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一把捏碎八級法器,強悍的力量震驚所有人。
普通的修士還好一點,合體期以上的修士直接傻眼。
肉身的得有多恐怖才能徒手捏碎八級的法器。
大乘期雖說是肉身強悍,但也沒有強悍到這麼離譜。
徒手捏碎八級法器,這傢伙還是人嗎?
現場的三位大乘期直接嚇尿,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
衆多的修士們看着呂少卿的眼睛露出敬畏的目光。
這是絕世頂級的存在。
這纔是高手應有的風姿,冠絕天下。
然而呂少卿一聲大喊,甚至還抽了一下自己的長劍,這一幕讓許多人驚掉眼睛。
隨即深深的無語起來,他在抽風嗎?
呂少卿高手的形象馬上崩塌。
本命法器的被毀,裘蚌哇的一聲,大口吐血,整個人變得搖搖欲墜,隨時會昏死過去。
裘蚌望着呂少卿的目光帶上深深的恐懼。
此時,他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什麼年輕人太過天真,實際上他們幾個所謂的老狐狸被呂少卿這個年輕人玩得團團轉。
呂少卿的實力遠超他們,哪怕他們使出全力也傷不了分毫。
裘蚌又一次後悔起來,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毀了裘蚌的法器之後,呂少卿冷眼的看着他們三人,“怎麼樣?還要繼續嗎?”
“我可以慢慢陪你們玩.”
繼續個毛!
三人心裡發怵。
別說三人已經傷痕累累,戰力十不存一。
就算他們實力完好無損,狀態處於巔峰,他們也不敢出手。
打到現在,還不知道呂少卿的可怕,那麼他們也不配做大乘期。
又是孔鴻先開口,他強壓自己的恐懼與憤怒,咬着牙,再次露出笑容對呂少卿道,“呂公子實力之強,我等佩服。”
此話一出,衆多的修士又一次無語。
這話一聽就知道他們又要認慫。
真夠無恥。
孔鴻臉色微微漲紅,繼續說着,“我等只是想和公子切磋一番,現在我等輸得心服口服,不用繼續打下去了。”
靠!
好無恥!
無論是凌霄派修士,還是中州修士,都在心裡大喊着,深深的鄙視這些所謂的大乘期。
被打成狗一樣,還舔着臉說是切磋。
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好意思說是大乘期?
呂少卿的目光望着裘蚌兩兄妹。
裘蚌和裘厭想吐血,心裡恨得要發狂。
然而他們也不敢再叫囂一句。
裘蚌雖然恨不得將呂少卿碎屍萬段,但此刻他不得不強忍着噁心,強顏歡笑,“孔兄說得不錯,我們已經見識到公子的厲害,再繼續切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點到即止爲好。”
“對公子,我等心服口服!”
>
心服口服四個字說出來,裘蚌感受到一陣噁心。
一口血涌上來,他很想噴出來,狠狠的噴到呂少卿的臉上。
但他不得不違背自己的意願,強行將這口鮮血嚥下去。
呂少卿的目光落在裘厭身上。
面對呂少卿那可怕的目光,裘厭心裡再恨,她也不得不違心開口,“沒,沒錯,我等心服口服啊!”
裘厭一邊說着,心裡一邊在瘋狂的咆哮着。
身體在顫抖着,她有一種要瘋掉的感覺。
打不過也罷,還要被迫向敵人低頭。
雖然是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是恥辱、憤怒等等還是避免不了。
呂少卿輕蔑一笑,對所謂的遁界更加瞧不起,“你們的法器被我弄壞了,你們不痛心?”
你試試看痛不痛心?
裘蚌、裘厭在心裡破口大罵。
裘蚌再次強顏歡笑,“區,區法器而已,回去重新煉製便是了。”
違心話說得裘蚌都想哭。
那不是普通法器,是他的本命法器。
等於是自己的另一條命。
現在那條命沒了,自己這條小命得要保住。
呂少卿滿意的點點頭,“你們真夠大方的,看來遁界很有錢嘛。”
“既然這樣,我剛纔說的話,你們還有沒有意見?還難不難辦?”
難辦?
再難也要給你辦了。
孔鴻第一個表態,“我等願爲公子出一份力。”
此言一出,中州的修士渾身驚恐。
這三個的混蛋,打不過就去給人當狗?
比我們還沒骨氣。
面對三個大乘期,哪怕是受傷的大乘期,這些中州的修士們加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中州修士們感受到深深的絕望。
三人表態之後,有人立即大喊,“你們還要不要點臉?”
這話讓裘蚌三人的表情難看到極點,殺意瞬間瀰漫。
“閉嘴!”孔鴻一聲大喝,對着開口的修士方向出手。
一道力量沖天而降。
“轟隆!”
說話的修士四分五裂。
裘蚌三人目光森然的望向中州修士們。
既然做出了決定,三人也不再掩飾,凜冽的殺意如同寒風般吹過大地。
死道友不死貧道。
對於裘蚌三人而言,中州修士死得再多,他們也不會有半分同情與愧疚。
所有的中州修士們都陷入絕望。
面對三位大乘期,他們如何能逃掉?
就在三人要出手之際,呂少卿忽然開口,“唉,罷了。”
罷了?
裘蚌三人:???
中州修士:???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呂少卿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好殘忍,仁慈的我見不得如此血腥的場面,所以,我改變主意了.”