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懷疑這傢伙真的就是老鼠轉世,或者就是一個老鼠變的人,竟然鑽地打洞這麼順溜。
不過還好看起來他對於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從地洞裡面鑽出來之後,這裡是一個房間,看要樣子應該是一個廚房,一個胖得像豬的傢伙正在那裡抓着麪條吃。
一眼就能看穿他就是十二生肖裡面的豬。
老鼠大聲說:“豬王,別吃了,你看看你都胖成什麼樣了!”
一個肥豬而已,還稱“王”了?
我白了老鼠一眼,這十一個奇葩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老鼠,濛濛呢?”
“別叫我老鼠,叫我鼠王!”
好吧,還有點生氣了。
難道我應該叫其他傢伙像什麼“虎王”“牛王”之類的?
不過現在濛濛捏在他們手心裡面,所以我不得不低頭了,“鼠王,請問,我朋友呢?”
“放心,沒事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我們真的認識嗎?”
“可憐的傻子,你真的失憶啦?我們也是忽然想起來的。不過很奇怪啊,我記得我們應該死了纔對,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可以再次並肩作戰了,對不對?”
難道這些傢伙對我的過往很清楚?他們也是被司徒無功吸進來的鬼魂而已?看來我還可以打聽一下我以前的光輝事蹟什麼的。
聽他們說一說鬼王以前有多牛逼,這本身就是一件很爽的事嘛。而且聽他剛纔的話濛濛應該也沒事。
所以我問他:“真的失憶了,那你說說,我是誰?”
“傻子唄。”
“真名!法克!”
豬王一邊抓着麪條塞進嘴裡,一邊用着模糊的語音說:“你看傻子還生氣了。”
老鼠說:“生氣就生氣吧,反正以前你也從來沒我跟我們說過你叫什麼名字嘛,反正我們知道你就是傻子就行了。”
靠!這些奇葩到底是什麼極品啊!到底認不認得我呢?
所以我不得不提示他們一下下:“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鬼王嗎?”
老鼠白了我一眼,說:“很了不起?”
豬王放下了麪條,呆呆地出了一下神,說:“對哦,很了不起。只不過鬼王只是你的分身而已,或者說你是鬼王的分身?反正你跟鬼王都很亂,有的時候也傻傻分不清楚。”
老鼠說道:“什麼分身,明明鬼王就是鬼王,傻子就是傻子。記得有一次我們把鬼王當成了傻子,然後就被鬼王狠狠K了一頓。”
豬王說:“我也不是胡說。反正他們兩個本身就是同一個人。只不過不知道哪個變態的傢伙把他分身了兩個人——一個人一個鬼,那鬼鬼精得很,只不過那個人腦袋就不太靈光了。”
好吧,聽起來好像有一個超級變態的傢伙把我分爲了兩部分,一部分就是鬼王,而另一部分就是我。難怪大家都說鬼王很厲害,而我卻並不厲害。
不過我還是很想打聽一下我以前的事情,所以就又問老鼠:“那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養豬的,你信不信?”
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以我的智商去養豬?感覺有點大材小用啊!
不過若是真的,如果要寫一個自傳的話,估計開頭就是:我叫張良,我是一個養豬的,不過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因爲我還有另一半,他叫鬼王。
而且那還是一個靈異小說,裡面估計還有一些狗血的事情:比如說某個女孩一不小心被鬼王救了,而對鬼王芳心暗許,不過鬼王並不鳥她,後來遇到了我,誤把我當成了她的白馬王子。那個可憐的女孩很有可能還是一個來自臺灣的女孩,或許真的叫做夏小心也說不準。
更有可能的狗血故事就是,鬼王把司徒無功狠狠K了幾頓,然後司徒無功卻來找我的麻煩。
當然這些事情也只能在我腦海裡面YY一下了。如果要發展成小說的話,估計主線故事就是:鬼王與我再次融合成爲一體。不過到時鬼王不再是鬼王而我也不再是我了。
想一想就感覺很悲劇。
我再次問老鼠:“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認識?我也記不大清了。你都失憶了,我們能好到哪裡去?反正我也有些分不清那些到底有沒有發生過。反正我所想到的就是第一次見到我們,你把我們當成了鬼,然後你就被我們嚇跑了,就這麼簡單。”
聽起來確實挺簡單的。我還是很想打聽一下生前的事情而張志偉說:“我覺得這些閒話有時間再扯就行了,我們還是去看一下羅澤吧,不要他出了什麼事情。”
濛濛纔是最重要的。
風雷也點點頭,說:“嗯,羅澤那邊他的身體情況並不很樂觀,不過估計現在精神也會好一些,我們還是去看看才行。”
這裡看樣子是一個小套房。只不過是在第一層。要說這房子顯得有些古老,要不然第一層不可能會有套房的。現在的第一層一般要麼是商店要麼是架空再不然就是柴房車庫了。
濛濛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個箱子;旁邊坐着老虎等人。
那個箱子表面上看並不奇怪,只是一個木箱而已。但是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的不平凡之處。
要說很多獨眼龍第一次出現時,手裡都提着一個木箱的;而且上次我們去刺殺司徒時濛濛好像就看上了木箱。只不過剛纔的那些獨眼龍出現的時候手中並沒有提着木箱。
濛濛正在盯着木箱。
他現在上半身已經穿上了衣服,看樣子精神狀態不錯,風雷的手段還算是高明的。他連眼都不眨一下,好像要把這個箱子看穿。
我也很好奇這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一時之間也不好問,就坐在了濛濛的旁邊也盯着木箱看。
張志偉說:“這木箱裡面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老鼠說道:“鬼才知道。反正這也是我們順手撿來的。”
風雷轉頭問他:“你確定是撿來的?”
老鼠白他一眼:“好吧,如果你認爲是順手偷來的也行。”
公雞也坐在旁邊,他的精神看起來比濛濛還好得多。要說這裡最慘的應該就是他了,被人煮了不說,還淹過烤過切碎過——反正地獄裡面的酷刑也不過如此了。
他用他那尖尖的嗓門說:“要我說,直接打開就行了。”
濛濛終於說話了:“有道理,那你來開。”
他說話的時候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對他點點頭。
公雞縮了一下頭,說:“不會有什麼機關吧?再一我要是打開,裡面飛出一大把暗器,那怎麼說?”
濛濛白了他一眼,“反正你又死不了。”
老虎說:“有道理。雞王,你開吧。”
做雞都能做到雞王,看來這些傢伙都瘋了,還真把自己當王了。
我只是好奇這些傢伙原本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在生前是什麼貨色呢?難道也有特異功能?
看起來有這個可能性。現實世界有鬼,有鬼王,有抓鬼的人。只是我不知道這十二生肖在那裡扮演着什麼角色,難道是傳說中的十二生肖守護神?守護世界的?
光看他們的行爲和智商應該沒有那個可能性。
公雞大聲說:“難道我在你們眼中就只是炮灰嗎?”
濛濛說:“你比炮灰強多了,反正你又死不了。”說着他站了起來,“大家讓開點,不要裡面真的有什麼暗器之類的。”
大家都站開了。
公雞坐在木箱的前面,一時也不知道心裡面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我不幹!爲什麼送死的事情就我來!”他大聲說。
老鼠說:“老弟,你就委屈一下,反正你又死不了。”
公雞:“……”
張志偉說:“我們是不是還是站得太近了?不要裡面是一個**,那就慘了。”
二皮臉說:“有道理,那你站房子外面去。”
房子外面?
現在房子的窗簾是拉起的,而且窗戶玻璃完全是關閉着的。不過依然能聽到外面有些響動,不必說正是那些天上掉下來的人在行動着。我走到了窗前偷看外面。
外面很忙碌,很多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模樣,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在修着什麼工事。在旁邊還有一些人拿着武器。更驚人的是,我看到有好幾個傢伙正在拆着**。
他們要做什麼?
我還看到了傳教士,他站在人羣的一處像是領導的作着視察。他不斷地在點着頭。
我終於有點看明白了,他們是在做**包。
在一處地方,他們堆了少說也有五六個**包。傳教士說了幾句話,然後指點着幾個人把**包拿起,而且還向我們走來。
看來我們是把他們太當傻逼了。他們根本就知道我們躲在這裡,看樣子是要炸死我們啊。哪怕炸不死,活埋也行的。只不過我們有老鼠在,他們炸得死嗎?
張志偉說道:“他們要炸死我們?”
老鼠說:“先別管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啦,先看看這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雞王,趕緊開啊!”
公雞:“……那我真開了?”
“廢什麼話!”
濛濛看起來狀態真的恢復得不錯,所以我問了他一句:“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現在是第二波了吧?”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讓他們去亂吧,我們最好能躲起來。”
躲起來可一向不是濛濛的風格啊。看來實力的下降,對他的意志也產生了影響。
他又說:“反正現在我已經把握不住了。事情已經超出了以前我自以爲能把握的軌跡。”
公雞緊咬着牙。箱子是上鎖的,只不過我並沒有拿出濛濛的鑰匙交給他。反而是風雷把斷月刀交到了公雞的手中。
公雞一刀砍在了箱子的鎖上面,然後——
並沒有什麼響動。
只是那把鎖被砍成了兩部分掉在了地上。
公雞抹了一把汗,放下了刀,一手扶着箱子的下半部分,一手抓着上面的箱蓋,慢慢地掀開了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