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宏浚笑起來,他沒有急着去看手中的傳信,捏在手中,對勾騫道,“你的應該也快了。”
勾騫卻擺擺手,“我家大長老的性格我很清楚,他可不會傳信給我。”
“看看吧,看看戰況如何。”
苗經亙在旁邊開心得意,一張臉上滿是笑容,如一隻笑起來的大猩猩,“還能如何?”
“弓家的老祖不死,我親自去把他給殺了。”
然而苗宏浚看完之後,笑容緩緩消失,臉色難看到好像是自家大長老死了一樣。
苗宏浚咬着牙,低聲咆哮起來,“該,該死的.”
勾騫、苗經亙等人愣住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勾騫的心停跳了半拍,心裡很不安,“苗兄,怎麼回事?”
“弓家老祖沒死,有人救了他。”
苗宏浚一字一頓,從牙齒間擠出來的話讓勾騫、苗經亙等人難以置信。
“什麼?是誰救了他?”苗經亙怒喝一聲,但很快就沉默起來。
是誰救的,還用問嗎?
在這個時間裡,除了那個可惡的傢伙,還能是誰?
勾騫很難受,兩家人密謀聯手,決定來對付弓家,佈置好了一切,最後卻被人破壞了。
勾騫滿腔恨意,如同咒詛殺父仇人般,“該死的張政,我和你勢不兩立。”
但他也只能夠這樣叫罵兩聲,卻做不了什麼。
計言和呂少卿太強了。
在三武城這裡已經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了。
昔日一個弓珫都壓得他們兩家擡不起頭來,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現在堪比兩個弓珫,他們更加沒有辦法
。
苗婭在旁邊看得心裡生出幾分羨慕。
計言和呂少卿兩個人便能夠壓得她的家族無可奈何。
這纔是強者啊。
雖然現在是自己的家族在吃虧,但她還是忍不住心生嚮往,恨不得自己也能夠成爲計言呂少卿這樣的存在。
苗經亙這邊那個恨啊,他覺得呂少卿是在和他作對。
苗經亙吼叫着,如同一隻憤怒的猩猩,捶胸頓足,“該死的傢伙,我們現在應該去殺了他。”
苗宏浚十分生氣,對着苗經亙大喝一聲,“住口!”
他心裡忽然對自己這個弟弟看不順眼了。
要不是因爲弟弟之前的衝動,以致他那時候都來不及與計言呂少卿拉好關係。
他想了想,對勾騫道,“勾兄,接下來這段日子裡,我們兩家要多多走動了。”
勾騫明白苗宏浚的意思,他點頭,“當然,我們兩家共進退。”
計言和呂少卿兩人留在三武城,只有兩家聯手,纔有可能抵擋得住這兩個人的鋒芒。
隨後苗宏浚對苗婭道,“小婭,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和蘇公子多多走動。”
苗婭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勾蘇則很開心的笑起來,對苗宏浚道,“苗叔叔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苗婭妹妹的。”
苗婭不說話,眼裡卻露出寧死不從的目光。
勾騫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們這些小輩
低調做事,可不要招惹到他們。”
“我們兩家也儘量不要和他們有接觸。”
雖然恨不得把呂少卿碎屍萬段,但這時候,當個縮頭烏龜是最好的辦法。
等到計言和呂少卿離開這裡就行了。
苗宏浚深以爲然,表示贊同,“勾兄所言極是。”
“哼,我苗家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雙方很快返回三武城,對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苗宏浚和勾騫都下了死命令,不準對外透露半點。
兩家人十分低調的返回自己的家族。
而這也讓三武城的衆多觀衆納悶不已。
他們很想知道今天的戰鬥結果如何。
不過看到苗家和勾家如此,他們紛紛猜測。
“看來是弓家贏了,不然苗家和勾家屁都不放一個。”
“是啊,弓家輸了的話,苗家和勾家絕對要做點什麼。”
“弓家果然還是強大啊,看來日後三武城徹底成爲弓家的囊中之物了.”
“弓家厲害,弓家威武,哈哈.”
三武城的人大部分認爲肯定今次的戰鬥是弓家贏了,敢於挑戰弓家的計言被打成了渣渣。
然而正當他們討論得熱鬧的時候,弓家回來了。
看到弓家的慘狀,三武城啞然失聲。
弓家看起來十分悽慘,隔着老遠都能夠聞得到他們身上的血性味,藥草味。
慘勝嗎?
但是,那飛舟上的人是怎麼回事?
那人不也是挑釁弓家的兩
人之一嗎?
怎麼和弓家的人一起?
三武城人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呂少卿回到了三武城,對弓滁道,“到了,到時候記得把兩百三十萬枚靈石送到苗家給我。”
說完後,架起飛舟,直奔苗家而去。
沒靈石找地方住,只能夠繼續住在苗家那兒了。
弓滁懵了。
不是一百三十萬枚靈石嗎?
怎麼還多了一百萬枚?
看着遠處的飛舟,弓滁心裡有着一股不詳的預感。
“快,趕緊回去,找到老祖”
苗宏浚這邊回到苗家,第一時間來找到了大長老苗蕪。
然而看到苗蕪的樣子,他嚇了一跳,“大長老.”
苗蕪不願意多說什麼,他擺擺手,“收束族人,不要讓他們招惹到那個叫張政的小子。”
苗宏浚點頭,“大長老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這段時間低調行事,離他們遠遠的。”
“我們不去招惹他,想來他也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吧。”
然而話剛落,苗經亙從遠處蹦來,“大哥,大哥,那,那兩個傢伙又回到我們苗家住下來了。”
“什麼?”苗宏浚一蹦三丈高,他也顧不上和大長老說什麼了。
直接衝出去要看看他們兩個人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苗蕪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對了,我答應過了,還得給他一百萬枚靈石。”
“撲通!”苗宏浚直挺挺從天上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