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的臉色好看了幾分,滿口生津,“當真?”
呂少卿和誰都可以過不去,唯獨不會和靈石過不去。
自己的話有效果了,管大牛繼續道,“真的,只要公子幫幫我,十萬靈石隨時奉上。”
呂少卿豎起兩根手指頭,獅子開大口,“二十萬,我們兩個人。”
管大牛想都沒想,當即點頭同意,“一言爲定。” ??
“馬德,你隨身帶着幾十萬靈石嗎?”
呂少卿再一次露出痛心的表情,錯過了一個億啊。
隨後惡狠狠的道,“先給靈石。”
“這,”管大牛遲疑起來,呂少卿的表現讓他很難相信呂少卿的人品,“公子,萬一你收了靈石,不願意怎麼辦?”
呂少卿如實道,“那你就虧本了啊。”
臥槽,想吐血。
管大牛要哭了,果然,這混蛋一直就有這個心思。
“公子,這,我賺點靈石也不容易。”管大牛希望呂少卿生出幾分同情心,不欺負他這個胖子。
然而呂少卿連女人都會欺負,更別提他這個男人。
“你賺靈石不容易關我什麼事?趕緊啊,不拿出來我就弄死你。”
面對惡霸一般的呂少卿,管大牛沒法反抗,只能夠把靈石再度拿出來。
又是鋪滿了甲板的靈石。
呂少卿大手一揮,隨後皺眉,立即翻臉,惡狠狠的道,“怎麼只有十萬枚靈石?還有十萬呢?”
“你是想着預付一半,事成之後再結尾款?”
我倒是想着這樣,但看你的樣子你肯定不同意。
管大牛解釋起來,“公子,這十萬是給你的,另外十萬,等你鬆開我後,我再交給那位公子。”
“不用,他的靈石也是我的,拿出來。”
管大牛愕然,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
計言盤坐在船頭,一動不動,對呂少卿這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似乎是在默認了。
管大牛遲疑的問計言,“公子,這.”
“我對靈石不感興趣。”
計言的聲音平和,讓管大牛瞬間對他好感倍增。
看看,這纔是元嬰大能應該有的氣度。
人家不屑搶劫,這氣度,這個格局。
真不愧爲白衣公子。
“他不要,我可沒有說不要,趕緊利索點,要不然弄死你。”
呂少卿這回完全化身爲惡霸土匪。
剛纔沒有弄死這胖子,不好意思搶了儲物戒指。
現在能夠撈點就撈點,誰來都不好使。
管大牛忍不住望向計言,大哥,他這是明目張膽的要吃掉你那一份,你確定不教訓他嗎?
似乎感覺到管大牛卑微的目光,計言開口了,“給他吧,你被他盯上了。”
這胖子也挺可憐的,惹誰不好,非要惹上他。
被我師弟盯上了,你這一身肥肉得輕十斤吧。
不過他說的事情的確有些古怪,去看看也無妨。
管大牛沒轍了,乖乖再次把靈石拿出來。
“磨磨蹭蹭,不知道浪費時間可恥嗎?”呂少卿鄙視一下管大牛,然後再次沉浸在靈石堆裡的幸福。
沉醉了
一會兒後,呂少卿把靈石一收。
恢復原有的樣子,對管大牛道,“下船吧。”
管大牛差點又哭了,混蛋,你是要過河拆解,收錢不辦事嗎?
“公子,不帶這樣的。”管大牛心裡虛得很,沒辦法。
他只恨自己的實力不夠,要不然一定要爲民除掉這個禍害。
這個傢伙絕對是禍害別人的存在。
“好吧,和你開玩笑的,”呂少卿看到管大牛不識趣,狠狠瞪了他一眼,“說吧,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要去自首嗎?我可以免費送去你哦。”
呂少卿很想把管大牛丟給天宮門那幫人,這樣他就不用多費心思。
管大牛心裡狠狠鄙視了呂少卿一番,開玩笑,我看你一點都不像說假話。
這個混蛋不好對付,得小心。
管大牛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
他擠出一個笑容,對呂少卿道,“公子,不知道你們如何稱呼?”
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牛逼哄哄不說,還無恥下流,絕對有着不同尋常的來歷。
“他叫張政,我叫吳天縱。”
常規操作,冒用了別人的名字,給自己這邊增添幾分保障。
管大牛在心裡默唸這兩個名字,腦子裡翻江倒海,在想着兩個名字自己是否聽過。
但最後腦子快過載了,也想不到個所然來。
“兩位公子名字一聽就知道大有來頭。”管大牛恭維一句,拍拍馬屁準沒錯。
呂少卿斜着眼睛看着他,一句話把天給聊死,“什麼大有來頭呢?你說說。”
r> 管大牛憋得難受死了。
這個混蛋到底會不會聊天?
我這是在說好話,商業互吹,懂嗎?
於是乎,管大牛隻能夠訕笑着轉移話題,“公子,能夠帶我去一處地方呢?”
“那是晁凱在探索的秘境,而且也是處於最中間的位置。”
“我覺得那個秘境一定會非同尋常。”
僱了這兩個不怎麼不聽話的保鏢,管大牛心裡也鼓起來勇氣準備去闖一闖,探一探。
他對呂少卿交代他的計劃,“我們先進入到秘境外面看看,如果外面沒有什麼,我再進秘境裡面看看,兩位公子在外面接應,如何?”
沒有呂少卿和計言的壓陣幫忙,他敢直接闖進去,被天宮門的人發現後,絕對會被打死。
天宮門今次如此大動作,不惜封路得罪人,可見他們對今次的秘境志在必得。
不會容易有外人來指染和破壞。
收錢辦事,呂少卿基本素質還算不錯的。
當然,以他的實力拿了錢不辦事,管大牛也奈何不了他。
不過,呂少卿看了計言一眼,自己的大師兄似乎有些心動,那就隨他願吧。
呂少卿對管大牛說,“好,下船吧。”
又來?
管大牛差點想罵人了。
不過今次呂少卿是不坐船,大家御空而行,悄悄潛入進去。
管大牛在前面帶路,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天宮門及其他門派的修士把守。
可以不誇張的說,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也不爲過,還有各種陣法和禁制,連只蒼蠅都難以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