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研究成果出來了，我會被如何對待？”
陸晨爲了讓老爺子明白他所擔心的點，又補充道：“我是說研究……也就是你所說的超人計劃順利或是不順利，那時會如何對待我？”
“……”
老爺子一時沉默，因爲問題有點兒難回答，沉思了一會才道：“我不知你擔心什麼，但從我對問題上的解讀可以現在回答你，不論超人計劃是否順利，我們的態度是看你的態度，這個……我現在給不了你精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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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們永遠不會對我採取強制手段，我不配合也行。”
“這個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不會對你採取任何強制措施與手段，不過前提是你不可以幹危害社會、人民羣衆等的惡事兒、壞事兒，即便你救過很多人，也要依法處理。”
“這個我不會。”
陸晨聽後安心了許多，他之所以如此問，主要不想淪爲一個計劃的機器，那樣與被囚禁有什麼區別。
老爺子點頭，問道：“這是第一個問題，還有什麼問題？你大膽說出來就好。”
“嗯……”
陸晨看着老爺子，眸子也認真了，道：“研究結果出來以後一定有人好奇，所以我有一個條件，不管結果如何，是否極爲重要，不能問我、調查等關於我爲什麼會變異，至少五年內不可以。”
“……”
老爺子頓了頓，雙眼有神，他又不傻，對面小子提的條件顯然在隱瞞一些東西，而隱瞞的東西很可能與變異有關，不然爲什麼是五年之內不可以問呢？
事實上，陸晨也是糾結，他提供一些基因、dna什麼的不是一個難事兒，可就怕通過研究發現了變異的奧秘，從而引出小八的身份之類。
雖然有點兒想太多，但也不無可能，所以提上這麼一個要求純粹是保護小八呢。
而老爺子也是個聰明人，不過顯然不會想到變異的事兒與未來藥物有關係，他認爲上次陸晨有撒謊，並未如實說變異的緣故，這會怕被研究出來，所以提了一個要求。
不過身爲一個有經驗、老道的說客，老爺子先答應了，大不了等五年而已，道：“行，這個可以答應。”
“老爺子，關於變異的事兒，你也不要因此懷疑我騙你，我不知爲何如此，但你們可以去研究，但是不要問我太多，因爲我也有我的苦衷，所以我的想法是可以提供你們所需，但不能干涉我太多。”
陸晨也知老爺子會多想，所以趁此解釋了一下，他在意的只是小八，如此而已。
老爺子‘嗯’了一聲，笑了笑，感慨：“你小子二十六，但像一個混跡多年的老油條。”
“……”
陸晨當是在表揚了，因爲他也沒轍，爲了保護自己在乎的人，只能耍一點兒心機。
“行吧，還有什麼問題或是要求？”
“嗯，應該沒有……對了，我也許不該問，但覺的也有權力知道一下。”
“你說。”
“那個超人計劃用來幹什麼？”
陸晨好奇，他的身體強於常人太多，所以會有救火一事兒，那國家總不會也要用來救人等吧？
“這個……”
老爺子沉默了會，看了一眼陸晨，說道：“這個你不問，我也會對你說，因爲事關重大。”
“不會吧？”
“你知道戰爭吧？”
“嗯。”
“那知道兩次世界大戰麼？”
老爺子來了這麼一句，對於一個不是軍事、歷史迷的陸晨來說還真是有點兒爲難，他搖頭道：“知道，但我一點兒也不瞭解，反正覺的很慘。”
“第一次世界大戰有6500多萬人參戰，1000多萬人喪生，2000多萬人受傷。”
“……”
“第二次世界大戰先後有61個國家和地區、20多億人口被捲入戰爭，軍民傷亡9000多萬。”
“這麼多？”
陸晨徹底驚了，如此龐大的一個數字真是難以想象，戰爭帶來的危害遠超於他的認知觀念。
“嗯。”
老爺子點頭，繼續道：“之所以提這個，那是因爲超人計劃與現代戰爭有關。”
“哦。”
當提到什麼戰爭，陸晨就有猜超人計劃可能與戰爭有關，但不是很清楚，疑惑道：“現代戰爭？”
“對，時代的不同，戰爭與過往也會不一樣，這方面的事兒……我對你說不了太多。”
“呃……”
陸晨皺眉，也不管什麼該不該問，直白道：“不是，這是要打戰麼？”
“哦，你擔心這個啊。”
老爺子笑了笑，說：“目前不會，我們只是以防萬一而已，並不是說有戰事。”
“嚇我一跳，還以爲要打戰了。”
陸晨對於戰爭還是很好奇，不說希望打吧，但是打起來也想第一時間知道一下。
老爺子笑着，道：“放心吧，只要國家足夠強大，不會有別的國家起歪心思。”
“嗯，那倒是呢。”
陸晨體會不深，但道理懂，新聞上說什麼哪兒打起來，說明現代不是沒有戰爭，而是並不會在自個兒國家發生。
這會聽老爺子說了一下超人計劃的目的，他也瞭然，道：“行吧，我不多問，如果我的付出可以讓國家強大，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呢？”
“是啊，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假如你的付出會讓一些人死去。”
老爺子沉着聲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而且一臉認真，不是在開什麼玩笑。
陸晨錯愕，好一會纔回神，慌道：“不是，什麼意思？”
“……”
老爺子看着陸晨，而後一嘆，道：“算了，這個問題……不是你該考慮，或者說……很矛盾了。”
“昂？”
“行吧，你還有什麼問題或是要求？”
“哦，暫時沒有了。”
“……”
老爺子想了一會，問：“那物質上……也就是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呢？”
“這個……”
陸晨想說不用來着，不過有一個大靠山也很好，以後用得着，道：“那個以後……再說吧。”
他的也簡單，萬一以後莫欣的公司幹大，必須有點兒後臺，那樣纔有源源不斷的資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