刺的再次閉上了,緩了一下才再次睜開。
他想起來了,自己被那個粗魯的士兵直接給砸的暈過去了,現在應該在基地的關押人的監牢裡面。不過火舞呢?火舞怎麼沒在自己身邊?
仰躺在地的雷蕭打量這個監室,發現四面都是白色的牆壁,沒有那種監牢式的黑暗,同時也很乾淨,沒有什麼異味。
“呃……”老雷發出呻吟聲,費力的雙腿蹬地靠牆坐了起來,眼睛自然而然的掃向監室的四周。可這眼睛剛一掃過,眼睛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弄得大大睜開,連眼珠子都有種朝外凸出的感覺。
孃的,火舞在這裡,不光火舞在這裡,落落也在這裡。這兩個人竟然、竟然各自用各自的小腿死死鎖住對方的脖子,雙方纏鬥在了一起。
很明顯,兩個人應該是打了很久,每個人的頭髮都是異常凌亂,但沒有分出輸贏,現在正各自鎖住對方的脖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眼睛裡滿是憤怒的火焰。
除了這兩個小妞兒之外,房間裡還有三個人,當中就有湯姆遜。這三個人坐在那裡看着落落跟火舞打架,似乎在看一場別開生面的女子大樂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