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絕望的是不是眼前這一招有多難抵擋。
而是呂少卿的強大。
一招又一招,每一招都如此強大,讓他認識到自己與呂少卿之間的差距。
身爲劍家的最強天才,被劍家譽爲最出色的劍修,木永一直認爲自己的劍道是最強的。
如今,出現了兩個人族的劍修,一個比一個變態,隨便一個都能壓得他這個聖族劍道天才擡不起頭來。
今次如果不是木永出現,他早已喪命在呂少卿手中。
一個人族都能夠強大到這個地步,他這個聖族天才徹底被打擊到。
心裡絕望,這樣的對手,還怎麼打?
木永察覺到身邊的劍一已經絕望,氣得他連連大罵,“蠢貨!”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蠢貨!”
果然,聖族的天才與人族的天才的差距太大了。
別的不說,光是心境的歷練就不夠。
這樣的傢伙,根本走不了多遠。
順風順水慣了,一旦遇到點挫折馬上成了這樣,
廢,太廢物了。
木永恨鐵不成鋼,一腳把木永給踹出數裡之外,讓他脫離了這個戰鬥的區域。
木永對着呂少卿大喝一聲,“我來會會你!”
我就不信了,現在的我還打不過你?
我得讓你這個人族知道,聖族並非沒有高手。
然而木永全神貫注,做好了應對準備的時候,忽然漫天的火焰煉化如同泡沫一般,啪的一聲消失。
來得快,去得也突然。
木永愣了一下,他有點懵逼。
他望向呂少卿,卻發現呂少卿早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木永視線轉動,看到了呂少卿居然如同一隻飛鳥一樣,悄無聲息的殺向劍一。
我去!
木永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
上當了,或者說臨場反應他比不上呂少卿。
“小心!”
木永急忙追上去,但是他現在能做的只能夠大喊一聲,希望劍一能夠反應過來。
劍一雖然是心如死灰,心生絕望。
但他也不至於像一隻待宰羔羊。
呂少卿的身影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他也及時作出了反應。
他強忍着身上的疼痛,長劍出手。
然而呂少卿卻對他咧嘴一笑,劍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一股強大的神識襲來,劍一根本沒想到呂少卿還有這樣的攻擊。
當時感覺到腦袋一陣疼痛,識海宛如爆炸了一樣,疼的劍一痛叫起來。
“啊.”
呂少卿這會兒已經來到了劍一面前,劍一本能出劍。
匆忙的出劍抵擋不住呂少卿,呂少卿這會似乎化身爲魔族,憑藉着強大的肉體橫衝直撞,無視劍一的抵擋,狠狠的一個頭槌砸在劍一腦門上。
“嘭!”的一聲,聲音傳得老遠。
“啊!”
劍一再一次痛叫起來。
談伶等人看得也忍不住齜牙,他們光是看都能感受得到有多疼了。
而悄悄跟着上來的顏淑雅看到
這一幕,她差點叫出聲來了。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子就的額頭,雖然表面的紅腫消去,也不疼了,但心裡的陰影可沒有這麼容易消去。
呂少卿當時一個頭槌差點送她去見閻王。
不過,現在看到劍一被呂少卿錘得迷迷糊糊,成爲呂少卿的俘虜後。
顏淑雅心裡釋然了,連劍一這種高手都中招了,她中招也不算丟人。
不過,遇到這種可怕的傢伙,日後得繞路走才行。
劍一被錘着眼冒金星,渾渾噩噩,再加上識海中傳來的痛楚,讓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迷迷糊糊的就成了呂少卿的俘虜。
等到木永趕到的時候,呂少卿已經在劍一身上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禁制,徹徹底底把劍一控制住,讓劍一成爲了他的俘虜。 .??.
“哎呀呀,”呂少卿笑眯眯的道,“你怎麼這麼慢啊?”
“我把你兒子給抓了,不好意思。”
木永臉上閃過一絲鬱悶和憤怒,被這小子得逞了。
真狡猾。
“放了他吧。”木永道,“有話可以慢慢商量。”
“商量個屁,”呂少卿罵罵咧咧,乾脆把墨君劍架在劍一的脖子,指着木永道,“對我說話客氣點,不然我砍他。”
墨君跳出來,揮舞着拳頭,“砍了,砍了。”
“什麼破劍修,簡直給人丟臉。”
木永臉上的鬱悶之色更盛了,真是,胸口很難受啊。
木永心裡有點抓狂,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傢伙。
深吸
幾口氣,木永對呂少卿道,“劍一是劍家重點培養的接班人,你殺了他,只會激起劍家的怒火,劍家到時候會全力來追殺你。”
“劍家可不單單隻有劍五這麼一個高手,劍家光是化神期的高手就有三人,其中還不包括劍家老祖。”
呂少卿指着木永,“你在嚇我?”
隨後長劍一揮,把劍一沾染了鮮血的外衣服切得成漫天碎片,露出了內在的白色襯衣。
呂少卿皺眉了,“怎麼還是白色?”
又一次揮劍,這一下,劍一的白色襯衣也被切成碎片落下,露出了古樸色健碩的肌肉。
“你!”
劍一氣得要吐血了,他掙扎的怒吼,“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就殺了我。”
木永也沉下臉來,“小子,不要太過分了,你要殺就殺,不要幹出這種丟人的事情。”
“什麼丟人的事情?我又沒打算羞辱他,”呂少卿實話實說,“我最討厭別人穿白色衣服了,像他這種弱雞,不配穿白色衣服。”
然後他認真的對劍一道,“記住,以後不準穿白色衣服,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這種話,誰信?
劍一已經被氣得要暈死過去了。
木永慍怒,“小子,過分了啊。”
呂少卿指着木永,“你再拽一下試試?再拽我連他褲子都脫了,你信不信?”
臥槽!
木永心裡的殺意暴增,第一次這麼迫切的想刀了一個人。
但是,想想,木永最後還是壓下心裡的怒火,他對呂少卿道,“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